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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亦綾將發(fā)簪不緊不慢地插回盤發(fā)間。她身后四人競相排開,儼然一副開戰(zhàn)的前奏。“前輩!”周軒沖到楚逸身邊,又對陸亦綾拱了拱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不然……”“若非有十足的證據(jù),本莊也不想攪進(jìn)這潭水里?!标懸嗑c抬起手,一團(tuán)淺淺的藍(lán)光在她手中亮起,漸漸具現(xiàn)出了一面圓鏡,“周公子可識得此物?”不但是周軒,連楚逸看到那東西之后都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雖然被掩在了他的面具之下。“重相鏡?!背莸袜?。沈崖一聽到那三個字,愣道:“那就是重相鏡?”重相鏡是云浪天莊的鎮(zhèn)莊之寶,此鏡據(jù)傳是千年前一位羽化登仙的修士遺留在人間的神鏡。只要對鏡子施放一定程度的靈力,鏡中就會浮現(xiàn)出過去或者同時間發(fā)生的事情,百年前,仙門百家在迷瘴森林大戰(zhàn),當(dāng)時的老莊主就是憑此鏡令云浪天莊所有弟子幸免于難。只是,越好的寶物,用起來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也越大。“那東西不是會消耗施術(shù)者的壽元嗎?”沈崖瞇起眼睛,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百年前,云浪先祖用此鏡救了整個云浪天莊,卻也因為施法過度而隕落?!标懸嗑c緩緩開口,“此番若非顏掌門親求,我也不會將這要了先祖性命的東西拿出來。”“又是顏卿。”肖宇嘆了口氣,“我看他改名叫顏陰陰算了?!?/br>眾妖精聽了他的話都紛紛發(fā)笑。楚逸的聲音里也不禁染上了笑意,“不知顏掌門所求何事?”“你還有臉說!”躲在陸亦綾身后的某掌門大叫道,“你以為你修為超群就可以濫殺無辜,江景門一百多名弟子的亡魂可不答應(yīng)!”周軒睜大眼睛:“什……么?”“師兄!是真的!”秦姻用劍指著楚逸,聲嘶力竭,“那日你們走后,包括掌門在內(nèi),江景門上下都身中奇毒!旁人暫且不論,普天之下,除了天行君,還有誰能讓掌門中毒!”周軒肯定道:“這其中一定有誤會?!?/br>“師兄!”秦姻近乎崩潰,“一百多名師兄弟都中毒身亡!事已至此,你為何還偏幫著他!”那一聲聲憤怒絕望的叫喊激起了眾人心中的義憤之情。大雨漫天,群聲作響,可即便如此,楚逸還是悠悠地站在那兒,仿佛身在云端的仙人,凝視著人間的喜怒哀樂。他就好像天行閣門前的千年老樹,無論世事如何變遷,它依舊靜靜地矗立著,凝視一件件曾經(jīng)的驚天動地慢慢化作歷史的塵埃。“看來陸莊主是有備而來?!背菪Φ溃凹热蝗绱?,不妨讓我們看看重相鏡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神乎其神?!?/br>“你少在這兒煽風(fēng)點火!”費(fèi)穹叫囂,“先前陸莊主為了扒開你的丑惡嘴臉,已經(jīng)用過一回重相鏡!如今你想讓她再用,故意誘她損耗壽元,如此居心叵測,叫人……”費(fèi)穹正罵得起勁,身體忽然一僵。“師兄?”秦姻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不對。就在這時,費(fèi)穹的腳底仿佛被什么東西重重地頂了一下,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下托起,在半空中轉(zhuǎn)了一圈之后,頭朝下栽在了泥地里。“怎么……”身體再次被那股力量甩了出去,費(fèi)穹就像一只長了翅膀,卻死命撲騰也飛不起來的公雞一樣,一路滑過那條楚逸砍出來的縫隙。“啊——”臉貼著地上的碎石滑了一路,費(fèi)穹足足摔出十丈遠(yuǎn),臉上一片血rou模糊。他喘著粗氣,肺部卻又忽然被重重地踩了一下,窒息的痛苦讓他忍不住睜大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沈崖踩在了腳底。“你說,我要不要割掉你的舌頭?”他聽到狼少年緩緩開口,低沉的聲音在大雨中仿佛冥界的喪鐘,一陣陣在他耳邊敲打。第50章附體楚逸驚訝地看著沈崖,后者身上散發(fā)出的強(qiáng)烈妖氣連他都覺得有些心悸。自從沈崖從孤墳嶺出關(guān)之后,修為更甚從前,但即便如此,也只是堪堪接近化神的程度,可剛才……費(fèi)穹被沈崖的狼爪踩在腳下,身上摔得血rou模糊,沒有一塊好皮??墒窃趫龅拇蠖鄶?shù)人都沒有看清沈崖是怎么把人從裂縫那頭弄過來的,就好像他們沒有看清楚逸是用什么打出了地上的那條裂縫。“師兄!”秦姻急道。“師妹小心!”另一個宮主攔住了要上前的秦姻,他看著沈崖的目光充滿著警惕:“他只是站在那兒就把費(fèi)師弟折磨成那樣,只怕那狼妖也到了化氣的境界?!?/br>秦姻睜大眼睛,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看向沈崖的目光紛紛發(fā)生了變化,他們的視線在他和楚逸之間來回逡巡,仿佛在思考等會兒要先對付哪個。然而那些恨不能將其扒皮剔骨的眼神卻讓沈崖心里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看向楚逸。他終于能和這個人并肩站在一起了,全天下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一想到這點,沈崖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腳下的力道不知不覺失去了控制。費(fèi)穹發(fā)出一陣驚恐至極的嗚聲,眼看就要被沈崖踩死,陸亦綾忽然朝他的方向投出了兩根簪子。那是兩根銀簪,簪尖呈黑色,一看就是涂了什么要人性命的毒。楚逸錯身閃到沈崖面前,他抬手一揮,那兩枚簪子便轉(zhuǎn)了個方向。沈崖感覺腳底一空,反應(yīng)過來時,費(fèi)穹已經(jīng)被楚逸像流星扔大錘一樣,丟到了陸亦綾的腳下。“師兄!”江景門眾人圍了上去。陸亦綾瞇縫了下眼睛,她夾著那兩支簪尖涂毒的銀簪,感覺自己的指節(jié)有些僵硬。“莊主……”她身后一個云浪弟子微微上前。“還是要按計劃來?!标懸嗑c緩緩開口,“這里沒有人是他的對手?!?/br>沈崖盯著被眾人緊緊圍住的費(fèi)穹,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兇光。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輕輕摸了一下。沈崖看見楚逸,那滿身的戾氣頓時消散不少,緊接著一陣巨大的無力感襲上他的身體。他凝視著楚逸,后者看上去像是只是在撫摸他,但沈崖能夠感覺到,從楚逸手掌里流出的靈力正源源不斷地灌進(jìn)他的身體里。“剛才那法子也是太虛神君教的?”楚逸的聲音有些不悅,里面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沈崖聽在心里一陣暖意,很想翹起尾巴搖一搖,可是感受到楚逸那明顯不悅的情緒之后,他只能低眉順眼道:“是徒兒魯莽了?!?/br>“你眼下連化神境界還沒達(dá)到,擅自控氣,可知會有什么后果?”除了那些修煉境界臻于頂峰的人,可以自由cao縱天地自然間的生氣,一般人若是要嫻熟縱氣,那就只能從自身下手,像cao縱自己手腳那樣去cao縱自己的生命之氣。沈崖借著楚逸運(yùn)送來的靈力勉強(qiáng)維持了站姿,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