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云的端·情的暖、猛虎妻、我養(yǎng)大的崽把我啃了、世界之聲[穿書]、你的聲音很像我CP、重生之圈狼、星紀元戀愛學(xué)院、論UP主如何用生命玩宮斗游戲、[綜]全世界都暗戀男神、【柱斑】論談戀愛的重要性
有人說這個事情。 只要不發(fā)散,不討論朝廷與軍事,只說說消息,衙門也不管。 范溪派心腹仆人去打聽,每日也知道不少。 比如范遠瞻前幾日主動出兵試探了一回。 比如南蠻人現(xiàn)在這個王才剛繼任不久,親自出征了。 比如兩邊早就不通商了。 等等。 范溪破有耐心地留在家里等。 南蠻不好打,他們敢反,主要還是因為地域優(yōu)勢。 兩國邊境山又高又多,他們在那邊守著山,頗有些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就算偶爾打了敗仗也不要緊,只要丟下武器往山里一鉆,范遠瞻就算天大本事,也抓不到幾個人。 范遠瞻時常與范溪通信,基本能達到每三天通信一次的頻率。 他們這些信件怕被jian細截胡,也不敢寫什么太私密的內(nèi)容,大概只是一些能對外界發(fā)布的戰(zhàn)況。 范溪倒記起了游擊戰(zhàn)的事情,好好跟他說了說這一戰(zhàn)術(shù)。 其實范遠瞻跟南蠻人的大部隊已經(jīng)交過一次手了。 就是南蠻人實在太不好打,范遠瞻沒占到太大的便宜,當然,他也沒敗。 時間一膠著就是兩個多月,他們的戰(zhàn)況還是有些不死不活的意思,沒有失敗,卻也沒有太大的勝利。 先前等著看范遠瞻熱鬧的那些朝臣都等到了,朝廷上偶爾會有彈劾他的奏折,上面也發(fā)過公文,讓他積極一些。 不過更激烈的事情倒是沒有。 誰都知道南蠻人不好打,他們反叛,也只是宣布不再向大晉稱臣,要說反過來打大晉,那倒沒有。 天塹對于他們來說是道天然的防線,對于大晉來說也是。 他們要是敢過來,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范溪不擔(dān)心朝廷,要是能一直保持這個節(jié)奏,那也挺好的。 范遠瞻在這里頂多就是不立功罷了,也不至于有過。 到時候避了幾年的風(fēng)頭,朝廷那邊無論對南蠻有什么新的舉措,都還挺好弄。 而且南蠻的新王日子也不好過,打仗是件十分消耗國力的事情,大晉家大業(yè)大,范遠瞻又會經(jīng)營,底下將士都過得不錯。 南蠻就未必如此了,南蠻本就多山少地,新王根基又不穩(wěn),要是仗一直打下去,他能不能坐穩(wěn)王位還難說。 范遠瞻一點都不著急,等時間久了,自然就會有結(jié)果。 范溪對戰(zhàn)事也不太著急,她比較憂慮的是朝廷那邊。 皇帝在五月傳來消息,說皇帝病倒了。 現(xiàn)任陛下今年已經(jīng)五十多了,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五十多實在算不上年輕。 范溪有些憂慮皇都里的局勢。 朝廷沒立太子,這么多個成年皇子,現(xiàn)在皇帝一病,每個人都盯著大位去。 朝廷中小心思的人多了起來,就不免烏煙瘴氣,范溪怕范遠瞻被牽連。 尤其他們與三皇子有仇,而三皇子心胸狹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09 15:30:44~2019-12-11 23:37: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3224717 1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5章 絕路 范遠瞻他們一打仗就是半年。 恩郎都滿一歲了, 現(xiàn)在會搖搖晃晃地走路, 張口能奶聲奶氣地叫“娘”和“奶奶”。 范溪教過他叫爹, 然而他這么小的孩子, 一直對不上號, 誰才是爹,他理解不了。 范溪有時看見他管一顆樹、一片瓦叫爹,心里心酸得不行, 這話還不能與范遠瞻說。 安娘有時看著他們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 這日, 母女倆正在說悄悄話,安娘嘆口氣,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搬去前湖城住罷。” “嗯?”范溪笑著看她, “娘怎么想起來要搬到前湖城去。” 安娘正在縫衣裳的手頓了頓,嘆口氣,“眼看恩郎都要兩歲了,還不曉得父親是哪個,這樣過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你們年輕夫妻, 哪有這么一直分居的道理?” 范遠瞻雖要打仗,卻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打。 戰(zhàn)況雖膠著, 卻并不緊張, 起碼南蠻人看起來沒有能摸到他們大本營的本事。 安娘也打聽過了,范遠瞻手底下這么多人,其中有不少不遠千里從北望山城跟著他們來這里的,也有不少本地人。 人家的家眷都好好地居住在前湖城, 就他們怕死些,躲得分外遠。 范溪聽到她這樣說,愣了下神,一時間還真有些心動。 她與范遠瞻小時候是兄妹,長大后好不容易邁過那個坎做了夫妻,挺不容易。 現(xiàn)在兒子都一歲多了,她哪里又會不想她家大兄? 只不過礙于形勢,不好提罷了。 安娘提起這個話題,范溪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事跟范遠瞻提提。 她先寫信過去試探。 范遠瞻也想她了,回信問她這邊方不方便過去,娘跟兒子的身體如何,前湖城條件艱苦些,整座城市暮氣沉沉,想吃只雞在市場上都不容易買的著。 范溪并不怕環(huán)境艱苦,回信道:條件艱苦些無礙,當年那樣艱難,我們一家人也過得頂好。我這邊沒別的事,就是想你。娘也想你。兒子前兒還對著屋頂上的瓦片叫爹爹,他也想你。街坊四鄰那么多小孩,口齒伶俐的沒有幾個,可但凡會說話,都會叫爹爹、娘親了,估計兒子心里羨慕得緊。 范遠瞻接到這封信眼眶都紅了,心里難受得緊。 他也顧不了什么,立刻讓人鋪紙磨墨準備寫信讓范溪過來。 然而他的信送出去還沒有回音,朝廷的訓(xùn)斥與戎謹候府的密信一道過來。 來宣旨的是位黃袍大公公,趾高氣揚地對著跪倒一地的抗蠻將領(lǐng)訓(xùn)了一通,口不吐臟字地按旨宣讀,直將一幫大老爺們訓(xùn)得臉都抬不起來。 完了范遠瞻還得從地上起來,帶著人細心招待這位公公。 底下人不服氣,他們在這里打了那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南蠻人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低調(diào),跟孫子一樣只敢往山里藏,屁都不敢多放一個,還不是他們這些人用血與命換來了? 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狡兔還未死,難道朝廷便容不下他們了么?這未免也太讓人心寒? 范遠瞻心累地送走了宣旨太監(jiān),回來還得安撫手下。 他面沉如水,心情似乎并沒有起伏。 只有范積蘊等少數(shù)幾個在他身邊呆得久了的將領(lǐng)知道,他有時候一發(fā)呆就是半夜。 范積蘊找了個機會專門準備跟他聊聊,“大兄,最近是發(fā)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么?” 兄弟倆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