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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還有凌亦塵保護她,此刻她便是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欣賞這戈壁沙灘的美景了。 一行人騎著駱駝,搖搖晃晃的,也不知是走了多遠,忽然戕月又提出了新的玩法。 “我們滑沙丘怎么樣?” 白若煙不懂什么是滑沙丘,但凌亦塵卻是第一時間反對,“不行,這個太危險,而且我們走的太遠了,再往里會有狼群,是時候該返回了?!?/br> ☆、巫云楚雨(十二) 聽說有狼, 白若煙嚇得說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可戕月卻十分想去, 跑下駱駝就想拉著白若煙也下駱駝。 這時不遠處傳來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戕月, 不得無理。” 戕月聽見那聲音后,竟然真的就收斂了很多,而后對這走過來的女人, 乖乖的叫了聲,“長姐?!?/br> 白若煙聞聲看向了那聲音來源的方向,一女子騎著駱駝,著一身白衣,帶著面紗,仙氣飄飄,緩緩而來。 “長姐,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救我的jiejie?!?/br> 白若煙看著那被戕月稱為長姐的人,戕月是公主,她的長姐自然就是這伏涼的公主,而見她佩戴著面紗, 便是知她大概她就是那個在戰(zhàn)場上,對殿下一見傾心的那個公主了吧。 “戕無多謝這位女子出手相救家妹。” 和戕月的性子想比,這戕無倒是看起來沉穩(wěn)很多, 雖然心中大抵也是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并未確定,便也只能暫時先裝作不知。 于是白若煙回道,“公主不必在意,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br> 白若煙看著這戕無公主的眼睛,覺得頗為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可又一時的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 戕無只與白若煙說了個客套話后,而后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她身后的凌亦塵。 “太子殿下,好久不見?!?/br> 她雖然用紗遮面,但也難以掩蓋她眸子中的笑意。 雖然今日這戕無公主沒有著男裝而是女裝,但曾與她交戰(zhàn)數(shù)次,凌亦塵也是一眼便認出了她。 “戕無公主,的確好久不見?!?/br> 凌亦塵的回答只是禮貌的回應(yīng),語氣十分平靜。 距離上次京國涼國兩兵交戰(zhàn),還是今年除夕之前的事,距離此時已經(jīng)是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殿下只身潛入我涼國,可是想有什么企圖?” 伏涼人性子向來直爽,有什么說什么。 凌亦塵不禁一笑:“孤一向期盼和平,如今兩兵消戰(zhàn),我又怎會有什么企圖來挑唆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反倒是我京國和涼國之間,總有些為了一己私欲而挑撥兩國關(guān)系者,毀天下百姓太平?!?/br> 這伏涼的公主開門見山,凌亦塵自也是說出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既然他已經(jīng)被這公主認出,他就也沒什么必要再可藏著掖著了,與其不說讓她胡亂猜測,他倒是不如自己說出真相。 “哦?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叛國了?” 戕無公主欲有所指。 凌亦塵道,“京國有人叛國,浮涼國又異常不是?” 這次皇上之所以讓凌亦塵前來調(diào)查,就是因為查這兩個人,他們擾亂兩國友好,讓兩國之間相互誤會,從而激怒浮涼,讓伏涼率先發(fā)起戰(zhàn)亂。 伏涼人天生好斗,所以只要被惹怒,浮涼王就會不顧后果的下令侵犯京國國土。 京國與浮涼國成立百年,這百年內(nèi)雖也有戰(zhàn)亂但絕沒有近十年來這般的頻繁,特別是去年,凌亦塵大大小小與涼國交戰(zhàn)數(shù)十次,幾乎是每一個月都要有征戰(zhàn)。 如此兩國百姓過著民不聊生的日子,兩國亦也是損兵折將,雙方都沒落下什么甜頭。 伏涼人雖然好斗,喜歡征戰(zhàn),但一向是人不犯我,無不犯人的直爽性子。 與伏涼接壤的還有兩個國家,可他們從不與這兩國征戰(zhàn),只偏偏將矛頭對準了京國,如此這般便是十分的蹊蹺了。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故意挑唆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 “公主聰慧,自是不用多說這其中的疑點,你也能自明?!?/br> 的確,今年戰(zhàn)事頻繁,就算他們民族個個都是驍勇善戰(zhàn)的英雄,但常年戰(zhàn)事下來犧牲了不少將士,他們伏涼現(xiàn)在壯年的男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而因為戰(zhàn)而而留下的遺孤也越來越多了,再這么下去,伏涼城就會變成一座沒有男人,到處都是老弱病殘的城池,到那時便會任人欺凌,還何來牢固? “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有人私通?” 凌亦塵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遞給戕無。 “這封信是我父皇所派之人的信,信中他提起,京國和伏涼半年沒有戰(zhàn)事,他們正準備近日讓兩國開戰(zhàn),但具體計劃并不得知。” 戕無拿過那封信,上面的確清楚的寫著凌亦塵方才所說。 “我如何信你?” 畢竟他們兩個的身份是敵國,戕無不會輕易相信凌亦塵所說也是情理之中。 “孤無需解釋,我自是毫不猶豫的說與你,便是想和你結(jié)盟,以至于公主是信還是不信,全憑公主自己斟酌?!?/br> 凌亦他無語吹噓什么, 這浮涼的公主聰慧過人,她自能辨認是非,反倒是如果他表現(xiàn)的太過激,才會引得這公主懷疑,他是否另有企圖? 凌亦塵十分真誠的拋出橄欖枝,畢竟這件事他若是想要在伏涼城沒調(diào)查清楚,單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而最好的朋友就是同樣遭其受害之人,有道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最天然的盟友。 “好,誰讓我喜歡你,我戕無的眼光從來不會差,就相信你一會!” 戕無說的十分的大度,就好像凌亦塵好壞與否,全憑她只眼光。 而面對某人的言論,凌亦塵卻并不為所動。 “我與公主談的是公事,公主大可秉公考慮,不要將私人情感參雜進來。” 凌亦塵這是在委婉的與她撇清關(guān)系,畢竟他的小人兒還在他身邊,他自是要考慮這小人兒的感受,不想讓她有一丁點的心里不痛快。 凌亦塵這話,自然是讓戕無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白若煙,不單單是看,她還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太子妃?” 戕無開門見山,這屋子里充斥著nongnong的□□味。 白若煙方才還想,她怎么看著這戕無公主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忽然她便是想到了那日茶樓,那個丁字號雅間的那位白衣飄飄,也是以紗遮面的女子。 “戕無公主,我們見過,你自是早就識得我的對吧?” 面對戕無假惺惺的詢問,白若煙一語戳破了她,豪不留顏面。 “哦,我想起來了,那日茶樓太子殿下?lián)г趹牙锏呐泳谷痪褪翘渝疫€以為是旁的女子,真是不好意思?!?/br> 這戕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