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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請?!彼未ㄑ诓蛔∧樕系挠鋹偅I票的時候嘴角一直都掛著笑,連售票小姐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由于他們來得晚,只買到邊上的座位,兩人都過了愛爆米花的年齡,所以只是安靜地坐著看電影,可電影結(jié)束后宋川卻完全說不出電影演了什么。俞忱遠興沖沖地想和他討論一下,他卻一頭霧水,結(jié)果被俞忱遠指責看電影不認真,以后絕不再跟他一起看。他愣了愣想,還有以后嗎?回到酒店已經(jīng)快十二點,兩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他們兩個人只訂了一個單人間。最后還是俞忱遠想起來房間是一個星期前訂的,而帶宋川來是臨時的決定,房間大概是沒來得及換。但是這個時間酒店的普通客房都滿了,只剩下總統(tǒng)套房。宋川不懷好意地問:“總統(tǒng)套房給報銷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最后兩人不得不‘將就’擠一張床。宋川本來挺高興的,可是到了房間才知道原來這一張床這么大,他還以為頂多是張一米五的單人床。不過床再大也算是睡一張床,半夜要是覺得冷了往暖和的地方靠也是生物常態(tài)。于是宋川想透徹了,然后他就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俞忱遠叫了他兩聲也沒回聲。接著聽到俞忱遠去洗澡的聲音,他暗地壓著聲音笑起來。自從上高中后他就再沒有和俞忱遠睡一張床的機會,為此他對15歲以前的自己是相當?shù)谋梢暋?/br>“小川,快起來,先洗澡再睡?!庇岢肋h洗完出來,宋川仍然趴在床上不動,他坐到床上冷冷地笑了笑說:“懶貓快起來,不然我不客氣了?!?/br>宋川的臉埋在被子里笑,俞忱遠冷不防地開始撓他的頸窩,那是他全身最怕癢的地方。很快他再裝不下去,翻身把俞忱遠壓在身下,求饒地說:“我去洗!”本來這個動作完全出于怕癢的本能,但做完后卻顯得太過于曖昧,他心里有鬼,慌忙跳起來逃進浴室。過了片刻,宋川的聲音在浴室里響起,“哥,我的,內(nèi)褲幫我拿過來。”俞忱遠先是一愣,然后在宋川的行李里找出一條穿過的三角褲,拎起來嚷道:“你把門打開,我扔過去!”宋川大喇喇地把門一開,光著身鑲在門縫里,“沒扔準,你是要我光著睡?”他站在門縫里不動,不掩藏也不多暴露,絲毫沒有羞恥的心虛。俞忱遠的眉頭一動,往宋川身下一瞥,若無其事地起身往浴室門口過去。“小朋友,不要隨便溜鳥,不文明!”俞忱遠把手里的內(nèi)褲塞到宋川手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一句,還淡然地往下瞟了一眼。宋川一腔鼻血差點噴出來,狠狠將門甩上后才虛張聲勢地補了一句,“我樂意?!庇岢肋h在門外哈哈大笑起來。宋川洗得很快,洗完出來渾身就穿了剛才那條小三角,浴巾不管事地披在肩上,俞忱遠本來好好地在被窩里看文件,見他這副模樣不禁眉頭跳了跳。宋川甩掉浴巾迅速跳進被窩里對俞忱遠說:“哥,我們有多少年沒在一張床上睡過了?”“五六年吧?!庇岢肋h的目光沒有離開手中的文件,接著說:“還記得你剛到家里那會兒,睡到半夜老做惡夢被嚇哭,然后就一個人在屋里哭,吵得我都沒法睡。”宋川和俞忱遠在宋家的房間剛好門對門,那時俞忱遠擔心宋川剛來不習(xí)慣所以睡覺都沒關(guān)門,結(jié)果很自然地被對面的小孩吵得也睡不著。“其實我是知道你沒關(guān)門才哭的?!彼未ǚ浅:靡馑嫉卣f。俞忱遠終于把文件放下轉(zhuǎn)頭盯著宋川,“那你睡著拉著我的手喊mama你也知道?”“不知道?!彼未ㄩ]著眼回答,他只知道后來在俞忱遠的房間兩人一起睡了大半年,再后來他做惡夢時喊的都是哥哥。“行了,睡覺,明天早起,不許亂動。”俞忱遠警告地打量起宋川的光膀子。宋川忽然猛地彈起來,“哥,吃藥?!?/br>俞忱遠驚覺他原來感冒還沒好,見宋川把藥和水都拿到他手邊,他頓時臉上爬滿笑意,“孩子養(yǎng)大了還是有用處的?!?/br>“我的用途還很廣。”宋川不正經(jīng)回道,然后收好俞忱遠吃好藥的杯子,再才鉆進被窩里,把頭縮到俞忱遠旁邊說,“哥,我睡覺會動,你可以選擇抱著我!”俞忱遠哼笑一聲,“你以為你現(xiàn)在多高?回去十年我還抱得住?!?/br>“那換我抱你!”宋川說著翻過身摟了摟俞忱遠的背,也沒敢摟太緊,畢竟他還光著,俞忱遠推了兩下沒推掉也坦然地不再動了,兩人都閉起眼睛,呼吸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很快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基情電影就不河蟹!果然大JJ是腐的!☆、第11章第二天一大早,宋川和俞忱遠都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宋川睜開眼,俞忱遠的臉就在他眼前,他的手還搭在對方腰上,兩人的腳微微勾在一起。宋川一時間恨死了那個打電話給他的人。他起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一看是汪志飛脾氣更不好了。“什么事?”“好久沒有聯(lián)系,打電話關(guān)心你?!?/br>“用得著這個時候?”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昨天睡多了,今天起早了,我無聊著就想到你了。”“別廢話?!?/br>“我聽說你去你爸的公司上班了?”“嗯?!?/br>“你想通了?”“沒有,好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就這樣,最近都別打擾我?!?/br>宋川不客氣地掛了電話,他覺得汪志飛一定是在監(jiān)視他,所以故意來破壞他的好事,尤其是看到另一頭的俞忱遠已經(jīng)起來換好衣服后,更加堅定這個懷疑。他盯著俞忱遠扣好最后一顆扣子,十分不舍地說:“哥,還早!”“你再睡一覺,合同我要再確認一下,十點才過去,不急?!庇岢肋h說完已經(jīng)坐到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一副開始辦公的架勢。宋川無奈又憤恨地躺回床上,滾到俞忱遠剛睡過的那頭,把臉埋進枕頭里。宋川這個回籠覺睡得算是舒服,俞忱遠九點的時候才叫他起床,他迅速換衣服洗臉,整理好后兩人下樓吃早飯,吃完才去辦正事。其實俞忱遠這趟出差只是為了簽合同,該談的早就談好了,本來也不必他親自來的,只是負責的人要去談另一個方案,他就自己來了,所以房間才只訂了一間。對方的公司離他們住的酒店不遠,簽合同的過程也很順利,總共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全程沒有宋川的用武之地。簽完合同剛好是午飯時間,對方負責人說要請他們吃飯,禮尚往來的事很難拒絕,好在不是所有客戶都像王哲那么令人生厭,否則宋川就要成為俞忱遠身邊的專職打手了。席間說完工作就說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