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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蹦凶右廊恍χ?,“你失望了吧?”蘇啟堯一皺眉,“怎么,他看不上你?”“不是,他這幾年幾乎過的是禁欲的生活?!?/br>“怎么可能!那個老頭子狂野的很啊,當(dāng)年和夏雨笙,可是夜夜吼到天亮?!碧K啟堯點燃一支煙。“咳咳,”男子咳嗽兩聲,“他估計是真的喜歡夏雨笙吧?!?/br>“喲,寶貝,對不住,忘記你對煙味過敏了。”蘇啟堯忙掐掉煙,接著男子的話說,“不會吧,那老頭子怎么會有真感情呢?何況還是那個夏雨笙,他對誰都張得開大腿,他還跟我兩年呢?!?/br>“哼,”男子淡淡地說,“夏雨笙墮落的開始好像就是和他分手那年吧,看夏雨笙自暴自棄的樣子,估計是真的愛上他了?!?/br>蘇啟堯心里跟被錘子砸了一般,悶悶的不吭聲。“怎么,聽到你的舊情人原來心里一直有個人,不舒服了?”男子冷笑一聲。蘇啟堯忙陪著笑臉,“哪有的事,我的寶貝,我心里可就你一個人啊?!闭f著就朝著男子的脖子處狂吻起來。男子推開蘇啟堯,起身,戴上那副金絲眼鏡,微微一笑,“你這話誰信???你當(dāng)時騙我跟你上床的時候,還同時和好幾個人上床吧?”男子倒杯酒,輕飲一口,“不過,你跟夏雨笙好的那陣子,倒是收斂了不少。怎么,你看上他了?”“哪有的事,他手里有我想要的東西。”蘇啟堯也起床,裸著身子,也拿起酒杯。“哦?真的是這樣嗎?”男子故意拖著長腔。蘇啟堯笑著說,“寶貝,要不要我證明???”說罷,他喝一口酒,含在嘴里,一把攬過那個男子,對著男子的嘴唇吻過去。作者有話要說:新人物要登場鳥~~~咔咔一個性格突出的男人大叔會不會找到小毅呢?小毅去哪里了?O(∩_∩)O~到這里,第一年高一段落,第二年開始~~~謝謝親們的支持【第二年】第十六章錄像帶余洋再一次撥打了報社和電視臺的電話,詢問關(guān)于駱毅的消息,結(jié)果仍然是毫無半點線索,駱毅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余洋還期待著駱毅看到電視或者報紙能回來。駱毅失蹤了,但是日子還得照常的過,余洋不愿意再去那家夜總會工作,就找了份白天的工作,因為余洋面容姣好,所以找份輕松的兼職也不算困難。再加上,不用為駱毅支付高額的學(xué)費,駱可又有收入,所以余洋的生活壓力倒是減輕了不少。晚上,余洋在整理房間,門外響起了門鈴聲。余洋一怔,這個時候不可能是小可,小可說過今晚會回來的很晚,會是誰呢?不會是小毅回來了吧?余洋心里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次次的失望也讓余洋差不多死心了。余洋一開門,見到是個郵遞員,還是一陣失落。“先生,這是您的包裹,請簽收?!蹦贻p的郵遞員有禮貌的說道。余洋滿臉失望地接過包裹,剛要簽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訂過這些東西,難道是駱可的?余洋納悶,旁邊年輕的郵遞員有些急了,就催了催余洋。余洋就簽了名字。他把這包裹一拿到屋里,從這包裹里立馬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仔細聽聽好像是電話鈴聲。余洋更是奇怪了,忙拆開了那個包裹,里面赫然躺著一盤錄像帶,和一個正在歡叫著的手機。手機一直在叫著,余洋猶豫了一下,拿起了手機,按了下接通的鍵,從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真聲,是人工電腦合成的。余洋立馬警覺了起來。“夏先生,別誤會,我沒有惡意,就是想請你觀賞下那盒錄影帶?!?/br>余洋動了動嘴唇,“對不起,我家里沒有能看錄像的東西?!?/br>“在你的臥室床底下,有放映機?!币廊皇菒盒牡穆曊{(diào),但是說出的內(nèi)容卻著實讓余洋再也睡不著覺。余洋的臉色發(fā)白,身子止不住的抖著,好像自己是一只被盯上了的青蛙,而盯著自己的蛇在什么地方,自己卻一無所知。余洋環(huán)望著這個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家,剛剛還散發(fā)出的溫馨如今是分毫不剩。余洋緩緩走進自己的臥室,當(dāng)真的從床底下找到一個陌生的方方正正的盒子時,余洋呆住了。有人在監(jiān)視著自己,是誰?居然可以潛入自己的家!余洋拿著那卷錄像帶,跟拿著一顆定時炸彈一般,他乖乖的照著電話里聲音的提示,放起了錄像。錄像一開始,就是一個染了一頭酒紅色齊肩發(fā)的男人,頭發(fā)稍微有點卷,身上穿了一件v型開口的白色襯衫,那個男人優(yōu)雅的端著一個高腳杯,正品著紅酒。畫面一個放大,特寫了男人的臉,那張帶著憂郁氣質(zhì)的俊美的臉是余洋在熟悉不過的了。那不正是夏雨笙嗎?!但是錄像里的夏雨笙挺年輕的,打扮高貴而又時尚,他左邊的耳朵上還戴著一顆精致的耳釘,趁著他肖尖的臉型,別有一番風(fēng)味。這時,緩緩走進一個少年,個頭兒高挑,長的非常英俊,年齡大概和駱可一般大。夏雨笙笑著對那個少年說,“俊,來,陪我喝一杯酒?!?/br>“是的,叔叔?!鄙倌旯Ь吹拇鸬?。“不要叫我叔叔,我才比你大了五歲而已?!毕挠牦线呥f給那少年一杯酒,邊苦澀的笑著。“叔叔,最近怎么這么消沉???”少年接過酒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說啦不要叫我叔叔,直接叫我名字好了?!毕挠牦虾孟裼行┳砹耍翱?,我若有事,你愿意替我分憂嗎?”少年點了點頭,將酒一飲而盡,“我當(dāng)然愿意?!?/br>夏雨笙陰笑著說,“無論做什么都行嗎?”“我們兄弟本來就是您所救的,即使您讓我搭上性命也無妨?!鄙倌曷冻鰣砸愕谋砬椤?/br>“是嗎?”夏雨笙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走到少年面前,湊近少年的耳朵,低低地說,“那么,我要你上我,你愿意嗎?”少年以為自己聽錯了,錯愕的看著夏雨笙。此時的夏雨笙就跟一個妖精一般,詭笑著,“我要你狠狠的干我?!?/br>“叔叔,你,你在說什么啊,你怎么啦?完全不像平常的你?。 鄙倌牦@慌的喊了起來。夏雨笙冷冷一笑,“你剛剛不是說連命都是我的嗎?這么快就反悔啦?而且即使你現(xiàn)在反悔也晚了,你剛才喝的東西差不多該發(fā)揮效用了?!?/br>夏雨笙說話的空,少年的身體就開始了搖晃,他扶著旁邊的桌子,慢慢地倒了下去。夏雨笙放蕩的笑著,將少年扒光后直直地綁到了床上,隨手往少年嘴里塞了快手帕。然后就一邊喝著酒一邊坐等少年醒來。當(dāng)少年慢慢睜開眼睛時,夏雨笙已經(jīng)醉的跟團爛泥差不多了。少年終于意思到自己被綁住了,驚訝而又悲憤地掙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