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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關(guān)系最好。其實我當(dāng)時挺反感,靠近的時候就想扔他出去,好離我遠一點。但是說了幾句話之后,我就覺得他的氣息啊語調(diào)啊什么的,和師兄你很像,也就愿意多說兩句了。重點是二哈很有眼色,知道用美食討好我。”安遺音笑出了聲。“現(xiàn)在想來,能容忍一個區(qū)區(qū)凡人對我指手畫腳,真是難以置信?!毕陌矊幭肓讼氲溃骸爱?dāng)時要不是看在二哈可能是陛下轉(zhuǎn)世的好友的份上,我定會一把掐死他?!?/br>安遺音無奈道:“指手畫腳?”夏安寧哼道:“嗯,他讓我多笑笑,還說我笑的好看。我當(dāng)時本來十分生氣,就嘲諷他說凡人會在意螞蟻嗎?結(jié)果他來了一句那人現(xiàn)在也是凡人,反而讓我啞口無言……師兄?”安遺音緩緩道:“他說……那個可能是陛下轉(zhuǎn)世的人‘現(xiàn)在’是凡人?”夏安寧莫名道:“嗯,原話是‘即使以后他定能飛升成仙,但他現(xiàn)在是凡人’……有哪里不對嗎?”“……并無。”安遺音問道:“你把陛下的事情告訴他了?”“怎么可能!”夏安寧微微一愣:“師兄,你的意思是——”安遺音緩緩道:“安寧,你與這個凡人認識了多久?”夏安寧道:“兩日……但是,我與師兄第一次相逢便敬愛師兄你,傅謙聞我看了千年還是覺得他礙眼又討嫌,還是因為人的關(guān)系。你要說凡人……師兄你不也不是天生仙人嗎,我也沒介意?!?/br>“確實,師兄這么一提,回想起來他仿佛知曉我的目的。但我探查過他,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靈魂稀薄,內(nèi)無神魂,又怎么可能是陛下轉(zhuǎn)世?!毕陌矊幭肓讼氲溃骸叭粽f他是魔界的人就更不可能,不說氣息能否瞞過我的探查,直覺也毫無問題。便是傀儡,以上官眠棠的性格若是發(fā)現(xiàn)了陛下的氣息,斷無可能等到現(xiàn)在才出手?!?/br>安遺音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黯淡無光,沒有倒映出任何影子。******蘇濯一覺睡醒之后時間已經(jīng)到了傍晚,在睡眠時他的神魂沉入識海調(diào)動周身靈力運轉(zhuǎn),一覺起來全身舒服不少,連疼痛也幾乎完全消退,但不知為何睡前所感到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不僅未曾消退,反而更加明顯。他仔細思考半響,除了上官眠棠與夏安寧突然不知所蹤之外大抵沒有什么超出計劃之外的事情。只不過琴歡顏的虛假身份大概是保不住了。【我還沒有拿到安寧的頭發(fā),他若是不回來可就麻煩了?!?/br>系統(tǒng)嘲道:【何須擔(dān)心,只要有點數(shù)在,就沒有無法達成的事情。】蘇濯抽了抽嘴角:【別和我提點數(shù)?!?/br>他整理好衣衫走出臥房,廳堂里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地。蘇濯想了想又來到了院子。果不其然,那被夏安寧砸出來的巨大坑洞旁邊,琴歡顏、萬綠時與鐘錦年三人都停在那里。琴歡顏依舊是一個人遠遠地站在一邊沉默不語,聽到聲音才微微抬頭,賞了蘇濯一個眼神。萬綠時嬌笑道:“蘇郎,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呢?!?/br>鐘錦年的眼神意味深長:“看樣子蘇先生度過的比我們更加精彩?!?/br>蘇濯苦笑著擺了擺手:“你們呢,有什么收獲嗎?”萬綠時笑道:“那是當(dāng)然?!鳖D了頓,少女細長若蔥的手指指了指腳下,輕聲道:“祝家真正的祖墳……只怕就在我們腳下呢?!?/br>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我已經(jīng)陣亡_(:з)∠)_這一章馬甲算掉了哈哈哈,下一章正式掉馬。今晚感謝小天使們的雷,大家么么噠!第43章陌上相逢4四人回到廳堂各自坐下。萬綠時道:“今日我輪番去了祝玉露近半年的所有相好的房間與她們好好聊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個月的十五那一晚,她從未出現(xiàn)在過任何一人的房里?!?/br>蘇濯沉吟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祝玉露鮮少宿在勝卻人間閣,幾乎每晚都在外邊度過。”“是呢,所以我去詢問百花谷的眼線,祝玉露是否每月十五都回勝卻人間閣——”她一頓,呵呵笑道:“是,卻也不是?!?/br>蘇濯卻毫不被她銷魂的笑聲誘惑,點了點頭:“看樣子,她每個月十五都會回到勝卻人間閣附近,卻不會回去,而是在周圍走動,我說的可對?”萬綠時驚訝道:“蘇郎已經(jīng)知道了嗎?”蘇濯搖搖頭。在知曉孔雀蛛就是祝家背后的魔物之后,他幾乎已經(jīng)能猜出祝玉露的行動。關(guān)鍵是在哪里——蘇濯抬起頭道:“結(jié)合萬姑娘方才所言,想必祝玉露無論去了什么地方,都定是與這間宅子距離極近,才會讓萬姑娘有了這樣的判斷。”萬綠時不高興的嘟起了嘴。蘇濯轉(zhuǎn)頭道:“鐘公子這邊有何進展?”鐘錦年輕搖折扇:“在下今日在酒樓無意間‘聽’到了一個消息,‘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br>蘇濯奇道:“誰?”鐘錦年笑道:“柳州州牧?!?/br>蘇濯吃驚。按照朝廷律例,州牧無故不得擅離自己所管轄的地區(qū)。柳州雖然與才州相連,但柳州州牧絕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你聽到了什么?”“他喝的酩酊大醉,向身邊的才州州牧抱怨?!辩婂\年似笑非笑道:“他抱怨祝金風(fēng)在上個月終止了他們之間的交易,而他冒著風(fēng)險來到才州求見祝金風(fēng)想要繼續(xù)他們的合作,卻被對方掃地出門,顏面盡失。”萬綠時笑道:“看來那才州州牧也不清白呢?!?/br>鐘錦年繼續(xù)道:“在下很是好奇兩位州牧與與祝金風(fēng)之間的交易,便派遣圣教弟子調(diào)查。柳州的消息送達還需要一天的時間,但想來與才州這邊相差不遠——按照我朝律例,除卻罪大惡行的死囚外,處斬地點均在人煙稀少的亂葬崗,以保留囚犯最后的尊嚴。但有意思的是,在使出一些手段之后,才州周圍幾個郡的官府劊子手都坦言承認,名單上寫著的由自己處死的囚犯,十個有一個能經(jīng)自己的刀口都算是很多了?!?/br>“幾個郡都是這個情況,只怕一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