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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同行?!蔽念椨衷谠S和釗額頭上印下一吻,匆匆出門。許和釗口袋里的便簽紙被他揉的皺成一團,他哼了一聲,恨恨地把便簽?zāi)贸鰜?,揉了揉朝門口恨恨地擲出去,過了幾秒,又不甘心地?fù)炱饋怼?/br>晚飯也懶得吃了,他從電腦里把文顥原來的音頻找出來,選出最好的發(fā)給徐先生的郵箱里。第二天徐先生高興地跟他說:“我朋友聽了覺得很不錯,你朋友什么時候有時間,去錄音棚試試?”“真的??”“嗯。"許和釗激動地把這個消息告訴文顥,但文顥當(dāng)時忙于校內(nèi)樂隊的事,根本分不出心出來兼職,許和釗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徐先生表達(dá)了歉意。“對不起,徐先生,明明是我要求您給我一個機會的,結(jié)果還這樣……您放心,這個畫我還是送給您!”“沒關(guān)系,以后還有合作的機會?!?/br>為了這事,許和釗氣悶了很久,文顥只是說:“我們最近在和一個經(jīng)紀(jì)公司談,簽約了畢業(yè)能直接出道呢!”“真的?”這段時間文顥景丞和他的朋友在外奔波,許和釗一直以為他們是在瞎忙活,沒想到真有個成果,如果是這樣,拒絕掉徐先生好像也沒那么可惜了,“真能簽約?”“有九成機會!”“太好了!”許和釗站起身說,“我們?nèi)ベI菜,做個大餐慶祝一下!”“好!”書吧的工作完成后,許和釗說了不收錢,就堅決拒絕了徐先生的工資。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包里有個信封,里面放了兩千塊錢。他馬上打電話給徐先生。“收著,你的畫我很滿意,以后有工作再幫你推薦?!?/br>許和釗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了。文顥回來卻把這愉悅的氣氛給打破了。“你怎么了?不是說今天去簽約嗎?”文顥越過他說:“別提了?!?/br>許和釗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邊,觀察他的神色,這次他的消沉比上次晉級賽被淘汰更甚,“怎么了?”文顥忍耐地說:“我想安靜一會,現(xiàn)在有點難以自控,擔(dān)心遷怒到你?!?/br>許和釗只能抿著嘴看他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坐在客廳里看著分針走了一圈。他推開門,文顥背對著他躺在床上。許和釗坐在他身邊,手放在他的身上。他轉(zhuǎn)過身把臉埋在許和釗的腹部。“樂隊簽約了,但只簽了另外三個。”許和釗摸著他的腦袋安靜地聽著他說話。“我才知道娛樂公司老板的女兒是之前跟我告白的一個學(xué)妹,這些天都是他們商量好了,看著我像個傻瓜一樣,因為娛樂公司表達(dá)的善意沾沾自喜,結(jié)果樂隊是簽約了,簽約的要求就是讓我退出樂隊。”許和釗的手停了下來。“我不知道我追求了這么久的夢算什么,手握權(quán)力的人隨隨便便就能把我們玩弄于股掌之中?!?/br>許和釗感覺到了無力。文顥的人生不應(yīng)該是黑色的。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纏上他,那他現(xiàn)在會有美貌的女朋友,就像娛樂公司老板的女兒那樣,如果是這樣,文顥是不是就能成功簽約?把事情說出來之后,文顥心中好受多了,他抬起頭,摸了摸許和釗的臉說:“抱歉,說這些也壞了你的心情吧?!?/br>“沒事?!痹S和釗搖搖頭,“我是你的戀人,你跟我說什么都沒事?!?/br>為了讓文顥振作起來,許和釗清點了一下兼職掙得錢說:“我們出去旅游吧,畢業(yè)后工作了估計就沒時間了?!?/br>“好?!?/br>許和釗制定了一個四天五夜的旅游計劃,興沖沖地把計劃告訴文顥。一切準(zhǔn)備就緒,文顥卻說:“和釗,你和你朋友去吧,我最近想一個人思考一下以后的路?!?/br>“不和你一起出去那我玩的有什么意義?”“我最近情緒不穩(wěn)定,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負(fù)面情緒撒在你身上,我不希望在你面前變得越來越不堪?!蔽念椬猿耙恍?,“這自怨自艾的樣子我自己都惡心,讓我一個人待幾天好嗎?”現(xiàn)在的文顥與初見時差異太大,明明臉還是那么帥氣,但看不到原來的意氣風(fēng)發(fā)。“好。我收拾一下東西?!蔽念椀纳湛斓搅?,許和釗費盡心思想著禮物,最后整理舊物的時候看到他高一時畫的畫,那是文顥第一次當(dāng)他的模特,只當(dāng)了一個中午,他那天沒有畫完。后來憑借印象完成,還沒上色。畫紙上的文顥,年輕有朝氣,簡單的靠在窗邊,臉上的自信都遮擋不住。他打算把這幅畫做最后的處理,當(dāng)做生日禮物送給文顥。許和釗沒有去旅游,而是到同學(xué)家借住,白天在學(xué)校里畫畫,那副畫現(xiàn)在只差收尾了,希望自己下次回來,把這幅畫送給文顥能讓他開心一下。狹小的出租屋里,少了許和釗,文顥感覺空蕩蕩的,他躺在床上,狠狠地錘了兩下枕頭。一整天,許和釗沒有來電話。“還真讓我一個人待著了。”文顥看著手機屏幕,照片里,許和釗安靜的睡臉讓他的心出奇的平靜。手機忽然開始震動,文顥看都沒看迫不及待地接起來,嘴里裝作不耐煩道:“我不是說讓我安靜一下嗎?”“什么鬼,是文顥吧,我是你小林哥,我回國了!”文顥看了眼手機,是個陌生號。“小林哥?你回來了!”小林原來借住在他阿姨家,剛好和文顥一個小區(qū),兩人年齡相差不大,關(guān)系一直挺好。小林借住了三年回本家了。“被趕出來了,嫌我太不學(xué)無術(shù),說不管我了?!?/br>“那你?”“我準(zhǔn)備開一個娛樂公司玩玩,你不是搞音樂的嗎?咱們合作怎么樣?”文顥騰一下坐起來,“好?!?/br>這次文顥沒告訴許和釗,免得到時候不成,又空歡喜一場。兩天后,小林到文顥的出租屋里接他。“你就住這啊,也太慘了,哥哥今天請你吃好的!”說著就攬著他的肩膀走到自己的豪車旁,“走,我定了位子。”“謝謝小林哥?!?/br>豪車絕塵而去,正準(zhǔn)備回家看文顥的許和釗卻愣在當(dāng)場。文顥終于嘗夠了失敗,打算隨波逐流了嗎?畫夾里的畫沉甸甸的,許和釗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他顫抖著手把畫抽出來,畫上的文顥是如此的干凈。“啪嗒……”一滴水滴在畫紙上,涂好的顏色暈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