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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氣的要死,還把奴才們都踢了一遍呢?!?/br> 云瑤無事,還能踢人,云姝不無失望的一嘆。清遠(yuǎn)大祭司還真是仁慈,救她還不忘順路將朝花苑了的人都集體打捆扔進(jìn)了柴房里。 “小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我們都睡在了柴房里?好好的朝花苑怎么會起火呢?昨夜小姐把人都叫到一處,讓大家仔細(xì)看守,難道是早已料到會起火嗎?” 云姝拍了拍桃子的腦袋,“哪來的那么多的問題?喋喋不休的吵死人了?!?/br> 桃子縮了縮脖子,“對不起小姐……” “人都活著,沒事就好,日后你和奶娘隨我先在祖母的院子里落腳,朝花苑都燒沒了,也沒什么東西可收拾的,人過來就可以了。” 桃子應(yīng)了聲是,上前去攙扶云姝的胳膊,“小姐你的臉色很差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些頭疼?!痹奇X得可能是和昨晚她喝了那碗被下了藥的安神湯有關(guān),也不知道是什么劣質(zhì)的迷魂藥,有沒有副作用,她現(xiàn)在腦仁兒一蹦一蹦的疼。 “先前奴婢來的時候,聽說郁南王帶了醫(yī)師過來,小姐不如去一趟富河園,讓醫(yī)師給您也號號脈,開幾副藥熬上吃了?順道還能看望大夫人,二房的大小姐和四小姐都在大夫人床前侍候呢,小姐本就不受寵,若是去晚了,會被人挑刺兒的?!?/br> 云姝現(xiàn)在還不想見到慕容長卿,免得又被他逼問那個白袍人的身份。至于去李氏的床前伺候,云姝心底冷笑一聲,在李氏的心底,這會兒估計都給云姝插了滿身的刀子了,她豈會還怕挑刺兒? 事已至此,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何必再惺惺作態(tài)。不過在單純的桃子面前,有些話就沒必要說的那么詳細(xì)了。 “不去了,郁南王那人難纏且很無禮,醫(yī)師多的是,何必去他那里自討煩惱。等他走了我在抽空去看望母親吧。”云姝措辭拒絕了桃子的提議,轉(zhuǎn)身想回房歇著,結(jié)果這一回頭,恰巧就看到了一身月白色云錦華服的男子正手持折扇,淡笑的站在她的身后。 “真是想不到,在云姑娘的心底,本王竟然是這樣難纏且無禮的人。” 云姝:“……” 第三十八章 他換過了衣服來的, 不似昨晚那身玄色華服給人一種冷厲壓抑之感, 月白色的長袍襯的他整個人溫潤如玉, 更顯清雋儒雅。 日光有些灼眼, 秋風(fēng)吹撩著云錦華服的下擺輕輕的飄蕩。“嘩——”的一聲, 折扇閉合,有一下沒一下的砸著掌心,他閑庭信步而來。 剛背后議論完人, 云姝有些心虛的舔了舔唇。桃子比她更不如,縮著脖子盯著腳面, 一副大難臨頭的倒霉樣。 云姝下意識的挺直著腰板,見那人來者不善,猶豫著還是迎上前去, 離著還有七八步遠(yuǎn)的距離福身行禮,“見過王爺?!?/br> 話落起身就想抬腳繞開他,可慕容長卿譏諷的聲音卻恰到好處的踩在了她的腳跟上,云姝一下子就挪不開步了。 “云家的家教一向嚴(yán)格,想不到云姑娘會是這般背后喜歡言人是非的人。本王比較好奇, 本王是何時對你無禮,又是何時纏著你了?” 她若敢說他三番五次的舍身相救是無禮的糾纏, 那么他也不介意掐著這個小白眼狼的脖子重新將人丟回附近的那個池塘里, 繼續(xù)喂蛇。 云姝看著慕容長卿臉上的譏諷,嘴角的冷笑,忽然就想到了前世的太子長卿。 在她的心中太子從來都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 不是眼前這樣的輕狂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 對著同樣的一張臉,性格卻如此不同的前世今生的兩個人,云姝的內(nèi)心也分化出了兩種不同的心情。 一方面覺得他就是太子長卿,前世所經(jīng)歷的一切堆積了滿心的怨言無法說出口,這輩子都將爛在她的心里,就應(yīng)該對他心懷怨恨,不死不休。 另一方面又覺得他可能是與太子長卿完完全全不同的郁南王,他雖然大多時候都很輕狂自傲,惹人討厭,但也確實是幾次三番的救她于危險之境,恩情不容抹去。 若將太子長卿對她所做的事強(qiáng)加在郁南王的身上,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不公平。 前世云姝火海中被清遠(yuǎn)大祭司救起,藏身于圣殿的那段時日,清遠(yuǎn)大祭司曾給她講過許多玄妙有趣的故事,其中一則就叫做多重空間。 所謂多重空間是指在你所生活的世界之外,還有許許多多個相同的世界。每個世界里都有一個你,身世相同,所經(jīng)歷的卻又不同。也許在這個世界里你是一個無憂無慮快樂的人,在另一個世界,卻也可能是孤苦無依的人。 那么有沒有可能,太子長卿與郁南王,根本就不是兩個世界的兩個不同的人? 其實這樣的疑慮從云瑤斷了手臂,云凱旋在江寧九死一生之后就經(jīng)常在云姝的心底浮起。再加上昨夜李氏燒壞了的那半張臉,她不敢細(xì)想,若真前世今生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兩個世界,那她的仇恨和執(zhí)拗還有什么意義? 她現(xiàn)在活著,是為她自己?還是原本這個時空里的云姝呢?當(dāng)然,那些已發(fā)生卻與記憶中不同的事,也不能排除是她重生而來所造成的因果關(guān)系。 云姝沉積在自己的內(nèi)心波瀾世界里,長久的沉默不言引來了慕容長卿的不耐煩。他蹙著眉頭咳嗽了一聲,“云姑娘,沉默是代表你無話可說了嗎?你此刻若是向本王道歉,那么本王尚可考慮寬容大度,不予追究。” 云姝被那句不予追究喚回了神,抬起眼時杏眼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神復(fù)雜的看著他。 慕容長卿當(dāng)即眉頭一挑,“本王還沒說什么重話,你哭什么?難不成你誹謗別人自落淚,還要叫本王跟你道歉不成?” 云姝說怎敢,她淡淡的抹去眼角的濕潤,語氣不卑不亢的道:“王爺,這里是云府后宅,外男不可擅自入內(nèi)。即便您貴為王爺,難道就可以無視禮度嗎?此刻又站在這里迫問我所言為何,那王爺?shù)故钦f說,云姝哪一句是冤枉了您?” “小姐……”桃子急的都快哭了,偷偷看了一眼郁南王,王爺臉上的表情消失了,微微瞇起眼睛睨著小姐的模樣,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云姝無懼的回望慕容長卿,將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送還回去,“王爺,沉默是代表無話可說了嗎?云姝身份低微,不敢奢求王爺?shù)狼?,只希望王爺莫要因為云姝的直言而心生惱怒降罪與我?!?/br> 慕容長卿可算是見識到了云泊霖口中的‘家妹嬌縱’是何意,還真是一口伶牙俐齒,黑的能說成白的,顛倒是非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付嬤嬤先才被慕容長卿下令不許跟上前去,此刻看著王爺沉了臉,二小姐仍舊天不怕地不怕,昂著臉咄咄不休的模樣,付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