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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攔下了牧仁的手。 “沒事兒,我自己啃。” 吃骨頭棒子自己不上手,其實味道也就沒那么香甜了。所以其其格才不管啃骨頭會不會讓她變丑,直接拿起羊蝎子吃了一口。 對于一個吃貨,嘴里冒rou汁。rou香和不搶羊rou鮮味的孜然、辣椒等等調(diào)料融合的恰到好處,一口下去,直呼是人家美味。 所以對大廚白銀,笑瞇瞇地直夸:“手藝真心好。這rou烤得真好。” 沒人不愛聽好聽的話,特別這話,配合著其其格歡喜的表情,一看就都是實話。 可孟和就是一個坑貨,沒等白銀高興完,沒等白銀說話,就聽他把話接了過去:“這算什么,你還沒吃過你家這位的手藝吧。老牧烤得羊rou那才是真的人間美味。就連難出味道的烤全羊也都手藝了得?!?/br> 說起這件事,孟和嘴里口水就多了起來,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看向了正要吃飯的牧仁:“老牧。什么時候再給大家烤一次?” 白銀原本還對孟和恨得牙癢癢,此時卻是也都看向了牧仁。 就連跟其其格一樣,也在肯羊骨頭的吉日格勒停了下來。 牧仁掃了自家發(fā)小一圈,最后看向了其其格,果然這丫頭就是一個吃貨,眼巴巴的看著他,那意思也是想吃。 “等有時間?!边@話是對其其格說的。 可其他三人也都面露喜色,心里卻不免暗自嘀咕牧仁,果然這貨也是重/色輕友的。 第50章 這頓飯吃得異常的和諧,倒是比以前四個大老爺們聚在一起更加有意思。 因為以往牧仁就是一個冷面樣子,就是跟他們聊天也帶著幾分嚴肅,可今晚卻是不一樣,因為有其其格。 不是給其其格夾菜,就是小聲跟她咬/耳/朵,說悄悄話。 整個人越發(fā)平和,有意思了。 所以在十一點多,要走的時候,三個人全都跟其其格混了一個半熟,特別是孟和就差跟其其格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幸好牧仁人高馬大站在其其格身邊,孟和沒敢這么做。 “其其格,老牧那里有我們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有事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孟和臨走的時候,都不忘記說這件事。 主要牧仁一直在她身邊,其他三人不敢把自己的手機號給其其格。 其實牧仁也沒說什么,可其他人愣是沒敢那么做。 其其格摟著牧仁堅實的胳膊,笑著點頭。 “好,謝謝。” 沒幾天,在花店正看花藝課程的其其格遇到了齊淵,他進來先是讓店員給他包了六百六十六朵的紅玫瑰。 交代完了,立馬找其其格來了,過來就坐在了另外一把椅子上,瞅了其其格半天,也不說話。 “你怎么了,病了?” 其其格只覺得齊淵這個樣子不正常,可能需要吃藥。不過鑒于他們也算老朋友了,就沒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齊淵也是家里從爸爸這一輩兒就是在做生意的,而且他父母經(jīng)商手段了得,在他出生的時候已經(jīng)小有規(guī)模。 他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從小長輩和身邊的朋友都寵著,捧著他。 其其格想著怎么也要給他留幾分面子。 齊淵也算是火眼金睛,立馬瞪了其其格一眼,道:“你是不是心里念叨,我應(yīng)該吃藥了?” “你自己說的?!逼淦涓癫缓竦赖匦Τ隽寺?。 齊淵被氣笑了,沒有跟她計較這點事,而是略顯嚴肅,壓低聲音詢問:“聽說老牧家里住進了女人,這女人是不是你?” 齊淵最近家里公司也有事情,前幾天又出差幾天,今天剛回來。 所以好幾天沒跟牧仁約出來吃飯了,牧仁的事情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只是今天剛回來就聽了牧仁家里住著女人,而且穿得還是睡衣。 略微一想,齊淵就知道這事兒跟其其格脫不了關(guān)系。這么久了,也就是她能夠讓牧仁如此心甘情愿。 “看來事情是真的?”齊淵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 屁股不離椅子,雙手搬著椅子,坐得離其其格更近的地方,很是佩服道:“速度夠快,我沒在幾天,你就登堂入室了?” 這話瞧著好像是大老婆的語氣,其其格憋他一眼,想起貌似那冷硬的男人先動了凡心,居然早早就給她準備了一個房間。 現(xiàn)在想起來她忍不住嘴角上翹。 “只是我的房租到期了?!逼淦涓褡詈笾皇切χ馈?/br> 齊淵直接不相信:“這話也就你說說,我聽聽。不過我好奇,這事兒到底你們誰搗鼓出來的?!?/br> 她是怎么住進那男人的家這件事,當時順理成章,此時回頭想想,好像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牧仁那男人也不是沖動型的,她雖然好/色,可也不知道這么快就直逼人家男人的家里。 可說再多也多余,誰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住進去了,而且小日子過得還沒有一點不適應(yīng)。 算了,住也住進去了,這事兒好像是她所愿,而且理她吃到全rou更加近了一步。 近水樓臺先得月,不一定可以早日完成她吃rou的畢生愿望。 “好吧,就當我沒問?!?/br> 齊淵也發(fā)現(xiàn)了,其其格滿眼帶笑,而且老走神,一看心思都在別處,根本無心回答他的問題。 面對牧仁那里突然住進了其其格,齊淵這位花花公子居然有一絲絲的羨慕。 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過去了,他依舊是對萬花叢更留戀。 可卻被回神的其其格看了一個正著。 “你不會也想穩(wěn)定下來吧?”其其格也就隨口一問。 可齊淵倒是少有的認真起來。 “你知道我的安定下來是什么意思嗎?” 這倒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安定下來,不就是找個喜歡的女孩子,然后結(jié)婚生子? 齊淵居然猜到了此時她怎么想的。 “我的安定就是跟家里找好的姑娘結(jié)婚,生子?!?/br> 齊淵說得十分平靜,這讓其其格越發(fā)好奇了:“你不反對?” 這倒是讓齊淵笑著問:“為什么要反對?” 隨后其其格就把自己認知里面,關(guān)于富家少爺反抗父母聯(lián)姻的一系列會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沒有這么多事兒,我周圍的同齡人,就沒有因為這事兒跟父母反抗的。最多不喜歡家里的,出外面玩的時間多一些。” 這好像跟她認知里的事情完全兩個樣子,難道是以前自己腦補太多了。 人家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根本就沒想過因為婚姻跟家里鬧翻?,F(xiàn)在在外面玩兒,可最后都會回到家里,跟家里長輩挑好的人結(jié)婚。 果然傳言不可完全相信。 “不過你不要擔心,老牧跟我們不一樣。當然不是說他出生跟我們不一樣,而是他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