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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會故意輸給江放,卻不會輸給他,再加上陸爻,他真的襪子都要拿出來抵債了,“這個游戲不能玩兒了!求換游戲項目!”玄戈是沒問題,“換什么?”“斗地主!”程驍?shù)亩返刂魇侨ド线^專業(yè)輔導(dǎo)培訓(xùn)課的,自認(rèn)絕對可以挽回尊嚴(yán)。“行,陸爻不會,先看我打兩把?!?/br>于是,陸爻就端了張小板凳,坐到玄戈側(cè)后面,臨時補課。玄老師教得十分仔細(xì)有條理,不過因為涉及到手上牌的機密,所以聲音壓得很低,陸爻為了聽得更清楚一點,就湊得近了些。程驍在旁邊看著,簡直嘆為觀止——哎喲我去今天真的學(xué)到了,竟然還有這樣的cao作!打完三把,陸爻就要求自己上。程驍不敢輕敵,出牌叫一個如履薄冰,然而冰還是碎了。陸爻手氣依然在線,第一把就贏了,程驍不信邪,結(jié)果第二把第三把,一樣贏。“陸大師,您是不是算卦了!”“還沒有?!标懾承Φ脷g樂,想了想,給了個答案,“我可能是上天選中的打牌少年?”說出來,都有種自己已經(jīng)可以帶玄戈飛的錯覺。玄戈理了理手里的牌——嗯,是我選中的。打了會兒牌,又開了套間里的臺球桌,換著來。陸爻跑去給玄戈拿球桿,十分積極,還算了一卦,“你從右手邊開始打,勝率超級高?!?/br>“好?!痹嚵嗽囀掷锏闹亓浚暝俅蜗虺舔敶_認(rèn),“你們真的確定要比臺球?”“比!”程驍豪氣沖天,“哪邊輸了哪邊就一口氣來十瓶啤酒!不喝不是男人!”玄戈瞇了瞇眼,笑意輕松,“我們沒問題,誰先來?!?/br>五分鐘后,玄戈一桿清臺。程驍站在原地,張了張嘴,“這如夢似幻的,我覺得我要去旁邊冷靜冷靜?!弊叩臅r候還拉了江放,就怕人先跑了剩自己獨扛十瓶啤酒。他們走后,球桌邊上就只剩了兩個人。玄戈握著臺球桿,站在光源下面,陰影落下來,五官英俊得驚人,他側(cè)過頭,“陸小貓,想學(xué)嗎?”陸爻膽子大了點,“想!”說著忍不住盯著玄戈看。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玄戈做菜時整個人會很平和,而騎機車的時候根本就是兩種狀態(tài),有種令人難以忽視的兇氣。剛剛清臺,這種感覺更明顯了。玄戈是個挺嚴(yán)厲的老師,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教了基本動作,就讓陸爻先試試。陸爻握著球桿,步子岔開,模仿得挺像,屏氣凝神地開了第一球——滑桿了。吸了口氣,陸爻換了個目標(biāo),又打了一次,結(jié)果還是滑桿,他下意識地就往旁邊看。玄戈正靠墻站著,一只手隨意地插在黑色的褲袋里,右手指間夾了根細(xì)長的煙。見陸爻看過來,順手就把煙滅了,走近,“怎么了,嗯?”對方的聲音比平常說話要低一些,人站得近,陸爻莫名覺得氣緊,像是空氣都稀薄了不少,“我打不中?!?/br>“才學(xué)的時候都容易滑桿,沒關(guān)系,練練就好了?!闭f著,玄戈站到陸爻身后,握住了他拿球桿的手,“你感覺一下力道和著力點。”溫?zé)岬捏w溫透過衣服,瞬間就擴散到了全身。陸爻握著球桿的手緊了緊,手背蹭到玄戈手心里的硬繭,磨得有些癢。慢慢地,手在對方的手心里放松下來,周圍都被薄荷味兒包裹了。玄戈的聲音像是低柔的耳語,“貓兒,下腰?!?/br>腦子有點鈍,陸爻下意識地就彎下腰。他的腰特別細(xì),也特別白,褲子包裹著圓翹的臀部,順著動作,腰臀的線條就特別讓人驚艷。也因為這個姿勢,衣服的下擺往上移了一點,側(cè)腰的皮膚露了出來,玄戈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眼神瞬間就有些深,手指微動。“是這樣嗎?”“嗯,”應(yīng)了一聲,玄戈斂了視線,也跟著彎腰,手把手地教陸爻,非常耐心。“虎口和球桿不要有空隙,不要握太緊……球桿在你的下巴正下方,對……眼睛盯緊這個點……”因為隔得近,他說話的氣息會落在陸爻的耳里,酥□□癢的。很快,陸爻的注意力就有些沒法集中了,重點全偏,只感覺握著自己的手、和脊背相接觸的腹部、還有岔開的雙腿,都鮮明的不得了,偏偏玄戈還問他,“記住了嗎?”陸爻好不容易才說出來一句,“記住了?!辈殴?。“嗯,我開球了。”話音剛落,只見長桿伸縮,一球直接入洞。這種成就感帶來的激動是強烈的,陸爻忘了現(xiàn)在的姿勢,偏頭就想和玄戈說話,沒想到下一秒,兩人的呼吸就纏在了一起。鼻尖都快要觸到了,只需要再靠近半點,雙唇就會相碰。陸爻一動也不敢動,卻聽玄戈就著這個姿勢,問他,“喜歡嗎?”像是著了魔,陸爻點頭,“喜歡?!?/br>忽然松了手,玄戈往后退了半步,“你再試試,按著剛剛的感覺,看能不能打進(jìn)去?!?/br>陸爻再次彎下腰,緊了緊握球桿的手指,竟然覺得有些不習(xí)慣。他記住了那時貼近的溫暖。十點過,侍者上了果盤,程驍喝完啤酒,膀胱差點爆炸,急吼吼地就去了廁所。陸爻被喂了粒小番茄,咽下去后,看向江放,“江先生是有什么事嗎?”“是的。”也沒拐彎抹角,江放收斂了之前的笑意和輕松,“今天其實有事想找陸大師商量,不過我沒給驍兒說,他以為我只是感謝你出手幫忙,所以才請你們玩兒的。”點點頭,陸爻表示自己在聽。解釋了情況,江放繼續(xù)說到,“四天前,家里人就回家了,都完全康復(fù)。父親回來之后才得知,家里的一位世交,也得了一箱竹簡。但對方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認(rèn)為父親是聽信了哄騙?!?/br>“另一箱竹簡?”“是的,和我家里的一模一樣?!苯挪淮_定陸爻的態(tài)度,只好繼續(xù)說,“昨天,那位世叔家里的獨生女出了車禍,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他這才松了口,找到我父親。所以這次是想代問陸大師,有沒有空閑?!?/br>陸爻下意識地看向玄戈,但對方?jīng)]有幫他做決定的意思,手上繼續(xù)剝著橘子。想起之前見到的木箱蓋的刻紋,確實是屬于陸家的習(xí)慣筆法,陸爻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