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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打算從這個過程里體會到樂趣。 江眠先找了家政公司打掃自己的家,然后在陸星野這里呆了大半天。 昨天來得晚,也沒仔細(xì)觀賞一下陸星野的家。 風(fēng)格是沉悶的灰色調(diào),帶著些憂郁的氣息,在一樓有一間樂器室,門口專門貼了一張紙:可以進(jìn)。 龍飛鳳舞的字跡,一看就是陸星野的手筆。 江眠進(jìn)去以后,一眼就看見了那臺昂貴的鋼琴,奢華的外身,幾乎讓人一眼就可以愛上。 她其實(shí)不僅會彈鋼琴,樂器幾乎都是共通的,所以她所有的樂器都會一些,只是沒有鋼琴這么精通。 江眠先坐到鋼琴那里,彈了幾曲。 音質(zhì)流暢,手感也好。 她又換了幾樣,從鍵盤到貝斯到架子鼓,每一個都很不錯。 最后放下鼓槌,拿起手機(jī)給陸星野發(fā)消息:請問,你家樂器室賣嗎? 陸星野那邊秒回:打包營銷考慮一下? 江眠:……你現(xiàn)在不忙嗎? 還以為他會很久以后才能回消息,沒想到回的這么快。 陸星野回:進(jìn)組第一天,在開劇本研討會。 江眠:你去蕪湖拍戲了嗎? 陸星野:嗯,你想買樂器? 江眠想了想,鼓槌在架子鼓上敲了幾下,她真是愛死了這個音質(zhì),所以厚著臉皮給他發(fā):想要,我可以買,價格你開。 陸星野揶揄她:呦,現(xiàn)在又是有錢的江家大小姐了? 江眠:少廢話,你就說賣不賣? 陸星野:賣。打包營銷考慮一下嗎? 江眠:/白眼,怎么個打包營銷?我把你整個樂器室都買下來的話給我八五折嗎 陸星野:不。打包營銷指的是,買我,送樂器室。 江眠:……您身家太貴,我高攀不起。 陸星野:那就搬磚掙錢。 江眠:好,我去工地了。 江眠放下手機(jī),又把手邊的樂器來回玩了個遍,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樂器室。 敲鼓需要手上的力道,敲了這么一陣兒,她的胳膊都有些泛酸。 去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陸星野竟然給她打了電話來。 江眠接起來,“什么事?” “我錢包忘帶了。”陸星野說,“在房間的抽屜里?!?/br> 江眠起身,翻了個白眼道:“然后呢?” “幫我拿過來?”陸星野帶著些調(diào)笑的說,“方式隨你?!?/br> “嗯?”江眠走到樓梯口,突然停下了腳步,問了一句,“陸星野?” “怎么了?” “你幼不幼稚!”江眠輕嘆了口氣,“你從來都不用錢包,哪來的落下?” 江眠和陸星野在一起那么久,從來就沒見過他用錢包。 這人,說他精致,確實(shí)也精致的不得了。但粗糙起來,可比誰都粗糙。 他的身份證基本都是放在書包的小冊子里,或者直接揣在兜里,銀行卡這個東西是為了別人給他打錢方便才辦的,不然他一般都是手機(jī)支付和現(xiàn)金。 陸星野有個習(xí)慣,總喜歡在兜里裝倆百塊錢。 不多也不少。 他說,裝一張的話顯得錢太孤單,裝三張有點(diǎn)多了,所以兩張剛好合適。 江眠以前給他送過一次錢包,但陸星野一直都放在柜子里最上層,放了張兩人的合照進(jìn)去以后就再也沒動過。 江眠總笑著調(diào)侃他,糟蹋了她那幾萬塊錢。 陸星野也揶揄著笑,錢包里放的錢還沒錢包貴重,財不外露。 現(xiàn)在讓她去拿錢包,恐怕就是沒事找事來的,到時候打開抽屜……空的! 江眠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套路,是故停在樓梯口,譴責(zé)道:“你不是在開劇本研討會么不認(rèn)真聽導(dǎo)演講戲的演員可一點(diǎn)也不敬業(yè)?!?/br> 陸星野低聲笑了笑,“嗯我錢包落家里了?!?/br> 江眠:“你不用錢包,哪來的錢包?” “人都是會變的啊?!标懶且罢f,“以前有人送的。” 江眠將信將疑的去了他房間,打開他床邊的抽屜。 一個黑色的略有些陳舊的錢包安靜的躺在里面,仿佛還帶著沉甸甸的曾經(jīng),江眠拿起來反復(fù)觀摩了一陣兒,然后才道:“我能打開么?” “隱私。”陸星野輕飄飄的扔出兩個字。 江眠把抽屜合上,然后拿著錢包出了房間,“我給你郵過去?” “嗯?”陸星野的音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顯得格外好聽。 “親自送過去?”江眠又問。 陸星野笑著篤定的嗯了一聲。 江眠無奈搖頭,“我下午回家,你著急嗎?著急的話我就給你郵,不急……”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星野打斷,“不急,明天來得及。” 江眠:“……” 好的,她知道了。 陸星野絕壁是故意的。 正好粉絲群里安珂在組織人去蕪湖探班陸星野,順帶慶祝陸星野新戲開機(jī),打算去送花。 一共有五個名額,江眠想了想,立馬報了名。 安珂立馬私聊她:你不是從不參加線下活動嗎? 江眠:上次也參加過了,沒事的。 安珂:最近有空?明天我也去。 江眠:嗯,正好可以去蕪湖玩一趟。 言語之間就把這茬子事定了下來,一起去的還有粉絲群里三個女生,都是陸星野的死忠粉,事業(yè)粉的那種,打榜應(yīng)援買各類門票,只要是陸星野在云城的活動,幾乎場場必到,所以名額自然落在了她們頭上。 江眠下午先回家收拾了東西,然后想了想開車回了江家。 一如既往的奢靡,鞠芷卉的眼光還是那么“獨(dú)到”。 她去了以后,鞠芷卉正好有點(diǎn)感冒,整個人都病懨懨的,病態(tài)的模樣顯得柔弱無比,我見猶憐。 看到江眠后還強(qiáng)撐著笑了笑,“你回來了?!?/br> “你們下個月結(jié)婚?”江眠問。 “嗯?!本宪苹苷f,“他說八月底領(lǐng)證,然后等九月份聚在一起吃個飯。” “都有誰來?” “我姐?!本宪苹芎攘丝跓岵瑁斑€有你?!?/br> “親的?” “哪里啊?!本宪苹苄α诵Γ耙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但比我親姐好多了?!?/br> 江眠算是了然,“要是江楓來的話……” “他隨意?!本宪苹艿坏男Φ溃骸皩λ睦聿缓谩2贿^……” 她話鋒一轉(zhuǎn),“秦玫會來?!?/br> “嗯?”江眠一驚,“想砸場子?” 鞠芷卉勾唇笑了,眉眼彎彎,風(fēng)情萬種,“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大人的世界里才沒有砸場子這一說。” 江眠心里吐槽,難不成還是來送祝福的嗎? 秦玫是江楓的親媽,性子倔強(qiáng),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那種人,和江總糾纏了這么多年,眼看著江總身邊的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以為都是些野花野草,未料想有天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