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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崖兒能在區(qū)區(qū)兩月到達還虛境界,這種事怎會難倒他?”楚逸笑了笑,“那太虛神君慣會吹牛,他的話只能聽一半。也就你這么信任他老人家了?!?/br>肖宇郁悶,那你還讓我去找他?何況以他百年的閱歷來說,覺得這神君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啊。楚逸一走出去,那些妖禽便四散而去,沈崖還是巍然不動地站在那兒。楚逸看了眼手里的。肖宇自覺身負神君囑托,眼見楚逸有直接把東西交給沈崖的想法,連撲帶滾從后頭抱住了他的腰。楚逸:“……你可別害我惹小羿兒生氣?!?/br>肖宇一閉眼睛,嚎道:“公子!公子!你沒事吧?!”楚逸:“……”這場景怎么有些熟悉?楚逸心道徒兒你千萬要爭氣,別管為師。那一頭,沈崖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師父!”沈崖很緊張,“你怎么了?”楚逸:“……”他用力捶了捶肖宇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肖宇在后頭低聲嘟囔:“看到?jīng)]公子,小崖兒也是會被干擾的?!蹦銢]看他那天在迷瘴森林里發(fā)瘋的樣子。肖宇每每想到那日,就覺得心平氣和、斷情絕欲這種事離沈崖還很遙遠。沈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楚逸不動,以為他身上的寒毒又發(fā)作了,緊張地去摸楚逸的脖子。“我沒事?!背葑プ∩蜓碌氖?,“傻徒兒,被人騙過一回,怎還不長記性?”“你真沒事?”沈崖很執(zhí)著。楚逸笑了笑,眼底寫滿溫柔。他瞥了眼手里的,輕描淡寫地往后一丟。肖宇手足慌亂地接住??磥沓葸€是有分寸的,沈崖既然入了一會兒就被打斷,那這寶貝自然是不能給他的。可是丟給自己是怎么意思?是不打算讓他練了?沈崖:“師父,方才……”“段瑜醒了?!?/br>沈崖:“……”冷羿從遠處走來,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肖宇身上。肖宇匆忙轉(zhuǎn)頭:“段瑜是誰?”“讓小羿兒給你解釋吧?!背輰⑿び畹氖謴难习窍聛?,動作幅度之大,即便冷羿是個瞎子也能瞅得清清楚楚。“公子!公……”肖宇在后頭叫喚,忽然被冷羿揪住衣領(lǐng),他拉著臉,心道事隔多月,公子對自己還是這么絕情。“在想什么?”楚逸見沈崖一言不發(fā),心里有些犯嘀咕,要是他問起,自己該怎么解釋?解釋了他一心要報仇,必然要練,可是一旦讓他練了……想到那些條件,楚逸又不是很高興。“段瑜怎么又醒了?”沈崖忽然道。……楚逸:“?”沈崖:“他上次不是醒過了嗎?”楚逸一時語塞,覺得這問題有些奇妙:“這次……大概是真得醒了吧?!?/br>段瑜坐在床上,四周圍了一群人,若不是他記得自己被抓進尋鮮閣,還真以為這里是長青宗,這些人是他爹派來救他的。爹……段瑜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肖宇被嚇了一跳,嘟囔道:“哪來的娃娃,怎么自個兒就哭了?!?/br>冷羿和沈崖各占一隅,一個作壁上觀,另一個臉色有些沉,都在盯著楚逸。楚逸慣會哄人,何況對方還是個小美人,應(yīng)付起來簡直得心應(yīng)手:“別怕,這里是天行閣,沒人敢傷你?!?/br>聲音溫柔似水。沈崖想起那一日楚逸從群妖臺上救下自己時,也是這個聲音。那時聽得十分順耳,這回心里卻仿佛長了個疙瘩似的。楚逸為了體現(xiàn)自己的和藹可親,還想去替段瑜擦眼淚。段瑜卻忽然站了起來。“承蒙各位救命之恩,段瑜感激不盡。”脆脆的聲音在房中回響。楚逸愣了一下,笑得十分開心:“不愧是段宗主的孩子,禮數(shù)如此周全?!?/br>冷羿心道見了鬼了,什么時候一句客套話都能把這人哄得笑得這么真心實意。他不自覺地瞥了沈崖一眼,想嘴閑兩句你怎沒這本事,卻被對方陰沉的眼神給驚到了。冷羿瞇縫了下眼睛,把想要說的話吞了回去。“請問天行君現(xiàn)在何方?”段瑜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楚逸:“閣主正在閉關(guān),小公子有什么話,可以同我們說?!?/br>段瑜瞅了瞅周圍,一個兩個都不太像正常人,可是他似乎也沒別的選擇了。一想到前些日子經(jīng)歷的事情,段瑜的眼睛又紅了起來。“怎的比小崖兒當(dāng)時還能哭?”肖宇繼續(xù)嘟囔。不過在聽到段瑜的故事之后,他哭得倒是比人家還慘。“……我爹把我們趕出來之后,我們就被秦月樓的龜公找上了。”段瑜聲音沙啞。楚逸蹙眉:“那龜公我接觸過,并非修士,就算他們真得人多勢眾,也不會是你娘的對手?!?/br>段瑜搖頭:“我娘那時不知中了什么招,功力全失,連我也是,我們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拖走了?!?/br>“那你們到了秦月樓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把我們關(guān)在一個屋子里。”段瑜道,“我娘一直跟我說不要怪我爹,說他的反??隙ㄊ怯性虻?,她一定會查出來?!?/br>肖宇急切:“那查出來了嗎?”楚逸瞥了肖宇一眼,查出來人還能在這兒嗎?肖宇很是難過。段瑜哭過一場,倒是坦然了許多:“后來我被人打暈了,等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尋鮮閣了。我娘去了哪兒,接觸了些什么人,我一無所知?!?/br>楚逸嘆了口氣:“你娘的事咱們閣主已經(jīng)在查了,她說得沒錯,你爹不是那樣的人,一定另有隱情?!?/br>段瑜詫異:“公子認識我爹?”“段宗主高風(fēng)亮節(jié),重情重義,天下有誰不知?”屋內(nèi)一時寂靜。段瑜是意外,其余三人卻是驚訝。畢竟他們很少聽楚逸這么夸一個人,還夸得這么認真。若不是肖宇日日跟在楚逸身邊,他都要以為楚逸和段天成是相識多年的摯友。段瑜深受感動,對楚逸好感倍增。兩人在旁人眼里看起來頗有點一見如故的感覺,盡管歲數(shù)相差不止一點。忘年交就這么被楚逸安頓在了天行閣。除了剛來的時候醒醒睡睡鬧了些麻煩,段瑜堪稱天下乖巧少年的表率。“楚大哥。”段瑜聲音清朗:“屋子我掃干凈了?!?/br>自打知道天行閣的規(guī)矩后,段瑜一日也沒有端過少爺架子,干起活來十分麻利。得了空還會聽肖宇吹吹牛,或者替冷羿管管那群比他年齡還大的熊孩子,手段十分溫柔可親,連徐風(fēng)都被他整得服服帖帖。楚逸簡直另眼相看:“你怎么像做慣了這些似的?”“我爹娘從小就沒派人伺候過我,說是于修行無益。我就跟別的弟子一起打理長青宗的事務(wù),時日一久便熟悉了。”段瑜笑道,“我還幫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