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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總之能看到他的場合都去,這也不失為一種方法?!?/br> “追星和追男朋友不一樣?!苯吆芎V定的說。 “哪里不一樣?” “不知道?!苯哒f,“反正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br> 兩人在下邊閑聊了一陣兒,直到耿燦燦說得口干舌燥,想喝水了這才回去,回去的路上江眠不由得問,“你和秦牧……” 話還沒說完就被耿燦燦打斷,“別問,問就是不可能?!?/br> “還不可能呢?”江眠撇嘴,“上次都已經(jīng)雙方會談,那架勢就跟訂婚似的?!?/br> “只要那頭豬還死不悔改,我這個好白菜就不能讓他拱?!惫N燦篤定道:“我要是能等到那頭豬幡然醒悟那天,估計就是我下葬之日了。” “你這是變相咒自己?”江眠說,“代價這么大的嗎?” “不是?!惫N燦有點頹,“這廝就是個榆木腦袋,除了尸體就是辦案,腦子里沒點兒其他風(fēng)花雪月的東西,我們不合適?!?/br> 江眠極為冷漠的回,“哦?!?/br> “不相信我?”耿燦燦掐她的手,“我認真的,雖然我爸媽還在逼我,說不準哪天我也妥協(xié),但結(jié)了婚估計也是形婚?!?/br> “嗯?” “就那種喪偶式婚姻,知道嗎?”眼瞅著就要被推進病房了,耿燦燦依舊在說,“沒有任何愛情的火花,只有無休止的獨守空閨,雖然是在人間結(jié)的婚,但你感覺自己只是結(jié)了個冥婚,對方就是個入了土的死人?!?/br> 江眠還刻意放緩了速度,等她說完才進門。 可沒想到耿燦燦的話音剛落,門就開了,秦牧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唇角微勾,說出來的話不帶一絲溫度,“嫁給死人?” 耿燦燦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不停的咳嗽起來。 江眠拍了拍她的背,不由得對她產(chǎn)生了同情。 慘,真不是一般的慘。 但她只想看熱鬧,并不想幫著解釋。 熟料耿燦燦破罐子破摔似的,“又沒說嫁給你,著急什么” “不急。”秦牧接過她的輪椅,和江眠頷首示意,推著她離開,“但你這話我聽著不舒服?!?/br> “我說的舒服就可以了。”耿燦燦嗆道,“你不愿意聽就捂住耳朵,別嗶嗶?!?/br>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我為什么而不喜歡你說疊字了?!鼻啬琳f,“別的女孩兒說疊字都是吃飯飯,喝水水,你說疊字就是別嗶嗶,能不能像個女孩兒?” “用你管?!惫N燦哼道:“你去找會說吃飯飯喝水水的,別在我眼前晃,陰氣太重!” 兩人吵鬧的聲音逐漸消失,江眠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想起那兩人的話還不由得想笑,陸星野問,“什么事情那么高興?” 江眠進來關(guān)了門,“你喜歡聽女生說疊詞嗎?” 陸星野還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分人?!?/br> “要是你說的話,我覺得可以。” 江眠回頭就沖他來了一句,“別嗶嗶?!?/br> 陸星野聽的目瞪口呆,爾后搖頭笑了,“這又是耿燦燦說的吧?!?/br> “聰明?!苯咦叩酱斑?,鼻子動了動,眉頭一皺,徑直回到床邊,直勾勾的看著陸星野,沒等他說話,俯下身吻了過去。 陸星野正打算加深這個吻,江眠已經(jīng)離開了,抱臂站在他病床邊,“都躺病床上了你還抽煙?” 陸星野:“……” 果然,被發(fā)現(xiàn)了。 在抽煙這件事情上,江眠就是福爾摩斯·江。 每次都能準確無誤的抓到他,陸星野試著辯駁,“就抽了一口。” “呵。”江眠掐他的手背,“下不為例。” 陸星野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小拇指,“你什么時候追我?我等不及了?!?/br> 江眠看他,和他十指相扣,“快了?!?nbsp;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已經(jīng)存稿完畢,預(yù)計15號完結(jié)。 每天九點萬字更新掉落,大家還是別養(yǎng)肥我了~ 番外預(yù)計有不少,到時候大家看情況訂閱,筆芯啦~ 接檔文今天開坑,既沙雕又甜的文,以后更新時間晚九點。 大家可以收一下,坑品有保證,v后六千+,時不時萬更。 明天上午九點,不見不散~ ☆、做粉絲的第65天(三更) 夜里不用江眠守著, 湯湯會過來陪護, 江眠回家可以洗個澡, 等第二天早上再來。 晚上從醫(yī)院回去的時候, 江眠去文具店里買了信封和超漂亮的信紙,回家之后,她找出耿校長給她的信, 一共兩封,一封是陸星野的情書,一封是在畢業(yè)之后留在耿校長那里的。 也不清楚陸星野這么做有什么意圖。 情書她已經(jīng)看過了,這個時候拿出來溫習(xí)一遍,依舊覺得感動。 當(dāng)時看第一遍的時候嘴硬的說這是抄的,其實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陸星野有一段時間買了很多詩集,汪曾祺、沈從文、王小波,甚至還看了多篇言情,大概這情書就是那時寫的。 而第二封要比第一封正經(jīng)許多,一看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信。 江眠之前沒拆, 現(xiàn)在懷著虔誠的心打開,不知為何,開的時候手還有些顫抖。 打開之后是折了三折的信, 還附帶了一張硬卡片,像便利貼那么大,上邊用紅筆畫了個心,然后寫了一句:我一生的信仰——江眠。 江眠的手指摩挲著那一句文字, 忽然感覺它有了靈魂似的,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沸騰。 打開那張紙,上邊的文字和上一封情書比起來也稀少的可憐。 但每一個字都讓江眠感動的熱淚盈眶。 我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她的悲傷是我的悲傷,她的憂愁是我的憂愁,我想給她世間最明朗的一切,早晨的陽光、晚上的月亮。 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愛著她,是我最開心的時刻。 如果有天她能看見這封信,我希望那時她是我的新娘,我給她鮮艷欲滴的玫瑰和無限guntang的熱吻。 她是我至高無上的信仰,我愿做她的裙下臣。 ——陸星野 江眠看了許久,每一字每一句都刻在了心上。 把眼淚擦掉,這才拿出自己買的紙來,開頭的稱謂便是:贈我所愛之人。 江眠的語文雖然沒耿燦燦那么好,高考能考140,但也不差勁兒,上學(xué)時讀的言情不少,畢業(yè)后也沒放下的習(xí)慣,所以她一直都覺得寫情書這事兒對于她來說應(yīng)該很簡單。 可沒想到,寫了稱謂后便寫不下去了。 之前還在景峰山上答應(yīng)要給陸星野寫情書,她這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封,幸好陸星野一直都不催。 江眠拿著筆在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每想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