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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晶體出現(xiàn)在灰燼之中,它們大體是透明晶體,但晶體的正中央位置又裹著一層淡淡的紅,這點(diǎn)紅色像是玉中的絲絮,在晶體中心交織成纏繞出種種圖案。席歌眼尖地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他奇道:“這是什么?”萊茵掃視一下,心不在焉回答:“沒有爵位的血族在死后變成灰燼,有爵位的血族在死后除了變成灰燼之外,還會遺留下一些血晶,就是地上這些晶體。血晶不能被提取能量,血族也不能利用它來修煉,但是如果將它們鑲嵌在血器上面,血器的效果會更好一些,也可以用于制造血器,如此而已。”說話之間,他甚至沒有感受一下又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量的身體,直接來到席歌身旁。他蹲下來,冰涼的手指觸上席歌的臉頰,擦去染在上邊的一絲紅暈:“感覺怎么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越提我越痛……席歌眉頭直抽,十分抱怨了:“疼死了,皮皮,拉我一把,幫我打個120……”萊茵拉開了席歌按著傷口的手,又把傷口周圍的衣服撕開。席歌大半的腰腹暴露在空氣之中,除了腰眼處血rou模糊的傷口之外,連肚子部分也一同露了出來。席歌立刻不動聲色掃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還好還好,六塊腹肌隱隱約約,人魚線初具弧度,還是十分有面子的。他又掃了萊茵一下,目含指責(zé)。皮皮,我跟你說,你再這樣一聲不出就撕我衣服看我rou體,我會和你翻臉的。然后他就聽到萊茵一聲壓抑的沉重呼氣。萊茵看見了傷口。一道狹長的劍傷位于右腰位置,前后貫穿,長短足有一只手掌,就算在席歌的按壓之下,依舊冒著些許血沫。萊茵簡直控制不住語氣中的嚴(yán)厲與指責(zé):“你怎么可以這樣做?”席歌:“???”等等,我還沒有開口指責(zé)你,你就開口指責(zé)我,你以為搶了先說話的權(quán)利我就會被你帶跑反而覺得這是我的錯誤嗎?席歌盯著萊茵,醞釀著反駁與指責(zé)的話。萊茵一句話落,驚醒過來,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莫名,換了一種語氣說:“你為什么這樣做?把自己弄得渾身是傷?”席歌:“我跟你講,你不可以隨便撕我的衣服,就算是為了看我的傷口……”他說到一半,停下來,看著萊茵。萊茵也看著他。席歌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思維有點(diǎn)接不上線。他想了一下,從頭開始梳理:“你是在生氣嗎?”萊茵的下顎緊繃了一下。他又想答應(yīng),又覺得答應(yīng)有些奇怪。席歌:“因?yàn)槲沂軅鷼鈫???/br>萊茵挑了一個仿佛正常一點(diǎn)的回答:“……你傷得太重了?!?/br>席歌有點(diǎn)迷惘:“我們之前不是就這個問題討論過了嗎?我的能力需要在失血與極限之中突破,我加入黑暗世界就是尋求突破?!?/br>萊茵:“時間也可以讓你突破,吸血也可以讓你突破?!?/br>席歌:“但畢竟我還沒有找到更多的高位血族的血……這也是我們加入黑暗世界的動機(jī)之一啊。我總不能一直吸你的血吧?”萊茵沒有說話,如果非和眼前這一幕做出抉擇,他突然對席歌吸自己的血不是那么排斥了。席歌看了萊茵一眼,他敏銳察覺對方的內(nèi)心,他奇道:“等等,皮皮,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吸你的血嗎?”萊茵冷冷看了席歌一眼:“那不是討厭……我只是認(rèn)為你必須學(xué)會正確的吸血方式。”席歌繼續(xù)推鍋,鍋這種東西,只要成功推開過一次,人類就會將這種成功重復(fù)無數(shù)次:“這不是我的錯,這是你的錯,都怪你沒有教會我正確的吸血方式……”他說到一半,突然醒悟:“等等,你是心疼我了?”萊茵反射性否認(rèn):“我沒有?!?/br>席歌:“你有?!?/br>萊茵:“我沒有?!?/br>席歌很篤定:“你就有!”萊茵沒有說出第三次“我沒有”,他覺得事情好像往很奇怪的地方走去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理理思路,對席歌說:“我心疼你是正常的,畢竟你是我的后裔,而且我……我對你負(fù)有責(zé)任?!?/br>席歌:“你想說的明明是‘而且我還挺喜歡你的’?!?/br>萊茵:“……”然后席歌就笑了:“皮皮皮皮皮皮皮~嘴硬心軟~皮皮皮皮皮皮皮~口是心非~皮皮皮皮,我的皮皮!”萊茵無力吐槽:“你唱什么,怎么突然就唱了起來……”席歌還帶著笑容,倒是不唱了:“沒什么?!?/br>萊茵看著席歌,突然反問:“你很開心?”席歌爽快承認(rèn):“是啊。”萊茵:“開心什么?”席歌:“我喜歡的朋友也喜歡我,不值得開心嗎?”這確實(shí)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萊茵想。他看著懶洋洋靠著墻壁,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笑意的席歌,心頭的某些塊壘稍稍放下。他問席歌:“感覺還好嗎?”席歌:“嗯……不算很難受,畢竟血族的恢復(fù)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我大概再喝兩三袋血袋就可以了。”萊茵卷起衣袖,將手腕伸到對方面前。席歌:“???”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給我的?”萊茵默認(rèn)。席歌驟然興奮,抓住萊茵的手就一口咬下去:“皮皮你真好,你也可以吸我的血!”萊茵翻了翻眼:讓你喝我的血還可以勉強(qiáng)解釋為補(bǔ)身體,我再喝你的血該解釋成什么,換口味嗎?尖牙刺入手腕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覺卷土重來,萊茵的身軀忍不住細(xì)細(xì)發(fā)顫,然而這一次咬他的人并沒有陷入喪失意識的狀態(tài),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的顫抖,想要熬過這個讓兩人都有些尷尬的場面。為了分散注意力,不讓身體里頭的興奮和空虛將自己俘虜,他甚至重新思考要怎么教導(dǎo)席歌學(xué)習(xí)正確的吸血方式。他咬自己……哈……還可以解釋……哈……他咬別人……呼唔……該怎么解釋……唔……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呃……身體越來越清晰的異樣讓萊茵有點(diǎn)煩躁,他開始變得敏感,任何一丁點(diǎn)的碰撞,哪怕是一道比較大的氣流沖撞,都讓他的皮膚緊繃起來。他的指甲忍不住變尖變長,于虛虛合握之中一下刺入掌心之中。極淺的血腥味彌散開來,咬著他吸血的席歌突然出聲:“皮皮……”措不及防,萊茵似乎神經(jīng)也被人彈動一下:“你——”一旦出聲,正于身體之中左突右撞的異樣感覺就迫不及待地沖出喉嚨,“哈——”雖然皮皮的血真的很美味,但考慮到這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