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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魯忽的擰了他一下,江措嘶的吸了一口氣。 “明明是你死纏爛打,現(xiàn)在弄得我怎么見人?!彼櫭?。 江措笑著低頭看她,直接吻了上去。 和早晨那次不一樣,沒那么痛苦壓抑,隱忍,克制,好像彼此都放松開,坦誠,沒有隱瞞,所有的往事也都煙消云散。 她仰躺在他身下,整個人都懶散著。 江措俯身親上她的額頭,和她四目相對,呼吸著她的味道,此刻平靜的凝視著身下的女孩子,抬手撥了撥她眼角的頭發(fā)。 徐魯看著他的黑眸,道:“腿還疼嗎?” 江措抬眉:“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啊。” 他的語氣忽然和剛才不一樣了,熱氣噴灑在她臉上,聲音也有稍許不一樣,低低的帶點委屈和無賴。 徐魯抿抿嘴:“還疼啊?!?/br> 江措:“嗯?!?/br> 徐魯:“該?!?/br> 江措:“……” 他這會兒還真是有點疼,抽了口涼氣,眉頭皺起來,看起來似乎確實很疼的樣子。 徐魯想起他從醫(yī)院就這樣跑出來,跟她還稀里糊涂了做了一場,用的勁兒不知道有多大,不疼才怪。 她忙低頭去看,江措壞笑。 一低頭就看到黑漆漆的一團(tuán),徐魯嚇得閉上眼睛,耳邊只有江措沉沉的笑,她扭過頭一臉生氣的樣子。 江措說:“真好啊?!?/br> 徐魯悶聲:“什么?” “就現(xiàn)在這樣子,你在我身邊,醒著也好,睡著也好,就這樣子,沒有著急要干的事兒,和你膩歪一天,真好啊?!苯胼p聲說。 第44章 徐魯輕輕推開他, 側(cè)身環(huán)抱他的腰。 她慢慢的吸了一口氣, 除了他身上的男性味道, 還有些酒味沒有散去, 可她還是喜歡, 像舊時光又回來。 房間里很溫暖,一室柔光。 徐魯裹著半邊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讓江措瞇起了眼,她拉起被子蒙在他臉上。 江措由著被子蓋在臉上, 深深吸了吸臉頰。 過了會兒,他抬手拉開被子,看見她穿著吊帶和內(nèi)褲坐在床上, 就這樣曲起著小腿, 下巴搭在膝蓋上, 靜靜看著他。 江措往上靠了靠,頭枕腦后,偏眸對視。 徐魯掃了一眼他的腿傷, 道:“傷成這樣還喝酒?” 江措舔了下唇,抬眼:“不喝沒膽?!?/br> “你不是挺橫的嗎,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 江措笑:“本來也不大?!?/br> 徐魯覷他一眼, 歪著腦袋看他。 江措皺眉:“別這么看我。” 徐魯:“你害羞?。俊?/br> 江措還真接了她的話“啊”了一聲,然后拉開被子將那玩意兒露出來, 漫不經(jīng)心的笑笑說:“你還穿了點兒,我光著呢?!?/br> 徐魯抬手去捂眼,羞紅臉說:“你蓋上。” 江措悶聲笑。 見她不睜眼, 江措哄道:“手拿下來,蓋著呢。” 徐魯慢慢張開了一個手指縫兒,瞧了一眼,看他真的沒騙她才把手拿開,重重的翻了他一眼,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胸口砸去。 江措抬胳膊虛攔:“謀殺親夫啊?!?/br> 徐魯半跪在床上,雙腿向后攏著,抬起腰咬著牙去砸他,罵他流氓不要臉,他低低笑照單全收。 等她解氣了坐下來,江措笑問:“爽了?” 徐魯抱著枕頭,悶悶的“嗯”了一聲搖頭。她看見他抬起胳膊的時候腋下的黑色毛發(fā),不自在的撇開了眼。 江措懶懶靠著床頭,拍拍他身側(cè)道:“再躺會兒?!?/br> 徐魯:“不。” “那干嗎?” 徐魯搖頭。 她左肩的一根吊帶慢慢滑了下去,被她的胳膊擋著,堪堪遮住了胸前那一片很美好的風(fēng)光。 江措別開眼,道:“這些喜歡看我?” 這人不要臉起來她根本不是對手,只有接著的份兒??此且桓背燥柡茸銘醒笱蟮臉幼樱祠斁陀行獍T。 “誰看你了?!彼p聲杠。 “這就咱倆,你不看我看誰?” 徐魯皺眉:“呀?!?/br> 她說不過就喜歡“呀”一下,江措笑笑,抬手輕握住她的腳,端詳了片刻,喃喃:“這些年還這么點大?!?/br> 徐魯伸腿瞪了了一下,被他握的更緊。 她反駁:“腳能長多大啊?!?/br> 江措抓著她的腳腕往自己胸前放,小小的腳趾精巧極了,他笑笑說:“不大,我就喜歡小的?!?/br> 徐魯動了動腳趾,點了一下他的胸口。 江措倏地抽了口氣,低低悶哼了一聲。 徐魯心一提,以為他傷痛犯了,忙掀開他腳下的被子看了一眼,左腿上繃帶滲出了一點血跡,一點一點暈開來。 “疼???”她輕聲問。 就剛抽氣那一會兒,江措嘴唇都白了。他搖搖頭笑著安慰她說不疼,這么好的日子疼個球。 徐魯?shù)伤骸皾M嘴跑火車?!?/br> 江措從床上坐起來,臉貼近她,就這樣垂眸看著她的眼,握上她的手,說真不疼,不信你踢幾下試試。 徐魯抽不出手:“別以為我不敢。” 江措笑問:“還有你不敢的?” 徐魯忽的不吭氣了,只是看著他,目光黯淡下來。這讓江措有些心慌意亂,俯身去看她的眼。 “怎么了?”他問。 徐魯抬眸,輕輕道:“我不是故意不要她的?!?/br> 江措心底一抽。 他眼神里閃過一絲痛苦之意,隨即低下頭,抬眼道:“怪我嗎?” 徐魯搖頭。 她和他抬杠他還能好受點,可現(xiàn)在這樣乖巧的樣子卻讓他更難受了。江措嘆了口氣,眼里掠過淚花,說是我混蛋,妍妍。 他說到最后,聲音低了下去。 徐魯只覺得下巴被他一抬,他的吻就落下來,輕輕地,時而柔緩時而急躁,放在她背后的手一用力,將她帶向他。 她以一種向后跪坐的姿勢,仰著臉承受他的唇舌,滑滑的,軟軟的,淡淡的煙味,雪花啤酒,男人味兒,下面散出來的味兒。 徐魯順從的閉上眼,讓他來。 旖旎的房間,厚重的簾子,昏暗的光線,迷離的眼神,混沌不清的味道,你很容易想起來,這又是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事。 他的勁兒好像用不完一樣,一次又一次,最后大概是真的疲憊了,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昏黃暗淡的房間里,風(fēng)靜悄悄來過。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江措腿上有傷,做的也太多,直接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只看見徐魯在身邊站著。 她還穿著吊帶和內(nèi)褲,手里拿著毛巾。 江措低哼了一聲,瞇著眼叫她:“妍妍?!?/br> 徐魯用毛巾一點一點給他擦著胳膊,胸膛,一邊擦拭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