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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封欲太久,對世事接觸太過陌生,只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適應,他自會知道該怎么做。”卿洛簫的目光略微深沉,“沒想到你連阿笙封情封欲的事都知道。都被你知曉了那么多秘密,他竟不除掉你,還真是愚蠢至極……”說著,他又在后面陰晦的補了一句呢喃,“偏偏他這種愚蠢又白癡的行為,真是讓我感到憎惡……”沐谷雨微訝,他從不知道這卿洛簫居然在心里,是這般看待卿羽笙,也不怕被他弟弟用讀心術聽到。等等……莫非卿羽笙的讀心術,連卿洛簫這親哥哥都不知道?“咳咳……”卿洛簫劇烈的咳嗽幾聲,蒼白的臉色被咳出一絲血紅,他緩慢起身走向前面不遠的案臺,拿起案臺上的熏壺,就著僅有的一只燭火的火光點燃熏壺里的香料,一陣奇異的芳香掩蓋了滿屋子的酒味。沐谷雨初聞這味道還有些犯暈,隨后突然覺得神清氣爽不少,而且細細品味這香味竟會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不好!沐谷雨意識到什么,立刻注意到自己腦內(nèi)的狀態(tài)界面,果然!狀態(tài)顯示:中毒。這么說的話,這個莫名其妙時而存在時而消失的中毒狀態(tài)真是卿洛簫下的?沐谷雨問:“是你一直對我下毒?!”可既然是對他下毒,卿洛簫為何自己抱著熏壺吸得那般愉悅?“恩?”卿洛簫從煙霧中抬起那張被香味熏得迷蒙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忽然突兀的舉起手中的熏壺,怪異一笑,“知道它是什么嗎?它的名字叫,葬紅菱。”“服用過它的人,一輩子離不開它,卻活得猶如神仙般快活逍遙,哪怕到死都是安逸的?!?/br>卿洛簫正癡迷的看著熏壺,突然沐谷雨沖過來一把奪取他手中的熏壺,然后往地上一摔,熏壺一下四分五裂!“你干什么!”沐谷雨的舉動,讓卿洛簫始料未及,沉溺的神色變得凌厲,”沐谷雨,別以為我會為了阿笙,真不敢動手殺你!”“有本事你就來啊?!便骞扔暌稽c都不虛,反笑他,“你看你現(xiàn)在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威脅人啊?!?/br>說著,沐谷雨又走向內(nèi)室里緊閉的窗戶把窗門敞開,意圖將這些讓他覺得嫌惡的香味和難難的酒味通通稀釋掉,他只要一想到,剛剛卿洛簫在介紹那東西時,他就覺得渾身毛骨悚然,還叫什么葬紅菱,這他媽根本就和那啥玩意一個祖宗的東西!而且他還不知不覺中了這么久的毒!沐谷雨頓時怒從中來,失控向卿洛簫發(fā)泄道:“卿洛簫你要想我死,直接給我安個罪名一刀了事得了!何必用這般下作的毒來讓我跟你一樣作踐自己!你以為你吃的是什么玩意兒!小心有天把你自個兒的命都玩完了你到天上去做神仙吧!”卿洛簫徹底懵住的盯著站在窗戶旁的沐谷雨,正午陽光很猛烈,照得內(nèi)室每處都亮得刺眼,沐谷雨背立著陽光,讓他整個人都有些不真切。沐谷雨說完后一點也不想呆在這鬼地方,正準備摔門離開時,卿洛簫終于正常的啞聲說道。“我不會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我從未對你下過葬紅菱。初次服用葬紅菱,必先入口,連續(xù)七天,方能成癮,光用香薰是無法讓人中毒成癮的?!?/br>沐谷雨顯然也冷靜下來,“那會是……誰?”卿洛簫笑了笑,恢復到懶洋洋的語氣,“自然是你親近之人?!?/br>沐谷雨身體一僵,低聲道,“我知道了?!背聊艘粫?,又道,“……剛剛抱歉,失態(tài)了。但那東西畢竟是毒,你最好別吃了?!?/br>卿洛簫一怔,深笑一聲,“我還在想殺你,你倒是為我著想?!?/br>沐谷雨臉黑:“那你還是吃死算了?!?/br>“呵呵,沐谷雨,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卿洛簫意味深長的感嘆著,“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做一件事情?!?/br>沐谷雨不好的預感:“什么!”卿洛簫只笑不語,從柜子里拿出一只略帶破損的竹簫,乍一看,還以為是當初業(yè)釋的那只。奇怪,卿洛簫怎么會和業(yè)釋有一只一模一樣的簫呢?“今天心情好,讓你當一次聽眾吧。”【系統(tǒng):進入支線劇情“相見不見”,請玩家做好存檔準備?!?/br>作者有話要說:本周第四更更完!劇情副本又開啟了←V←這次是我們這條大支線“相見不見”喲感覺劇情越到后面就會越正劇一點,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吧TAT話說我一直說要修文,但一直都沒來得及修,我決定明后兩天不碼字了專門修文?。?/br>哼哼哼??!第55章伍拾伍.漣漪蕭瑟(二)漣漪殿。良妃午睡中驚醒過來,她惶然驚懼的從床上起身,只穿了一間單薄的里衣,赤著腳,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一旁伺候的婢女見她如此,也緊張跟在她的身后喚道:“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外面地涼,娘娘還是先把衣服和鞋穿上吧?!?/br>良妃卻根本不理會婢女的話,她慌張跑到殿外的庭院里,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神色恍惚的問道:“你可聽到簫聲了?”“簫聲?回娘娘,奴婢并未聽到什么聲音?!?/br>“是嗎……”良妃呢喃道,“難道,又是我在做夢嗎……”良妃抬頭看著晴空的暖陽,像是在回憶起什么悲傷的事情,輕聲囈語著,“陽光真好啊,那個時候也是這般好的,他總喜歡藏在大樹下偷懶,怎么找都找不到……”“洛簫哥哥……”喚風谷。竹林小屋。一曲簫音罷,卿相承持著竹簫,回頭望向在他身后沉默已久的落紅,溫和笑道:“磐兒久未聽在下的簫聲,不知比起往昔,在下可曾退步?”落紅搖著頭,低聲答道:“師兄的技藝一如既往。”“磐兒忘了,我早已非碧游島弟子,也不再是你的師兄?!鼻湎喑形@一聲,“不管碧游島或是皇宮,于我而言,都已是過眼云煙,再無任何羈絆?!?/br>“在磐兒的心里,你永遠是磐兒的師兄?!甭浼t堅持說道,“師兄不必感到為難,磐兒不會勉強師兄回碧游島,磐兒只是心中有所疑惑,還望師兄解惑。”“是為了卿洛簫和沐谷雨吧。”卿相承瞧出落紅眼里的一絲固執(zhí),無奈道,“磐兒,圣女本因無牽無絆,你這般放不下塵事,最后苦的只會是你自己?!?/br>“師兄放心,磐兒有了答案后,便會回碧游島,入了絕情道,一生一世都將守護碧游,永不出島。”卿相承閉眼嘆道:“你啊……問吧。”于是,落紅開口問:“師兄最終還是將‘它’用在了卿洛簫身上,磐兒再問師兄一句,你后悔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