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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野姓陸,不姓常?!?/br> ☆、做粉絲的第49天 陸星野從來就不屑于常家的財產(chǎn)。 而江眠作為和陸星野曾經(jīng)親密到無話不說的人, 她知道陸星野曾經(jīng)有個家暴的父親, 知道他的母親曾經(jīng)把他扔到孤兒院十幾年不管不顧, 甚至知道他眼下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讓他的母親看看, 姓陸的并不比姓常的差。 江眠記得,陸星野以前躺在床上,捂著眼睛哽咽著笑道:“我不是富二代, 那我可以讓我的孩子做富一代,我不認為這有什么差的。雖然她扔了我十幾年,但畢竟有幾年里,我是跟著她一起過的。” “我會好好侍奉她,如果她需要的話?!?/br> 江眠知道,陸星野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一句認同。 只要金女士能夠認同他所做的一切,能夠認同陸星野的存在價值,能夠認同陸星野是可以閃閃發(fā)光的人,陸星野一定會做的更加努力。 他希望自己是那個能讓金女士驕傲的人,而不是成為她的恥辱。 父親的家暴并不能讓他被釘在恥辱柱上,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甚至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夠擺脫那個標簽,以及那一段不堪的記憶。 江眠以同學(xué)的身份陪陸星野走過兩年,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走了兩年, 爾后兩年默默關(guān)注他的動態(tài),在他出道后以粉絲的身份關(guān)注他四年,其中的每一步走的有多艱辛,江眠看得清楚。 十年里, 陸星野從原來的痞子變成在舞臺上熠熠發(fā)光的人,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汗和淚。 但在金女士眼里,他依舊是那個需要依靠常家才能生存的小可憐。 江眠覺得好笑極了。 金女士盯著江眠看了好一會兒,眉頭緊皺,“他連小時候的事都和你講了?” 江眠聳了聳肩,“很稀奇嗎?陸星野需要一個傾聽者,不然這么多年,你以為他要怎么過?” 把所有的心事都郁積在一起,這樣的人不傻也得瘋。 陸星野和江眠曾經(jīng)是最冰冷的兩團冰,爾后被彼此融化。 金女士沉默了一會兒,篤定道:“既然你知道這些,那你就更明白,陸星野的人生容不得一絲差錯。我把他從孤兒院接出來,不是讓他去當(dāng)一個戲子的,他應(yīng)該做一個成功的商人,他會有很璀璨的未來,這一切,不能毀在你的手上?!?/br> 江眠的舌尖兒抵著嘴唇,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話來反駁她。 準確的說是不知道用什么話才能讓自己不傷害任何一個人,但她很難找到萬全的話。 她舔了舔唇,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金女士,“阿姨,我今天尊稱您一聲阿姨,完全是看在陸星野的面子上。您是陸星野的母親,不管有沒有盡到養(yǎng)他的職責(zé),但您生了他,我就尊敬您。” “雖然我們分手了,但陸星野依舊是一個閃耀的人,這無可否認。”江眠的聲音不算大,但字字鏗鏘,句句有力,“我知道您希望他成為一個成功人士,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成功了。他有很多喜歡他的粉絲,他可以去演戲,唱歌,跳舞,做一切自己喜歡的事情,他可以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萬人矚目,享受掌聲雷鳴,他是王臺的王者,不是一個戲子!” 金女士冷哼一聲,“上不得臺面就是上不得臺面。” 在商人圈子里確確實實看不上娛樂圈,尤其是那些不太紅的小明星,擠破了腦袋想嫁入豪門,但最后大多數(shù)還不是淪為有錢人的玩物。 投資、資本、核心利益還是掌握在商人手里,說白了,再有名氣的明星,在絕對的資本面前還不是得叫爸爸。 金女士耳濡目染,看得多了,見得多了,自然不愿意讓自家兒子長久的待在那個圈子里。 但她不能在兒子剛進去的時候就讓他撤,陸星野正是需要積攢資本的時候,這個時候攢一筆錢,有了自己的一個基礎(chǔ),雖然沒辦法和常家比,但用來做聯(lián)姻的底氣是再好不過了,聯(lián)姻之后,她就有辦法說服老常分出一部分股份來給陸星野。 金女士的算盤在心里打得噼里作響,連帶著看江眠都不順眼很多。 陳家的小女兒長得漂亮,溫婉賢惠,還會哄她開心,家里又有錢,比這個渾身帶刺的江眠好多了。 只要能和她聯(lián)姻,陸星野不愁分不到常家的股份,這樣,她在常家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坐穩(wěn)了。 心里如是想著,金女士臉上的不屑更甚,“江眠,你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攀上的?!?/br> “陸星野現(xiàn)在的聯(lián)姻對象,比你要好一千倍?!?/br> 江眠看著她,忽然笑了,“阿姨,你說這話,那我倒想問問,您選定的聯(lián)姻對象是誰???” “華貿(mào)集團的陳建豪知道嗎?”金女士斜睨了她一眼,“陳總的小女兒,今年二十三歲,和小野多配啊。” “華貿(mào)啊?!苯甙櫭枷肓讼?,“他小女兒是不是叫陳青青?” “你怎么知道?”金女士詫異道:“難不成你還看財經(jīng)新聞?” “略有耳聞罷了?!苯吡昧肆米约旱念^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阿姨,你對陸星野還真是不上心啊,什么歪瓜裂棗都給他介紹?!?/br> “歪瓜裂棗?”金女士都被江眠這話給氣笑了,“江眠,你也不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臉以外你還有什么值得看?” 江眠低頭看了看自己,嘖了一聲,“我身材還不錯。” 金女士冷笑一聲,“真是沒自知之明?!?/br> “您不信的話,去問陸星野啊?!苯哌肿煲恍?,“他親口承認的?!?/br> 金女士瞪了她一眼,“不知羞恥。” 江眠聞言,笑的更開心了。 等到她笑夠了,這才冷哼道:“阿姨,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您覺得我很窮,什么都靠著陸星野生活。您覺得陸星野奮力追求的夢想是做戲子,言語之間全是貶低,您覺得陸星野這輩子就應(yīng)該做一個成功的商人,您覺得他如果不聯(lián)姻就一定會失敗。如果這世界都是靠你覺得來運轉(zhuǎn)的話,那這世界早就亂套了?!?/br> 金女士瞪著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眠看她,“您覺得我什么意思?” 金女士怒瞪著她不說話,氣場全開,江眠卻半分不懼怕,她勾了勾唇角,“陸星野不是你的附屬品,而我也不受你支配,所有你想當(dāng)然的東西,麻煩你都收回去好嘛?我們的生活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你去做你的常太太?!?/br> “你!”金女士咬牙道:“江眠!你太過分!” 江眠吸了吸鼻子,眼里都有淚,她就是覺得委屈,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陸星野,牙齒咬著舌頭,太過用力,她感覺有腥味兒在嘴里蔓延,“阿姨,這過分嗎?我不過是把實話都說出來了而已。” “如果您聽不得實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