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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把頭給蒙了起來,不再理睬這個曖昧地教人害怕的李老虎。這一天他實在經(jīng)歷了太多,而且外頭又下著雨,睡起覺來說不出的舒服。何況李盡忠就在他身邊,古代沒有沐浴露也沒有洗發(fā)水,李盡忠身上的,是純正而溫暖的男人的氣息,淡淡的異常好聞,像是安息香,叫他莫名覺得安穩(wěn),不一會兒就真的困了起來。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早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不是躺在床上,他的意識慢慢清醒了一些,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大喇喇地趴在李盡忠的懷抱里,幾乎騎在了他的身上。最尷尬的是,他的下半身居然是硬的,就抵在李盡忠的腰腹上。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偷偷抬頭往上面看了一眼,結(jié)果他就看見李盡忠目光有神地注視著他,說:“你還真能睡?!?/br>…………老天爺明鑒,他真的只是晨勃,一點yin蕩思想也沒有。062偷盜他趕緊要從李盡忠的身上爬下去,誰知道他掙了一下,卻被李盡忠拽住了胳膊,他睜著迷糊糊的眼睛看著李盡忠,尷尬地問:“你……你干什么?”“做了什么夢?”“做了……做了什么夢……”阿秀漲紅了臉,說:“我不記得了,忘了!”他看著李盡忠的眼睛,訕訕地說:“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不是因為做夢?!?/br>早晨還沒起床的李盡忠有一種很和氣的樣貌,阿秀趕緊從他身上爬了下去,道歉說:“我早就說了,我睡覺不老實,我不是故意爬你身上去的。”“我也沒有說什么?!崩畋M忠說著就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阿秀見識那只被他壓了一晚上的胳膊,趕緊諂媚地伸出手,說:“我?guī)湍嗳??!?/br>李盡忠的胳膊很粗壯,看著不覺得,手一捏就感覺出來了,阿秀揉了揉眼睛,邊幫李盡忠按摩邊問:“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好早?!?/br>可能是他按摩的太舒服了,李盡忠竟然又躺了下來,他跪在床上幫李盡忠按摩好胳膊又按摩起肩膀,李盡忠嘆息了一聲,說:“以前幫人按過么?”“給我奶奶按過?!卑⑿阈Σ[瞇地問:“大爺覺得怎么樣?”“很舒服?!?/br>“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伺候人?!卑⑿愕靡獾匦α顺鰜?,手上就捏的更勤快了:“大爺要是喜歡,我天天給你捏?!?/br>他正捏著,外頭就有人叫了,是阿英,在外間叫道:“大爺,該起床了?!?/br>李盡忠也沒有起來,只撩開帳子說:“進(jìn)來?!?/br>阿秀趕緊直起身子,誰知道李盡忠卻拉住了他,朝他使了個眼色說:“繼續(xù)?!?/br>阿秀抿著嘴巴,只好又跪了下來,態(tài)度更加諂媚了,一副狐貍精的樣子,阿英看見果然害臊了,捧著水盆說:“請大爺洗漱。”“這兒有阿秀伺候,你出去吧?!?/br>阿秀抬頭看了阿英一眼,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唇卻抿得緊緊的,阿英也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阿英一走,他立即從床上爬了下來,穿上衣裳說:“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會自己屋了么?”“我想想吧。”李盡忠枕著胳膊,躺在床上幽幽地看著他:“每天起來有你在身邊幫我按按,感覺也不錯。”阿秀悔得腸子都快青了,默默地回頭看了李盡忠一眼,一路小跑跑的沒了影。阿英還在院子里頭站著,看見他出來,問:“你不服侍大爺洗漱,怎么出來了?”“大爺叫你服侍呢,你快點進(jìn)去吧?!卑⑿阏f著就跑回了自己屋,想起自己晨勃的事情,臊得臉都紅了。他仔細(xì)想了想,實在想不起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夢。可是這一天起來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所有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變了,劉管事對他態(tài)度尤其的差,是那種不動聲色的差。府里頭大大小小的丫鬟小廝也不像從前會有人來巴結(jié)他了,他聽說三夫人在屋里頭哭了一夜呢,也不知道當(dāng)初李盡忠到底跟她說了什么。阿秀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來找他,一個人無聊極了,只好呆在書房里頭,把好看不好看的書都翻了一遍。李盡忠出門卻要帶著他,問:“會騎馬么?”“不會?!?/br>又不是沒見過他在馬上笨拙的樣子,還這樣問他。“騎馬是男人必備的能力,吃了飯我?guī)闳W(xué)?!?/br>李盡忠的那匹馬對阿秀很親,似乎很有靈氣,知道他是它主子的救命恩人。阿秀肢體很靈活,學(xué)騎馬也學(xué)得很快,沒多大會就學(xué)會了,剛學(xué)會都覺得新鮮,他騎上了癮,回來的時候還有些不舍得。李盡忠就說:“會給你準(zhǔn)備匹馬,以后會常帶你出來?!?/br>阿秀還以為時代他出席什么大的場合,像有些富商出席宴會帶著自己的小情人,他還奇怪呢,說唐朝就算民風(fēng)開放,這男寵難道已經(jīng)這么上得了臺面。沒想到李盡忠?guī)е?,是去談生意?/br>阿秀其實很喜歡做生意,凡是能賺錢的他其實都喜歡。他們?nèi)サ氖且粋€臨水的樓閣,阿秀第一眼看見就想起了古詩里讀過的黃鶴樓,只是那河水不如黃鶴樓的寬闊綿遠(yuǎn)。他跟著李盡忠上了二樓,李盡忠就交代說:“在我身邊站著,我讓你說話你再說,不要胡來。”阿秀覺得李盡忠談生意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了,阿秀乖乖地站在李盡忠身邊,偷偷地學(xué)習(xí)李盡忠談生意的本領(lǐng),他想說不好以后他自力更生了,也會做生意呢,學(xué)著點本事在身上,將來就多了一條出路。李盡忠在外頭跟在家里一個樣,阿秀心想幸虧他是生在古代,仗著自己在洛陽有權(quán)有勢就擺架子,要是生在現(xiàn)代,談生意的人誰敢像他那樣,冰山一樣的臉,看了還不夠晦氣的。可是那個老頭子可不這么想,明明可以當(dāng)李盡忠父親的年紀(jì)了,卻還高興地舉著酒杯說:“李兄一定要行個方便,幫幫忙。”阿秀站在一邊,突然覺得沒意思了,就扭頭朝外面看,結(jié)果就看見碧波粼粼的一大片耀眼的水光,還有飛鳥飛過,落到了山的那一頭。他嘆息了一聲,忽然想起了唐代王勃的一句詩,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么好的景色,千百年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他的眉眼微微瞇了起來,忽然聽見對面那個老頭子問:“這位小哥看著面生,怎么這一回劉管事沒有跟著?”阿秀趕緊回過頭來,怕李盡忠開口說他是他的小情人,趕緊搶先說:“我是大爺?shù)氖箚拘P,阿秀?!?/br>“一個小廝也長的這么清秀,李兄家里好風(fēng)雅?!?/br>阿秀看不管那人諂媚的嘴臉,就把頭低了下去,說:“你比我們家大爺大那么多,怎么還跟我們大爺稱兄道弟?”那老頭子臉色一青,李盡忠的嘴角就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