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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知道。好晏惟,你就告訴本王罷……”工部尚書簡直不能接受,這就是他等來的“真相”?!臉色難看:“我不知?!?/br>王爺用扇柄敲著桌面:“胡說!你一定知道!是皇兄跟你通過氣不讓告訴本王對不對?!”工部尚書被敲得腦仁疼,揉著眉心:“我真不知!趙淼此人我從未見過,修筑此渠時,也不過是底下人傳了一份他設(shè)計的圖紙到工部。王爺想要找此人,到我工部來就實在是下錯功夫了!”王爺木愣愣聽完,忽而繼續(xù)用扇柄敲桌面:“本王不信!一定是皇兄不讓你說的?!晏淮你怎么可以聽皇兄那種人的話!他表面笑呵呵不反對其實暗地里動手腳的一定是他!他不讓本王斷袖!本王知道!他不讓本王斷袖!”工部尚書懶得再言。嘆息一聲,起身離去。再不管那想要斷袖的醉鬼。【九】帶著一股無名的怒火踏出臨江樓。步子剛剛踏下那微微染濕的石板臺階。由遠(yuǎn)及近的馬蹄聲就似疾風(fēng)一般的刮到了他面前。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高高揚起的馬身和烏金的馬蹄所驚嚇——等疾厲的嘶鳴在深夜街道空余回響,直至靜止。工部尚書仍是腦子懵得有點緩不過來。少將軍厲聲呵斥住烈馬,趕忙跳下馬來查看倒地之人,可待走前兩步看清其人,卻又步子一滯,簡直想轉(zhuǎn)身逃去。少將軍如犯錯的小孩,眼神閃閃爍爍,單膝跪了下來:“晏、晏大人,你沒事吧?”工部尚書自是眼尖,雙眸定定的看著他:“夜半在皇城大道上騎馬,少將軍真是好興致?!?/br>少將軍被某人犀利的眼神看的壓力山大,忍不住低頭:“只是今日下午從一江湖友人那兒得了烈馬,心里暢快一時沒忍住想從郊外騎回府去……我知道錯了?!?/br>工部尚書眼神定定,嗓音莫名冷得猶如兵器:“抬起頭來。我很可怕?”少將軍艱難的讓自己的眼眸對上他的,可不到一會兒,又心虛的將眼眸轉(zhuǎn)開:“不,是我做錯在先?!?/br>工部尚書面容嚴(yán)厲的猶如審問犯人:“哦?”少將軍背后冷汗都快下來了,半晌勉強(qiáng)指了指工部尚書的掌心:“……將你弄傷了?!?/br>工部尚書低頭一看,反手扶住少將軍的手臂,緩緩借力站起:“不過擦破皮流了點血罷了。比起數(shù)天前受的傷害,簡直不值一提?!?/br>然后他就感覺到掌心下貼合的手臂有一瞬僵硬。那是從鋼鐵一般堅硬的骨頭主導(dǎo)做出的——極其明顯的——反應(yīng)。那一刻。工部尚書的心也就連帶被凍上了。抓著那臂彎的手都不自覺就用了狠力。。☆、十、十一【十】過得半月。御花園。柳暗花明,紅綠掩映。皇帝背著手,一步一步踏著碎石小徑,喟嘆:“愛卿吶……”工部尚書跟在皇帝身后,手里拿著一卷時不時要看上兩眼的公文,頭也不抬:“臣在。”皇帝語氣不明:“你最近……似乎和顧揚非,走得挺近?”工部尚書頭也不抬:“一般?!?/br>皇帝轉(zhuǎn)身,盡量風(fēng)輕云淡:“一般?就差天天往你府上跑了,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工部尚書抬頭,眼里的空茫一閃而逝:“大概是想要贖罪吧,他半月前曾將臣撞傷?!?/br>所以心思明顯的青年在這半月里幾乎天天往他府上跑。一開始是打著要送藥膏的名義。藥膏送完了就開始送特產(chǎn)水果。水果送完了就開始送新奇盆栽。明明先前還躲著他如老鼠見了貓。被他言語提點之后就終于大徹大悟,慚愧贖罪了么?真是小孩一般的心態(tài)啊……兩人都沒說破。卻也心照不宣。他現(xiàn)在糾結(jié)的是,要怎樣報復(fù)?!明明當(dāng)初還狠狠放言捉到要他好看!可每當(dāng)顧揚非上躥下跳跟在身旁,笑得清新爽朗又小心討好的時候……工部尚書只是蹙眉,揮手叫他滾邊去。總有種虛無的……不真實感。他的生活就該是充斥著工作的。默默然闖入這么一個不想與之相處的陌生人天天在眼前晃。他覺得那不是他的軌跡。皇帝伸手在工部尚書眼前晃:“愛卿……愛卿……”工部尚書回神,看到皇帝放大的臉,退開兩步:“臣在?!?/br>皇帝嘆氣,隨手摘下腰上佩戴的錦囊,拋給工部尚書:“拿著,這可是朕掘地三尺給你找到的。”工部尚書狐疑,拆開繡金錦囊,倒出碎成三塊的玉佩:“這……”皇帝:“紫竹林一株竹子下……挖到的,可確是你的?”工部尚書緩緩握住碎玉佩,點頭:“是臣的,謝陛下?!?/br>【十一】他確有遺失一塊玉佩。所以那日用丟失玉佩的借口查證留宿人員也并非說謊。只不過,他那是枚普通玉佩。而皇帝卻說是掘地才給他找到的。工部尚書將玉佩放置在桌上,正凝思出神。少將軍提著一只畫眉就走了進(jìn)來:“晏大人,我從外面弄到一只好看的畫眉,特來——”消音——工部尚書抬頭,眼眸漆黑深沉:“…………”少將軍啞口無言,簡直步履維艱:“……你、你都知道啦……”工部尚書眼眸深沉,尾音上挑,好似逼問:“我知道什么?”少將軍抹一把臉,深嘆一口氣。其實他最近也被這事給逼得夠嗆,男子漢大丈夫,日日被自己干的混賬事給束縛著。如今大白于人前,反倒有種破罐破摔的輕松感。臉面什么的,就不要了!隨他怎么看去。少將軍掩面:“就是那日醉酒胡鬧把你的玉佩給撞碎了,完事也不知腦子怎么想的,刨了把土就把你的玉佩給蓋上了……之后得知那是你祖?zhèn)饔衽?,就更不敢吭聲了……晏大人,我真不是有意的,這喝了酒,腦子就總是拎不清,做出的事簡直跟狗一樣……誰叫我是屬狗的……對不起,語無倫次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遇事沒有擔(dān)當(dāng)反倒想著要躲要藏,我對自己都絕望了……我、我對不起你啊……你、你罰我吧……”“……!??!”工部尚書恍然。哦……原來是這樣。就好像復(fù)雜的書又翻過了一頁,剩下的越來越薄。薄得他都快知道了結(jié)局。工部尚書面無表情:“你走吧?!?/br>少將軍:“我知道錯了……晏大人如果還信得過我就這玉佩給我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