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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拒絕,“要不你換個時間!我這周六有事?!?/br> “一不回家二不逛街三沒朋友,江眠你能有什么事比我還重要?!” 耿燦燦這一句話把江眠近幾年的狀況都給概括了出來。 江總整天忙著公司,就算回家也見不到他的人,所以江眠算是無家可回;江眠所有的衣服都有固定品牌,有新款后任由江眠挑,之后會送到她家,所以她不需要出去逛街;平常不愛交際,除了耿燦燦外沒朋友。 江眠在出租車的后座垂下眼瞼,外面的輝煌燈光和細密的雨絲斜織在一起,不動聲色的敲擊在車玻璃上,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她想了想,抿唇道:“去給陸星野應援?!?/br> 耿燦燦那邊剛拿起來的餐具直接掉在了地上,發(fā)出錚錚的一聲響動,她低聲罵了一句,“cao……”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求收! 【文案】 提問:您為什么到現(xiàn)在依舊單身呢? 傅清寒:/微笑,因為不和成績比我差的人談戀愛。 高考省狀元720分上清華,入圈兩年成為年紀最小的三金影帝。 網(wǎng)友:對不起,打擾了,我不配。 傅清寒年少時做作,遇見女生告白只用一句話秒殺:不和比我成績差的人談戀愛。 借口多年,從未失手。 宋瑜想去送情書的那天聽見這句話,看了眼自己20分的卷子,哇的一聲哭著跑回家。 傅清寒從未想過,他喜歡的小姑娘竟然一直暗戀他,并且發(fā)誓一定要比他成績好。 后來, 傅清寒:真的,你信我,家里有一個成績好的就夠了。 宋瑜:我覺得我還能再努努力。 傅清寒:…… (小聲嗶嗶: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成的,但我是你不用努力就能得到的。) *少女懷春是他,求而未得亦是他。 #嘴炮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暗戀對象被我的成績嚇跑了##表面清冷矜貴,私底下撩(sao)斷腿# 指南: ·1V1/雙C/雙向暗戀/大五歲 ·無原型,皆私設,勿ky ·女主真錦鯉,旺cp,萬人迷 ·甜度+++++++++ ☆、做粉絲的第二天 給陸星野應援這件事實在是超出了耿燦燦的理解范圍。 她從沒見過這么離奇的戀愛。兩個人好的時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變成連體嬰兒,分手以后就跟有了世仇似的。 但等到前男友參加選秀比賽,江眠竟然還會給他投票打call送他出道,成為他的氪金粉。 這簡直可以放到“世上迷惑行為大賞”的榜首。 耿燦燦罵完之后撿起地上的餐具,放在水龍頭下洗了洗,無奈嘆道,“說句實話,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倆怎么分的。當初就是你倆讓我相信了愛情,但后來用這么多年的事實告訴我,老娘當年舔的糖都是玻璃渣,胃都給你倆劃拉出血了,這才導致我到現(xiàn)在還嫁不出去。” 江眠對這些吐槽早就免疫了,她坐在出租車里看著外面昏黃的世界,好似待在一個巨大而溫柔的繭中,出租車里還放著很古早的歌,“今夜還吹著風,想起你好溫柔~” 梅艷芳那溫柔細膩的聲音把江眠帶到了另一個世界,直到耿燦燦對著手機大吼一聲,“江眠,你是不是出事了!” 江眠才回過神來,她揉了揉發(fā)昏的太陽xue,心想一定是今天看的那個MV太帶感了,才會總想起些不該想的東西,訕訕回道:“我走神了?!?/br> 耿燦燦:“……服氣!” “抱歉。”江眠溫和的朝她道歉,沒有一絲不悅,“今天可能太累了?!?/br> 耿燦燦也不糾纏,“行吧行吧,那你回去睡一覺,別瞎想些有的沒的,我這人就喜歡吐槽一下,但有些事兒吧,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咱也別太執(zhí)著。天下男人千千萬,咱沒必要和一個陸星野死磕?!?/br> 雖然你倆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甜。耿燦燦默默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江眠偏過腦袋靠在車窗上,手指在車玻璃上打著旋兒的畫圈,語氣桀驁不馴,“你什么時候看見我和他死磕了?他也配?” 耿燦燦:“……cao?。?!” 就這踏馬沒死磕?這語氣,這起伏,這說話的韻味,和當年稱霸學校的野哥一個樣兒。 耿燦燦拿了一個蘋果,卡嚓卡嚓的咬著吃,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不是從來不參加線下活動么?這萬一要是碰上了怎么辦?” “不會。”江眠說,“我發(fā)放完物資就離開了,和他到現(xiàn)場有半個小時的時差。” 但耿燦燦還是不明白,“綿綿,我到現(xiàn)在依舊不知道你為什么粉陸星野,分了以后你倆是真一句話沒說過啊?!?/br> 江眠懶得把她和陸星野的那些事兒再拿出來說,但對上耿燦燦的這點好奇還是掛了電話,然后給她轉了個視頻過去。 視頻里的男人穿著白襯衫,領口微開,露出精致的鎖骨,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揚,眼里似有星光閃爍,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媒體,輕笑道:“不可能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睡粉。” “只是和粉絲談戀愛都沒可能嗎?”記者又問道。 陸星野搖了搖頭,篤定道:“不可能?!?/br> 視頻戛然而止,十秒鐘的視頻,耿燦燦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然后放下手機大罵了一聲,“cao!我總覺得你們是在藕斷絲連!” 江眠那頭已經(jīng)穩(wěn)當?shù)牡搅思?,她目前在江城音樂學院當鋼琴老師,為了上班方便,老爸給她在離得不遠的高檔小區(qū)買了套房子,三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格局不算大,但足夠她一個人用。 回家以后先給自己熬了碗紅糖姜茶,溫熱的糖水下肚,甜味中帶著一絲辛辣,江眠喝完之后自己洗了碗,又去洗了澡,一天的任務算是已經(jīng)完成了。 躺在床上刷了會手機,陸星野的粉絲后援會群里已經(jīng)在討論周六該怎么安排了,江眠也發(fā)道:那天我可以提前離場的吧? 粉絲后援會的會長安珂回道:可以,但你確定要失去見哥哥的機會嗎? 江眠說:我那天有事。 爾后關上了手機,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起來沒完,細細密密的雨斜著打在玻璃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擊打聲。 江眠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突然覺得太過寂靜了,這樣如同白開水一樣的生活,她過了五年,再也沒人能給她這杯平淡無奇的白開水里加一片泡騰片,讓她迅速的沸騰起來。 她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鑰匙,赤著腳下床去了隔壁的房間,這里沒有床,一個月有29天零23個小時是鎖著的,屋內燈光昏黃,地上堆得滿滿當當,每一個上面都印著不同樣子的人,但這些都是同一個人。 江眠坐在地上,隨手拿出一張CD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