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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雙手雙腳支持的!”其實,黎未都那件系帶睡衣,只是揉皺了落在床上而已。但他一向淺眠,又總睡得很老實,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像昨晚那么沉、翻來覆去睡沒睡相,以至于把睡衣整個兒給弄沒了的情況。嚇得險些腦補了一整出根本沒發(fā)生的酒后亂X香艷劇。……戚揚覺得,最近推廣告推代言,各種翹班圍觀未都和鍇哥的大八卦,真的是物超所值。看啊,今天又是雞血沸騰、神清氣爽的一天。先是一大早圍觀活體jian|情,后是一上午圍觀收拾極品,普通電視劇都不敢在一集里彪那么多高能核心。精彩,有趣。寵暖甜的日常,作為單身狗的戚揚已經(jīng)快要沒眼看了。一大早的坐看黎未都人|妻兮兮的又是幫穿衣、又是做早飯又是忙喂飯,從一顆顆扣扣子到喂前吹吹勺子,曖昧粉紅得讓人捶桌戳眼。你們兩個,咋還不去登記結(jié)婚呢?正在感覺自己是一個多余的、雪亮的電燈泡時,紀鍇接到了兒子朱琰的電話。“老爸老爸,是我!怎么姑姥、叔嬸他們都到家里來住了啊?把我的房間弄得一團糟了?!?/br>紀鍇愣神:“啥?”“老爸你果然不知道嗎?他們現(xiàn)在全在家里住著,好像住了好幾天了,到處打的是地鋪!三舅奶家那個熊孩子小海還在我墻上亂涂亂畫,我偶像海報都被他給撕了!”“呃,等等,小琰你意思是他們進咱家了?現(xiàn)在?怎么進去的???”別說那個家現(xiàn)在連朱凌都已經(jīng)沒鑰匙進不去了,就算以前,也沒給過他那群蝗蟲一樣的親戚鑰匙???”“他們、他們好像把鎖給換了?”“……”私闖民宅??!朱凌那一大家子親戚,恕紀鍇直言——在他家這一類的生物并不叫親戚,而叫螞蟥,文雅點兒的名字叫‘水蛭’。就只有他的前婆婆,也就是朱凌mama一個,是個淳樸善良的正常人類。雖然在朱凌爸爸去世后公認“神經(jīng)”了一段時間,但也僅限于類似祥林嫂剝毛豆成天念叨阿毛被狼叼走的那種情況?,F(xiàn)在已經(jīng)好太多了。除她之外,就只剩下沒下限、沒邏輯的一堆死不講理只想吸血的寄生蟲。天天拿各種狗七八糟的事情“麻煩”朱凌,得了好處不感恩,一件事沒辦好跳腳就罵,戰(zhàn)斗力又異常彪悍。以前,朱凌委屈的時候,紀鍇就兇臉一沉,幫他狂懟那群吸血鬼。由于他看起來很能打,其實也確實很能打,親戚們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自討沒趣灰溜溜匿了。而現(xiàn)在,婚都離了,從此再無相干。紀鍇當然是希望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人能離他生活越遠越好。但是,被人字面意義上的欺負上門來,都跑門里頭來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報警報警?!?/br>對付這種沒腦子到去開別人家門鎖的人,就應該直接實施降維打擊手段。腦子里過著非法入侵他人住宅,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罰款或警告的處罰條例,果斷掏手機報案。憑什么不報案?老子兩只手殘了,打架斗毆吃虧!至于口頭懟,拜托,誰要和腦殘講道理?他們只會把你拉到他們的level,然后再用經(jīng)驗打敗你。車子開到小區(qū)樓下的時候,左研已經(jīng)風衣叼根煙流氓律師狀,在那等著了。警察也已經(jīng)來了,為首的很眼熟,正在和左研說話。紀鍇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呢,怎么你們都聽見風聲了?想了想,低頭往群里一看,呵呵,黎未都發(fā)任務紅包了。“我們?nèi)豪锬阋恢睕]有見過的那位民警同志,老周周亦安。”黎未都點點頭,華東吃藥群里是有個一直在潛水只默默搶紅包的“警察老周”。“喲,終于見到傳說中的未都哥啦?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們這工作實在太忙了,今天也是正好出警出到這。之前鍇哥住院也都出差在外沒能回來看,不過未都哥確實照顧得好啊!你看我們鍇哥這臉色!這精神氣!嗯,鍇哥恭喜你啊?!?/br>“……”等等,恭喜啥?你說清楚,你到底在恭喜啥?。?/br>……“你、你這孩子心也太黑了嘢!你、你居然報警抓我們?警察同志,這是家務事你不要管的!他跟我侄子以前是婚姻關(guān)系的嘢!”警察周同志:“您自己剛都說了,‘以前’是,現(xiàn)在又不是了,你們就這么撬人家家鎖合適嗎?這擱哪都是犯法的!”“可是!可那房子是我們家侄子掏錢買的呀!本來就應該是我們家的財產(chǎn),他憑什么分走嘢?”警察推了推材料:“看清楚了,房產(chǎn)證上寫的他的名字。你們今天這事可大可小,還是趕快爭取獲得屋主諒解,罰款了事吧。”親戚群立馬一片炸鍋:“寫的是他有什么用嘢,房子明明是我們家朱凌辛辛苦苦……”周同志被他們“嘢嘢嘢”得發(fā)毛,捂著耳朵去倒茶。換靠嘴皮子賣生活的律師左同志來講理。“先不說本來按照法律婚后財產(chǎn)就該一人一半,紀鍇已經(jīng)很讓著朱凌了。就說五年前是誰賣了房,朱凌才有今天的?你們可不要白眼狼,說這套房就眼睛睜大,說起那套就裝聾作啞了?”“他、他當年那套小,才三十多萬嘢!”“五年前市中心三十多萬的房,現(xiàn)在值多少錢?”“那不一樣的嘢!”“左研,行了”紀鍇拉住他,“不要試圖跟傻逼講理?!?/br>“你、你剛才罵我們是什么?我們是你的長輩!好哇,這一離婚露出真面目了嘢!”“不不,”紀鍇忙解釋,“我剛才那不是‘罵’,我那是‘定義’。不是罵各位傻逼,而是‘定義’各位是傻逼,不一樣的。”“……”“定義懂嗎,定義的好處是不需要證明。我說誰是誰就是。”“……”“不多說了,快給人警察同志簽字吧,別瞎耽誤時間了。你們把我家弄得亂七八糟,罰點款真的算便宜你們了。以后再敢來找事,就別怪我去媒體爆朱凌的狠料,叫他身敗名裂從此翻不了身。”“你們一大家子都指著朱凌,朱凌要是不行了,三叔你姑娘那陪嫁的房子可就沒影了哈?還有二嬸你那個欠一屁股賭債的災兒子…”剛才還叫嚷著親戚們陡然安靜,各個臉色都不太好看。半晌:“那……就算朱凌他是做錯了事,倆人在一起哪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哪有隨隨便便就鬧離婚了,還分財產(chǎn)的嘢!”聲音已經(jīng)輕了,畢竟是欺軟怕硬的典型,見剛正面已經(jīng)不行了,氣勢頓蔫。只有一兩個,還在不甘心地絮叨:“朱凌平常對你還是很好的嘢!你能掙幾個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