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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熱情。“那么夏先生,我現(xiàn)在要問您一些基本的問題了。”醫(yī)生熟練的翻開自己手里的檔案夾。余洋飛快的瞟了一眼,上面赫然寫著夏雨笙三個字。“夏先生的恢復(fù)挺好,估計很快就能出院了。但是夏先生,作為醫(yī)生,我還是建議您去請私人戒毒師來……”“等等,等等,你一直喊我夏先生,夏先生的,你是不是搞錯了?那個檔案不是我的,我姓余。”醫(yī)生非常驚訝,他仔細打量著余洋,然后又職業(yè)性的笑了一下,“夏先生真風(fēng)趣?!?/br>余洋心里早就窩著一股憋悶,怎么今天老是有人將他認錯,余洋耐著性子一字一句的又說了一遍,“我姓余。”醫(yī)生見余洋認真的表情,臉上職業(yè)的微笑也消失了,他頓了頓,問,“那先生多大了?”“26?!?/br>醫(yī)生又問,“你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余洋沉默,這個不能說。醫(yī)生將檔案袋放下,立在余洋床頭,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在余洋眼前晃了晃,問道,“這是幾根手指?”余洋惱羞成怒,他把我當神經(jīng)病??!余洋一把抓住那個礙眼的手指,瞪著驚慌的醫(yī)生,“我沒病,也不需要什么治療了,趕快讓我出院!”那醫(yī)生有些怕了,估計后悔搶著來做余洋的主治醫(yī)生了,余洋明顯神經(jīng)上出了毛病,姓名記錯了,年齡也比檔案上小了一歲,問他別的問題,他又回答不出。余洋見醫(yī)生不答話,加大了力度捏住醫(yī)生的手腕,惡狠狠地說,“你聽到了沒,我要出院!”醫(yī)生慌忙點頭,等余洋一松手,就飛快的逃了,心想這個夏先生雖然命大沒死,但是卻壞了腦子。他一直都是夏雨笙的主治醫(yī)生,夏雨笙對人還是很和善的,而且出手也大方,就是職業(yè)有點讓世俗忌諱。醫(yī)生穩(wěn)住自己亂跳的心,回去喝口水就立馬向上級報告了這件事情。醫(yī)院領(lǐng)導(dǎo)們想,他們利用夏雨笙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如果讓人知道夏雨笙的精神問題,對醫(yī)院的影響就差了,還是早早的讓他回去為妙。等醫(yī)院通知的時候,余洋無聊的摸著自己的臉,咦,自己的臉什么時候這么細膩了?余洋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在外的上身,差點從床上跌下來,自己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肚子上還有一些細小的針孔,密密麻麻的讓他感到格外惡心。余洋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著不妙,然后沖進衛(wèi)生間。余洋呆呆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這,這個人是誰啊?!這真的是面鏡子嗎?稍尖的下巴,剛到肩的中發(fā),稍微上翹的帶著倦意的眼睛,細長而又淡的眉毛,再加上這一股病態(tài),這簡直就是男版的林黛玉了!再看看自己的身體,除去一些奇怪的類似鞭子的鞭痕和一些密集的針孔,保養(yǎng)的還算是不錯的,只是略顯單薄,身高也比自己原來縮水了好多,現(xiàn)在的他也就1米74的樣子。自己這是怎么了,不是在做夢吧?余洋用冷水沖著自己的腦袋,不斷的回味著從他醒來那刻就發(fā)生的事情。這是夢嗎?可是這也太真實了吧?當門外響起駱可焦急發(fā)顫的喊聲后,余洋才確認自己確實不是在做夢。他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望著眼前幫自己收拾東西的兩個孩子,余洋突然覺得天大地大竟然沒有自己容身的地方,出院后,他能去哪里呢?余洋悶悶地坐著,自己為別人打拼天下,忠心耿耿,盡職盡責(zé),到頭來卻落得個叛徒的罪名被追殺,被那個從地獄里來的男人……如果他真的重生了,到也是件好事,只希望以后自己再也不要過以前那種日子了,也再也不要見到那個男人。他受夠了,也傷透了。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大大們,歡迎點開我的坑,希望大家喜歡本文~~~~鞠躬大叔重生鳥~~~雖然現(xiàn)在還不算是叔,不過年齡要長的嘛第二章饑餓出了醫(yī)院,余洋漫無目地走著,兩個孩子提著兩大包東西,有些怯意的遠遠跟著。余洋深深地呼吸著室外新鮮的空氣,天氣溫?zé)?,周圍彌漫著一股清淡的梔子花的香味。余洋伸了一個懶腰,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陌生的兩個孩子,以及一個陌生的自己。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決定,給了他一次機會,要他從頭來過,選擇另一種人生。余洋停住腳步,等著那兩個少年。然而那兩個少年見余洋停下步子,也猶豫著停了下來,遠遠的觀望著,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感覺。雖然是夏季,這兩個男孩身上仍然里里外外穿了不少衣服,把他們包個密不透風(fēng);早晨的陽光將這兩個孩子的影子投得細長,顯得落寞而又孤獨。余洋突然覺得鼻子一酸,這兩個孩子也許和自己一樣,孤獨而又渴望被愛。他們稱呼自己為叔叔,自己冥冥之中就升起一種責(zé)任感。余洋喚他們過來。他們磨磨蹭蹭半天終于還是走了過來。駱可提著大部分行李,纖細的胳膊上掛著一個大的青布包,包里的東西倒是放的很整齊。他的另一手和駱毅一起抬著一只黑色的皮箱。余洋皺著眉,伸手接過皮箱,還挺沉的,不知道放著什么玩意。不過讓余洋在意的是,這皮箱雖然看起來極為普通,但是他曾經(jīng)在拍賣會上見過一個和這個皮包一樣的絕版的名貴貨。莫非這個夏雨笙還是個有錢人不成?兩個少年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余洋接過皮箱,慌亂起來。駱可忙嚷嚷著自己不累,他們可以再走快一點,不要懲罰他們。余洋又是一陣鼻酸,這兩個孩子就如同驚弓之鳥,受到過怎樣的虐待才這樣杯弓蛇影疑神疑鬼?這和自己小時候挺像的。余洋一直遺憾他小時候過的太孤單清苦,童年沒有多少玩伴,唯一的一個還要殺掉自己。疼愛自己的人死的早,讓他遺憾不已。現(xiàn)在也許是上天給他一個機會,讓他來愛這兩個和他相似的少年。余洋問他們,“我們怎么回家?”駱可有些詫異,小心翼翼地回答,“叔叔平時都有人來接的。我也奇怪今天怎么沒人來,而且叔叔確定您要回家嗎?我們……我們打車也能回去?!?/br>駱可有些吞吞吐吐。余洋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個出租車,我們回家吧。”余洋這溫柔的輕輕一拍,差點沒把駱可給拍倒。駱可以為余洋要打他,下意識的就把手擋在了臉前,腿也軟了。余洋傻了眼,呆愣片刻后,自己扯著嗓子攔下一輛出租車。他將駱可另外一只手上的行李也給接過來,輕輕踢了駱可一腳,“快,帶著你弟弟上車?!?/br>駱可咽了口吐沫星子,拉著悶不作聲的駱毅坐到車后座上。余洋將那兩個行李往車后備箱里一放,頓時覺得輕松不少,夏雨笙這個身體太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