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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木都被折斷,看起來這里似乎不久前才經(jīng)歷過一場非常激烈的戰(zhàn)斗。唐豪突然走向一根落在草堆上的斷樹枝,扯下掛在上面的一塊黃色的碎花布條,嘴里激動道:“這是糖糖的,她昨天穿的裙子就是這個顏色的!”他的眼眶幾乎發(fā)紅,糖糖肯定是遇到什么危險了。這時,有人眼尖的發(fā)現(xiàn)唐豪身后的巨木上有鋒利的抓痕。抓痕比所有人的手掌都要大,并且刺進樹干至少有十厘米深。這抓痕的寬度和深度都讓眾人心驚,更加肯定了唐糖可能遇害了的猜測。已經(jīng)有人開始說些叫唐豪節(jié)哀的話了。嚴非出來說道:“情況不一定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壞。你們忘了,咪咪已經(jīng)變異了,和老虎差不多大,這樹干上的抓痕說不定是咪咪留下的,雖然一路上都有血跡,但是我們可以從血跡的多少和每段相隔的距離推斷出就算唐糖遭遇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就算受了傷,至少到這里,都是不太重的?!?/br>“那我們還要往前走嗎?”有人問。其實今天里面不少人都是不想來的,還是馬仁善威脅,這次不出手幫忙,那下次有事就別求到他身上去,不想來的人才不得不來。唐豪把那塊碎布小心的折疊好裝進自己的衣兜里,看著前方不明的道路堅定道:“我是一定要找到糖糖的?!蹦呐率且痪呤w。“繼續(xù)往前走。”馬淳正說。草木更加密集起來,腳下的地也并不平坦,一會兒是上坡一會兒是下坡,不注意就會跌個跟頭,越往里越感覺幾乎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眾人拍打著草叢的動作都不敢太用力了,生怕一個不注意就驚擾到了什么要命的東西。這次走在前面的是唐豪,他面無表情的悶頭趕路,腦海里卻全都是女兒遇害的場景。他走著走著,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什么東西拽住了,那東西還帶著淡淡的溫度。唐豪哆嗦一下,舉起手中的刀就要往下砍去,結(jié)果刀才揮起來,一低頭,就對上了一張臟兮兮的帶著驚喜的小臉。唐豪愣住了:“糖糖?”“爸爸!”唐糖從草堆里鉆出來撲到自家爸爸懷里。眾人怎么也想不到會和小姑娘在這里遇到。大家將她打量一遍,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很亂,臉上也臟兮兮的,裙子被劃破了好幾個地方,露在外面的手腳都有劃傷,但都不重,和嚴非的推測一樣,而且小姑娘精神不錯,并沒有被嚇壞的樣子。唐豪摟住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女兒,一面問她有沒有事一面教訓(xùn)她怎么敢跑到這里面來。唐糖也知道自己讓大家擔(dān)心了,她解釋道:“是咪咪,它生小寶寶了,說要帶我來看看。本來說好只是叼出來讓我在山腳下看一看的,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大家伙,當(dāng)時咪咪就帶著我逃跑了?!?/br>說完,唐糖轉(zhuǎn)身又鉆進了草叢堆里,幾人上前剝開草叢,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個只能容一個成年人進出的洞口。而唐糖很快就抱著三只白色的貓仔走了出來。貓仔們已經(jīng)有人兩個巴掌大了,很是活潑,也不怕生人,從唐糖手里掙扎出來往她肩上爬,大概知道周圍危險,也不叫。“咪咪呢?”唐豪問。女兒喜歡貓咪,咪咪是他特意向別人家買的幼貓,在他們家生活三四年了,一家人都對咪咪挺有感情的。而且咪咪就算變異了也還記得他們,雖然不再待在家里了,但是每天都會給他們送食物,這是非常難得的。唐糖說:“咪咪出去給我找吃的了”山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既然唐糖已經(jīng)找到了,大家伙兒就說先離開這里再說。唐糖也說好,咪咪記得她和貓仔的氣味,能順著味道找過來,當(dāng)即就要抱著貓仔們離開,沒想到才走了兩步,懷里的三只貓仔就發(fā)出了幾聲短促的尖叫聲。“不好,那家伙又來了!”唐糖低咒一聲,轉(zhuǎn)身鉆進了洞口,并招呼大家趕快都躲進來。“那家伙是什么東西?”一行人一邊往洞里鉆一邊問唐糖。唐糖只是沖眾人比了個“噓”的手勢,如臨大敵,示意大家都別說話。然后小心翼翼地扒開幾根野草往外看。眾人也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與此同時,地面開始輕微的震動。大家臉色頓時都難看起來,能造成這么大震動的,不管是什么,至少體型是絕對小不了的。很快,一只體型巨大的爬行動物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范圍內(nèi),它四條腿動得飛快地向這邊跑來,最后停在他們躲避的洞口前方,伏地了身子往洞口里看。大家全被嚇得張大了嘴巴,他們看到了什么,鱷魚!一只至少比正常體型大三倍的變異鱷魚!問題他們村山里怎么會出現(xiàn)鱷魚的,不靠江不靠河的,這條鱷魚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眾人冷汗都下來了,有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感到絕望:“我們今天,能活著回去嗎?”唐糖也害怕,但她還算淡定的一個,大概是因為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只鱷魚吧,她說:“放心吧,這只鱷魚進不來的,它蹲守一會兒就會走的?!敝辽偾皫状味际沁@樣的。昨天她在山腳遭遇這只鱷魚,要不是咪咪馱著她跑走,可能她已經(jīng)成為鱷魚口中餐了。鱷魚的體型太大了,只夠它往洞口里伸進半個嘴的,而洞里面足夠深足夠大,即使伸進來它也咬不到任何一個人。然而這次唐糖大概猜錯了,這只鱷魚見咬不到人,就合起了嘴巴停下了,隨后竟然開始后退,助跑了一段距離狠狠地撞在了洞口上。這個洞是挖在一個斜坡上的,坡地質(zhì)地并不是很硬,因為鱷魚連續(xù)撞了幾下后,眾人都聽到了土塊碎落的聲音。相信只要這只鱷魚不罷休的一直這樣撞下去,要不了多久這個洞就會塌掉,而那時就是它享用大餐的時候了。不少人都嚇得大叫起來,在死亡威脅面前,情緒崩潰的已經(jīng)開始哭起來。而這似乎更加刺激了鱷魚的兇性,撞過來的速度更加的快速。“怎么辦?”趙志文白著臉問,看向景臨。“讓它撞。”景臨臉色也不好。這么大只鱷魚誰都不敢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消耗掉它一些體力,這樣即使洞塌了,他們出去這么多人,總能跑掉幾個。嚴非轉(zhuǎn)頭對嚴璐說:“如果等會兒情況不好,你順著來路一直往前跑知道嗎?”這句話,無異于交代遺言。面對這么強大的冷血動物,他們就算人多,幾乎也沒有一拼之力。嚴璐容色冰冷,舉起自己緊握的拳頭,冷冷道:“放心吧,我會打掉它想咬人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