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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男人此刻不帶半點平常傳道的嚴肅正直。他沐浴在燈光之中,但他的神色卻尤其陰鷙。他以一種讓人極其不舒服的目光打量著兄長,而后對盧卡說:“萊茵被初擁了?!?/br>“嘩啦”一聲,盧卡手中的玻璃杯掉落在地,砸成碎片。盧卡大驚失色:“這不可能,我沒有從我父親處得到任何消息!”神官:“就在剛才,他沖入神圣軍團營地,逼問事情的真相?!?/br>盧卡:“我不相信,他剛才轉(zhuǎn)換,他是怎么進入神圣結(jié)界的?子爵以下的血族根本沒有可能穿透軍營的結(jié)界!”神官:“所以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吸血鬼,他的等級,恐怕在伯爵階段……”“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盧卡開始尖叫。對天才而言,失敗往往只會給他們帶來兩種結(jié)果。第一種,失敗使他們變得更加強大,叫他們再也不能被打敗。第二種,失敗徹底摧毀了他們,讓他們從此恐懼任何與失敗相關(guān)的東西,但越恐懼的東西,往往越早來到。神官對這個小吸血鬼十分不耐煩。他冷漠說:“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今天晚上,不止萊茵出現(xiàn)在了神圣軍團之中,他的父輩,一個更為陌生也更為強大的吸血鬼也出現(xiàn)在了神圣軍團之中。如果萊茵有伯爵的等級,他的父輩至少是侯爵!這件事我已經(jīng)向教會的上層打了報告,隨后會繼續(xù)向黑暗世界核實的,我希望轉(zhuǎn)化萊茵的父輩真的是來自外界,而黑暗世界對此一無所知,否則我只能視為黑暗世界有意撕毀我們之間的和平條約……”“我本來想要從你們這里得到一點休息,但看來,雖然身為萊茵的親人,你們也對他的近況一無所知?!?/br>說完,神官退后一步,環(huán)視眾人,最后將警告的目光停留在盧卡身上,那目光如蛇滑膩:“我相信沒有人會想要再掀起一次圣戰(zhàn),包括你父輩背后的那一位死亡公爵……”說完,神官打算離開。但在這個時候,兄長如夢初醒。他阻攔神官:“神官大人,你是想要尋找萊茵嗎?我知道萊茵會去一個地方。每到失意的時候,他都會去那里度假!”離開的神官停下了腳步,他問兄長:“那是哪里?”兄長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他露出了微笑:“那是城郊的林子,林子里有一個小屋,小屋流傳了好幾年的鬧鬼消息,但那是好多年前萊茵放出故事……”黑夜之下,星斗滿天。當(dāng)萊茵懷著無比慎重的心情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席歌愣了愣。什么……原來我還沒有告訴過萊茵我叫什么嗎?這么一想,好像還真是。從掉入中世紀(jì)以來,我既沒有告訴萊茵我叫什么,也沒有問萊茵萊茵叫什么。從未來推測,我告訴并非“席歌”這個名字,否則萊茵多多少少肯定會有驚異的感覺,也極有可能在日常的交談中和我提過。但萊茵從來沒有透露過一絲一毫這方面的消息,這就意味著,我告訴了萊茵另外一個名字。我披上了一層馬甲嗎……那么問題來了,我要給這層馬甲取個什么名字呢?我的名字……當(dāng)這四個字從席歌腦海之中浮現(xiàn)的時候,充塞他腦海的某一塊記憶被觸動了。那團原本混在在無窮無盡回憶之中的記憶片段,被人從龐大的記憶堆中翻檢出來,高亮起來。這讓席歌猛然想起,在“席歌”這個名字之前,他還擁有一個名字,另外一個使用過無數(shù)歲月的名字!可那團記憶或許被塵封了太久,還沒有被主人徹底回憶起來。它模模糊糊,像是女神飄忽的裙擺,在席歌腦海里飄來蕩去,每當(dāng)席歌覺得自己馬上就能抓住它的時候,它一個輕旋,又從席歌身旁溜走了。席歌恨得牙癢癢的。萊茵的問題之后,小屋一時陷入了安靜。萊茵不確定地看著席歌。對方為什么不說話?難道對血族而言,本名有所忌諱?盡管在教會之中,他從未看見過類似如此的記錄——一般對本名有忌諱的總是居住地獄里頭的惡魔。也許我不該問這個問題……萊茵暗暗想著。一時半會實在記不起自己名字的席歌放棄了,他決定用一個新的問題覆蓋舊的問題,他反問萊茵:“你呢?你叫什么?”“萊茵?!比R茵說,“我叫萊茵?!?/br>席歌等了一會,沒等到萊茵提起自己的姓氏,他略有訝異地一挑眉。我之前還以為皮皮不提姓氏是因為距離他出身的時間過去太久了,姓氏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但原來,現(xiàn)在的皮皮已經(jīng)不提自己的姓氏了嗎?萊茵看出了席歌的疑惑。他對席歌解釋:“我出身比安奇家族,但是我想……您初擁我,不是因為我出身哪一個家族,而是因為我是什么樣的人,是嗎?”他說,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在他心中逐一流淌過,他告訴席歌:“所以我叫萊茵,我只是萊茵?!?/br>并沒有太華麗的宣誓與太莊重的摒棄。這一刻,年幼的萊茵與未來的萊茵隱隱約約重合了。席歌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自己熟悉的東西。那并非rou眼可見的樣貌,而是藏在樣貌之下的靈魂。他們的靈魂如此相似,盡管眼前這一個,尚還年幼與稚嫩。也許就算沒有我,未來的皮皮也會是皮皮。席歌突然這樣想。因為……因為我看中的人,就是這么的厲害。席歌凝神看了萊茵一會。他突然想做一件事情。想到就做,席歌在毫無征兆的時候一彎腰,將沙發(fā)上的萊茵再度抱起來。萊茵嚇了一跳:“等等,等等,您——”席歌無視萊茵的反抗,將人一路帶進浴室,讓萊茵在浴池之內(nèi)注入了水,把他先洗了一遍,又自己再洗一遍。然后他把人帶到了床上。他單手環(huán)抱著對方,讓人依偎在自己的懷里,再換一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說:“好了,想說什么都說吧,我會很認真的聽的。所有有關(guān)你的事情都可以,我都有興趣知道?!?/br>萊茵:“我并沒有什么想要說的,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只是有點超出我的想象……”席歌將萊茵抱在了懷中。他一手環(huán)住對方的腰,一手按住對方的腦袋。他在對方還冒著水汽的發(fā)旋上親了一口。肢體的動作有時候勝過言語百倍。被席歌抱住的同一時間,萊茵身體一僵。但這樣的僵硬只持續(xù)了短短的時間,幾乎就在下一刻,萊茵回抱席歌,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