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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的那兩棵樹,從前院的窗欞看去,剛好能看見婆娑樹影。 這鋪子能買能租,租金一年三十兩,買的話八百兩。 范溪道:“買下來罷,買了之后我們也好更改。” 范遠瞻與安娘都順著她,雙方無二話,當日下午就叫這鋪子的主人過來,雙方簽了契,又去衙門更改了房契地契,這宅子便落到了范遠瞻名下。 他原本想落到范溪名下,范溪堅決不受,范遠瞻拗不過她,只好依她的心思來。 他們弄好之后,已近夕陽西下,范遠瞻道:“鋪子定了下來,是時候得找個掌柜?!?/br> 范溪不以為然,“找甚掌柜?娘不是在家里么?娘來看鋪子便成。” 范遠瞻還未說話,安娘連連擺手,“這怎么成?我不成!” 安娘出身于秀才之家,會認的字卻不多,她知曉有些女掌柜,自己卻不敢肖想,先前讓她收食肆的銀錢她都不敢,還是范溪勸了好久才勸的,她最終松了口,現(xiàn)今怎么敢當書鋪掌柜? 范溪道:“怎么不成?您看我們皇都多少女掌柜?禹州商會的會長還是林家老太太在當著,他們當?shù)媚伯數(shù)谩!?/br> 安娘局促地笑了一下,“我這不是大字不認幾個嘛,要是有人來買書我都找不著他們要買哪本?!?/br> “買書之人多半為讀書人,他們自個兒知曉要買哪本,您知道哪些書是什么價錢便成了,再說,不還得請活計么?” 范溪臉上那點笑意收了起來,整個人十分嚴肅,甚至有些肅穆。 范溪自小主意就大,她十歲后,安娘已習慣聽從她安排,見她在模樣,安娘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 范溪接著說道:“我不在家,大兄又要當值,家里就您一人,家務就那么些,也無甚好cao持。出來當個掌柜,好歹能多見幾個人,沾染點活氣兒,人也過的舒坦些。” “請掌柜也要銀錢,我們現(xiàn)在手里錢不多,請各掌柜每月要兩三兩銀子,一年便是二三十兩。我們未開過書鋪,一年都不一定賺得出來這么多銀子,您若是肯來當掌柜,這份開銷便省了?!?/br> 范遠瞻也道:“我瞧溪兒這法子可行,先錢那么難的時候都過來了,現(xiàn)時開個鋪子怕甚?” 他口吻溫和,臉上神色卻頗為堅定,安娘一見便知他想自個去當這個掌柜。 安娘個性溫和,在家要么聽范遠瞻的,要么聽范溪的,見他們統(tǒng)一口徑,都來勸自個,安娘猶豫了一下,“娘回去想想,若成的話,娘便去書鋪里守著。” 范溪笑了笑,“您放心,定然能成?!?/br> 第70章 點醒 范家這書鋪說要開, 真開起來卻不大容易, 范遠瞻又是請人又是買書, 還得拿先前來皇都路上買的書拿去印。 范溪征得戎謹侯同意后, 在他書房里挑了兩本, 作為鎮(zhèn)鋪之寶。 這兩本倒沒送去印刷,只是抄寫出來,擺在書鋪里。 安娘到底未做書鋪掌柜, 她與范甘華還未和離,不好出來拋頭露面, 鋪子里另外請了個姓牛的掌柜,外帶兩個識字的小伙計。 這書鋪開起來了,暫時未指望能從里頭賺多少錢, 只當每月多個來源,范遠瞻也未太花心力去弄。 范溪知曉鋪子開起來后便沒太管了,府里將文章先生薦舉的那舞蹈先生請了來。 舞蹈先生姓尹,嫁過人又和離,膝下無子無女, 只有個六七歲的小徒弟在身側(cè)伺候。 看面相,尹夫人已有三十多歲, 白皙清瘦, 仿若能在掌上舞。 尹夫人什么都好說,就是一旦涉及舞蹈,性子就嚴肅得不成,要求也嚴格。 符雪與范溪跟著她學了兩回, 兩回都被訓了。 兩人一直有隱隱較勁的趨勢,誰都不想在對方面前丟臉,這么一來,兩人學得越發(fā)認真。 符雪先前學過,有一定的舞蹈底子,范溪一直跟著馬師傅學武,身形靈活,身子骨柔軟,兩人上手不算太難,尹夫人嘴里漸漸夸贊多了起來。 秦夫人見她們姐妹年紀大了,原本想請教養(yǎng)嬤嬤糾正她們儀態(tài)。 與尹夫人接觸后,秦夫人發(fā)覺尹夫人本身便由教養(yǎng)嬤嬤調(diào)理出來,成了舞蹈大家后,儀態(tài)越發(fā)優(yōu)美,便干脆將符雪與范溪的儀態(tài)一并交給尹夫人。 戎謹侯極少插手符雪的事情,范溪那頭他會多關(guān)注一些,聽師傅與暗衛(wèi)們匯報,知曉沒問題后,他便將心神從范溪那兒收回來。 宮里選秀七月份結(jié)束了,范溪年紀小,與秦夫人又不算親厚,未收到什么消息。 倒是符雪這一陣子心情極好,范溪與她一道上課,能明顯感覺出她飛揚的心情。 范溪令綠鸚私下打聽,方知符雪的閨中好友林筱的jiejie林蕓,禮部侍郎的嫡長女被指為三皇子正妃。 當今陛下正值年壯,先皇后無出,陛下膝下六位皇子均為庶出。 大皇子平庸多病,素不得陛下歡心,他本人亦像無心皇位,深居簡出,極少在外人跟前露面。 其余各皇子家族勢力相差無幾,年齡又差不多,除五皇子、六皇子還未滿十二,不常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外,其余皇子皆有爭位趨向,在皇都里活躍得緊。 林蕓雖只嫁三皇子,但說不得哪一日三皇子榮登大寶,她真有凌云之勢,成一國之母,也不怪家小興奮,連八竿子打不著的meimei密友也跟著得意。 范溪知道這事之后便不將它放到腦海里。 戎謹侯府乃是勛貴,與禮部侍郎那種清貴之家素無交情,哪怕日后成婚,她們這些高門貴女也極少嫁給朝廷重臣,免得犯了陛下的忌諱。 哪怕有朝一日林蕓正成了皇后,她看重的也是戎謹侯之女,而不是meimei密友。 皇家選秀之后,戎謹侯府也要看親,范溪大兄符征年紀已大,為祖母守孝的時間也過了兩年,正是說親的年紀。 秦夫人在皇都里看了一圈,久尋不到,最后目光放到淮武府、廣陽府等世家大族的閨秀身上去了。 范溪沒多打聽,看府里的意思,似乎想聯(lián)姻淮武府的馬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樣的大事由戎謹侯作準,范溪每日陪戎謹侯用飯,多少聽說了些。 這日,范溪照舊陪著戎謹侯用飯,忽然想起這事,便問:“爹,我們可需去淮武府?” “暫且不必,等那頭應了再說?!比种敽铍S口道:“才去信說,人還不一定應允。” 范溪拍馬屁,“大兄多好的人吶,哪家父母見這樣的兒郎舍得不應允?” 戎謹侯端詳她兩秒,問:“你想去淮武府?” 范溪笑了一下,給她爹端過白玉包子來,“這倒沒有,我好好的,去淮武府作甚?只是這么一說罷了?!?/br> “淮武府不必去,若是說成了,令你二兄去淮武府將嫂子接來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