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cao蛋雙子的夜夜春宵(H)、合歡鎮(zhèn)往事、九世養(yǎng)成、鄉(xiāng)村小地主、傻白甜大型黑化現(xiàn)場、娛樂圈之替?zhèn)?/a>、太妃糖同居物語、全宇宙最后一只貓、天師乃帝妻、等待主角的日子[穿書]
魏欣嚇得魂兒都丟了。 魏然則是死命地護(hù)著衣裳,腦袋磕疼了都顧不上。 突然,一只巨大的利爪伸進(jìn)車廂,嘶拉一聲將她的衣袖撕去大半。魏然驚叫一聲,嚇得從車中翻了出去。 恰好碰上幾位年輕的郎君打馬經(jīng)過,嘴里提到她的名字。 “原本看著那魏家二姑娘馬球打得不錯,是個妙人,現(xiàn)在嘛……” “如何了?” “我滿腦子都是她那張糊滿湯汁的大花臉!” “哈哈哈哈……” 魏然氣極,揚起下巴正要破口大罵,頭頂突然落下一灘鳥屎,好巧不巧地摔在她臉上,還有那么一丟丟濺進(jìn)了嘴里。 ……嘔。 空中傳來悠長的哨音,灰白色的海東青一聲唳叫,滑翔著落到梁楨的手臂上。 魏欣扒著車窗,不期然對上他的眼神,狠狠一顫。 雖然梁楨什么都沒說,她卻讀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替秦莞報仇! 憑什么? 憑什么所有人都向著她! 魏欣捏緊雙拳,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rou里。 她和秦莞同年出生,同樣生在勛貴之家,同是嫡長女,然而,自從她三歲那年知道了“秦莞”這個名字開始,處處都要被秦莞壓一頭。 兒時隨母親進(jìn)宮,賢妃娘娘更喜歡和秦莞說話;陪同皇子們玩耍,所有人更愿意親近秦莞;明明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偏偏秦莞長了張好臉,竟得狀元公賦詩! “秦莞”這個名字成了魏欣十五的生命中甩不掉的陰影。 定遠(yuǎn)侯府的馬車上,秦萱也在憤憤不平。 蕭氏特意喚她同乘,秦萱原以為母親想和她說些體己話,沒想到上來就受了一通訓(xùn)斥。 蕭氏滿面怒容,和平日里的溫婉模樣判若兩人,“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不向著自家jiejie,只圖落個好名聲,從前教你的都忘了嗎?” 秦萱含著淚,哽咽道:“女兒一直在想,到底我是您親生的,還是大jiejie是您親生的,為何母親處處向著她?” “她是侯府的嫡長女!” “我也是嫡女!您救了三皇子的命,太后娘娘親下的懿旨將您扶正,我的母親不比她的母親低賤,我為何要低她一等?” 秦萱突然提及往事,蕭氏愣了一瞬。她似是有些不安,指尖隱隱發(fā)顫。 秦萱抓住她的手,哭道:“母親,韓氏已經(jīng)死了,您也已經(jīng)不是妾了,不必再受任何人的氣!” “胡說!”蕭氏突然變得很激動,“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話?” “難道不是嗎?”秦萱眼神怨毒,“如果不是被韓氏奴役久了成了習(xí)慣,您又怎么會怕她的女兒?” 蕭氏略略失了神,“我不是怕她……這是我欠她的?!?/br> “母親!” “不必說了?!笔捠蠐沃~角,閉上眼,“今日之事,若再有下次,你就……不要再出來了?!?/br> 秦萱怔怔地看著她,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吶,依宋律,妾不能扶正。 蕭氏之所以可以,是因為救過三皇子,皇家行使了特權(quán)。 至于真實情況……且看著。 第18章 并非良人 早朝時,永安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官家哭訴,口口聲聲說定遠(yuǎn)侯教子無方,放任秦耀當(dāng)街行兇,自家兩個兒子被他打傷,到現(xiàn)在還下不了床。 對這個新鮮出爐的親家,官家多少要給些面子,是以重重地訓(xùn)斥了定遠(yuǎn)侯,并罰了秦耀半年俸祿。 回到家,定遠(yuǎn)侯把秦耀打了一頓,罰去跪祠堂,明令禁止家里人前去探望,不聽話的一律重罰。 旁人被嚇住了,秦莞卻不怕。 她親手做了些軟糯的發(fā)糕,提著小竹籃溜到西跨院。 院里院外的長隨護(hù)院不下十個,都是定遠(yuǎn)侯派過來攔人的。 秦莞讓彩練去正門口吸引護(hù)院的注意,自己則是躡手躡腳地貓到側(cè)門,從檻窗翻了進(jìn)去。 殊不知,拐角處站的全是定遠(yuǎn)侯從遼東帶回來的精衛(wèi),樹上掉片葉子他們都能發(fā)現(xiàn),更別說秦莞這個大活人。 然而,在侯爺和大姑娘之間,他們果斷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秦莞自以為瞞天過海,洋洋得意地摸進(jìn)祠堂。 昏暗的堂屋中,秦耀跪得筆直,膝下連個蒲團(tuán)都沒墊,后背的衣裳也破了,滲著斑斑血痕,一看就是鞭子抽的。 秦莞鼻子一酸,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你是不是傻,都不知道認(rèn)個錯嗎?” “我沒錯——別哭,會變丑?!鼻匾荒樄⒅保秩ソo她擦淚。 秦莞打開他的手,氣道:“假裝一下不成么?非要挨打!” “不會裝?!?/br> “活該你挨打!” 秦莞氣得推了他一把,秦耀紋絲不動,她自己倒跌到了地上。 秦耀伸手扶起她,眼中的鋒芒稍稍斂起,“出去吧,免得父親知道了罰你?!?/br> 秦莞不理他,剽悍地扯開他的衣裳檢查傷口,確認(rèn)了上過藥止了血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秦耀面色漲紅,活像一個被人非禮的黃花大閨女,“多大人了,也不知道避著些!” 秦莞翻白眼:“你是我親哥,連我的尿片都換過,避個球球!” “你你你——嫁不出去了!”秦耀恨鐵不成鋼地敲她的腦袋。 “正合我意?!鼻剌告倚χ鴱南惆赶鲁读藘蓚€厚厚的蒲團(tuán)出來,一個塞給秦耀,一個墊到自己膝蓋底下。 秦耀無奈道:“祠堂濕寒,待久了骨頭疼,乖些,出去吧!” 秦莞把食籃放到他面前,“你先把這個吃了?!薄獔笮诺男⊙诀哒f,秦耀已經(jīng)兩頓不吃飯了。 秦耀搖搖頭,“父親罰我不許進(jìn)食。” 秦莞嘟囔了句“耿直鬼”,威脅道:“你要是不肯吃,我就陪你在這里餓著,你餓一頓,我就餓一頓,你餓兩頓,我就餓兩頓,不信咱們就試試,看誰先撐不??!” 秦耀無奈,“我常年帶兵,身體強(qiáng)壯,餓上三五頓沒關(guān)系,你一個小娘子怎么受得了?” 秦莞眨了眨眼,“哥哥若是心疼我,那就不要餓著?!闭f著,便捏起一塊發(fā)糕遞到秦耀嘴邊。 秦耀無法,只得接到手里,咬下一口,面色微變,“這是……你做的?” “啊,哥哥吃出來了?是不是和明月做的不一樣?我自己想的方子。”秦莞喜滋滋地說。 “……確實?!?/br> 嘴里咸得要死,還要努力保持微笑。 秦莞托著下巴,期待地問:“好吃不?”賣相好的成品就這么幾塊,她沒舍得吃,全給秦耀拿過來了。 秦耀艱難地把口中又咸又甜的“毒物”咽下去,面不改色地說:“好吃?!?/br> “那就全吃完?!鼻剌敢笄诘匕阎窕@推到他腿邊。 秦耀點點頭,無比淡定地吃了一塊又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