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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平和得有些過分的笑容之后漸漸消失了。派出去打探的人一個個回來了,說是打探,但無論是惡食草原還是妖魔兩界,若想深入涉足,都不是件簡單的事。這番探查一無所獲,冷羿面色凝重,不禁看向楚逸。楚逸向前走了幾步:“趙子峰曾擄走過魔界三皇子,老魔王下令追殺他,他不可能去魔界?!?/br>肖宇道:“他收了沈恪的銀兩,又擄走了小崖兒,必然是去妖界了!”楚逸:“話雖如此,他還帶走了別的孩子,他不可能帶那些孩子進妖界。何況沈恪是他的雇主,又是狼王,若是讓沈恪知道他已經(jīng)帶回了小崖兒,他必然要忙于應(yīng)酬,可就沒功夫干那些齷齪下流的事了。”冷羿聽懂了楚逸的弦外之意:“你是說他帶著那些孩子進了惡食草原?”楚逸皮笑rou不笑道:“還有哪里比那禽獸遍布之地更適合他的?”他偏頭看了肖宇,肖宇一直維持著鴿子的模樣,他和楚逸之間存在著一種很特殊的默契,概括來說,他很清楚楚逸什么時候要騎他。冷羿眼見楚逸要上鴿,忙道:“我也去!”肖宇撲騰著翅膀,嚷嚷道:“要去自己去,你休想騎我!”冷羿的表情一瞬間變幻莫測,過了一會兒,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誰想騎你……”楚逸笑了起來,望著冷羿的目光有幾分戲謔之意,說出的話卻很是認真:“放心,我一定會帶回小風(fēng)風(fēng)的。”冷羿正和鴿子宇大眼瞪小眼,聞言,哼道:“惡食草原兇險異常,這只鴿子除了會飛一點戰(zhàn)斗力都沒有,能頂什么用?”肖宇有種想變成噴火鴿的沖動,事實上,這個念頭在他每回見到冷羿的時候都會變得愈發(fā)強烈。楚逸伏身拍拍冷羿的肩膀,笑道:“行了,有我在不會出事的,你回閣里吧,今夜之事怕已經(jīng)傳開了,還需你回去主持大局?!?/br>冷羿凝視著楚逸的眼睛,那里頭帶著淺淺的笑意,還有一種深邃到他仿佛永遠無法看透的東西。惡食草原臨于妖魔兩界,里頭不但有兇殘的飛禽走獸,還有一堆犯了大錯,被妖界與魔界放逐的妖魔鬼怪,平日冷羿說是帶著徐風(fēng)他們在此處修煉打獵,但也只會在草原最邊緣的地方活動,無人會深入。肖宇望著下頭鬼氣森森的草原,臉色有些難看:“公子,我們往哪兒去啊?”楚逸四處張望,面不改色道:“往妖魔氣淡的地方去,那趙子峰再禽獸不如,表面上還是個人,不會真有興趣和這群妖魔鬼怪混在一起的?!?/br>肖宇按照楚逸的要求轉(zhuǎn)了個方向,心里的憂慮卻一點沒少:“這草原這么大,咱們一會兒怎么找人?。俊?/br>楚逸:“我將自己的辨聲能力強化了,你只管飛,我聽動靜就是?!?/br>肖宇:“動靜?什么動靜?”楚逸的臉色在月色下有些晦暗,他沉聲道:“趙子峰喜歡有意識的,他寧可把人打醒強上,也不會對jian尸有興趣?!?/br>肖宇一邊思忖著楚逸的法子靠不靠譜,一邊在妖魔稍少的地區(qū)上空不斷徘徊,期間還要忙著躲避想拿他們當(dāng)夜宵的飛禽。楚逸隔空打飛一只朝他們飛來的巨大蝙蝠,正想讓肖宇再飛高點,耳邊忽然響起一陣仿佛能震碎他鼓膜的喊聲:“沈崖?。?!”是徐風(fēng)的聲音。“公子!”由于那一聲太過竭斯底里,就連沒有強化聽力的肖宇都聽得一清二楚。楚逸:“快下去!”肖宇沒有二話,直接從數(shù)十米的高空俯沖而下,地上的情景漸漸變得清晰,入眼的一切楚逸那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事,可能無法更新,給寶貝們請個假,么么噠!第12章鳳炎沈崖雙腳懸空,左胳膊被站在他對面的趙子峰拎著,整個人宛如一片行將朽木的枯葉,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他的衣袖四分五裂,右胳膊垂在身側(cè)、裸/露在外的胳膊肘上還有一大塊刺眼的被燙傷的痕跡。趙子峰確如楚逸說得那般生得人模狗樣的,只不過相由心生,大約是這人素來心術(shù)不正,故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戾氣。他收緊拎著沈崖胳膊上的手,獰笑道:“要不是你的好大哥關(guān)照我暫時不要動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為他出頭嗎?”趙子峰看了看沈崖身后的徐風(fēng),這小豹子精比他還要慘多了,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身上只留著幾塊碎布掛著,褲子拉到胯部,好在似乎沒有遭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創(chuàng)傷。他不知被趙子峰下了什么法術(shù),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無法化回原身,此刻正紅著眼、含著淚,一臉緊張地看著被提到半空的沈崖。這種幾乎被人拎胳膊吊打的姿勢不可能不痛,可沈崖除了呼吸重了些之外,氣勢卻一點不減。他直直地盯著趙子峰,兩只眼睛仿佛兩把神兵利刃,要將眼前的人連骨帶rou一起剁得粉碎。趙子峰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卻暗暗心驚,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腳有些僵硬,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看上去只有人類八歲大的小男孩竟能有這樣的壓迫感。趙子峰看著沈崖的眼睛,在感到驚訝的同時又覺得異常煩躁,莫名的憤怒忽然爬上他的臉頰,他拎著沈崖走到徐風(fēng)面前,冷笑道:“我雖動不了你,可是他……今日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疼愛這只小豹子精的。”徐風(fēng)怒吼道:“你滾開!”他沒辦法化形,又受了許多傷,聞言,只能狼狽地往后滑。趙子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忽然一腳踩在了徐風(fēng)的肩膀上。“啊?。?!”徐風(fēng)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沈崖蹙緊眉頭,他抬首看了看自己被趙子峰緊緊攥住的胳膊,眼中流露出一絲讓人心顫的決絕。他暗暗咬住牙關(guān),正打算使力將自己的胳膊折斷,一陣強烈的勁風(fēng)忽然從身側(cè)刮過,緊接著他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他愣愣地看著被那陣勁風(fēng)彈出去的趙子峰,下一刻,一個熟悉的懷抱擁住了他幾乎要臂身分離的身軀。“今日他若是掐你的脖子,你是不是打算連腦袋也不要了?”楚逸戴著那張模糊了他五官的面具,聲音一如既往地輕柔,沈崖卻沒有從中聽見熟悉的笑意。沈崖動了動嘴唇:“我……”楚逸將沈崖放到肖宇的身邊,二話沒說就檢查起了他胳膊上的燒傷。先前他還在天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地方,沈崖的燒傷不似尋常的燒傷那般蛻皮發(fā)紅,傷口隱隱泛著一種詭異的紫色。“果然是鳳炎……”楚逸說出了一個沈崖從未聽說過的詞。他正想問楚逸什么是鳳炎,忽然感覺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