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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會兒?”“嗯”了一聲,陸爻伸手接過來,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這是春困秋乏?!弊杂X這理由非常具有說服力,他戴上耳機(jī),閉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腦袋還一點一點的。沒等玄戈有什么動作,陸爻自己就像有感應(yīng)一樣,慢慢吞吞地倒在了玄戈的大腿上。車一路往城郊開,外面的高樓逐漸變得低矮、稀疏,玄戈打破了車?yán)锏某聊?,“你和陸爻,是怎么認(rèn)識的?”程驍早就憋得慌了,聽玄戈終于和自己說話,夸張地松了口氣,然后也跟著放低聲音,把陸爻是怎么給他算卦、卦象又是怎么應(yīng)驗、后來自己給陸爻送過一次感冒藥和水果等等,一口氣全說了個遍,十分流水賬,最后總結(jié)并強(qiáng)調(diào),“哥們兒,你可以把我劃入友、軍范疇,我對陸大師只有滔滔不絕的敬仰之情,要多純有有多純!比純凈水還純!”玄戈笑了起來,沒接話。從后視鏡里看了對方一眼,程驍發(fā)現(xiàn)玄戈正低頭看著睡腿上的人,“嘖嘖”了兩聲,覺得十分受不了。開了快一個小時,紅色越野才停在了獨棟別墅門前。玄戈捏捏陸爻的耳朵把人叫醒。陸爻迷糊地睜眼,拿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這才清醒了一點,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十分不得了的姿勢。——他到底是怎么躺倒別人大腿上去的?望向玄戈,正想說點什么,旁邊車門就被打開了,程驍站外面,“大師您醒了?江放那兔崽子說要來接,也沒看見人——”“趁機(jī)編排老子什么呢?”陸爻順著聲音往程驍身后看,就見一個年輕男人正走過來,無意識地皺了眉——死氣病氣怎么這么重?程驍跟著回頭,笑嘻嘻的,“陸大師,那就是我發(fā)小,江放,比長江還奔放?!?/br>等人走近了,又給江放介紹,“這是陸大師,這是玄戈?!苯司涂吹们宄?,江放臉色不好,眼下有很濃重的青黑。帶著人往里走,江放腳步邁得有些急。客廳布置得古色古香,陸爻大致打量了周圍,莫名覺得有些冷,下意識地往玄戈靠了靠。“陸大師,我也不說場面話了,這一次聽驍兒的,請您過來,實在是沒辦法。”江放坐得很直,但說了兩句,就開始咳嗽,兩顴骨上浮現(xiàn)出病態(tài)的紅暈。陸爻點頭,除了臉嫩,還是很有高人風(fēng)范。手伸進(jìn)衣服口袋里找了找,摸了塊白色的小石頭出來,放在桌面上,“你碰碰這塊石頭?!?/br>江放不是很懂這路數(shù),有些遲疑,倒是旁邊的程驍比本人還著急,一個勁兒地,“讓你碰你就碰,快快快!”說著又朝陸爻解釋道,“他家出事情以來,請了不少所謂的大師,之前還有人想趁機(jī)害他們,坑人得很,這小子是有心理陰影了?!?/br>“沒關(guān)系?!标懾硴u頭,并不在意,眼睛看向江放,“你碰一下就行。”對方的眼神讓他莫名地信任,江放依言伸了手。石頭表面摸著挺冷,沒什么其它感覺,但就在他收回手的一瞬間,白色石塊瞬間變黑,隨后裂成了塊。“喲呵,放兒啊,你這是煉成一指神功了?”程驍湊近看了看,“嘖嘖嘖”地,表情十分震驚。江放自己也有點懵,看陸爻,“這——”這是什么個黑科技?陸爻見石頭裂了,也不驚訝,準(zhǔn)備把碎塊撿回來,就發(fā)現(xiàn)玄戈就先伸了手,把碎塊兒放到了自己手心上。因為這個動作,石頭裂得更徹底了。陸爻就著玄戈的手看了一眼,“我可以在房子里隨便看看嗎?”“當(dāng)然可以?!?/br>說是隨便看看,但陸爻的目標(biāo)十分明確,直接往二樓走,穿過走廊,最后站在了一扇關(guān)著的雕花木門前。木門精致古典,陸爻問江放,“這里面是儲藏室收藏室之類的吧?”接著又補(bǔ)充解釋,“卦象是這么顯示的。”江放點頭,客客氣氣的,“家父熱衷于收藏,里面都是一些藏品?!?/br>“可以把門打開嗎?”陸爻盯著木門,像是透過門看到了什么,“我要找的東西在里面?!?/br>不管這件事的背后是誰,他都會把人護(hù)住。說完,陸爻還伸手拍了拍玄戈的肩膀,手感不錯,順勢就又多拍了兩下。緊接著動作一滯,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做了什么,陸爻猛地把手縮回來,覺得燙得慌。自己好像下意識地親近對方,也好像……一點都不排斥對方的親近?腦子里隱隱劃過一個念頭,還沒等陸爻細(xì)想,注意力又被轉(zhuǎn)移了。他看見坐對面的玄戈站起來,動了動肩膀,“先吃水果墊著,我去給你做份土豆燒排骨。”這一瞬間,世界都明亮了!玄戈這個老板當(dāng)?shù)檬窍喈?dāng)任性,直接掛了個“暫停營業(yè)”的牌子在門上,就進(jìn)廚房給陸爻做菜去了。飄出來的味道太香太誘人,在外面根本坐不住,陸爻竄進(jìn)廚房,站旁邊眼巴巴地看著鍋里的rou。“陸小貓?!?/br>“嗯?”陸爻選擇了屈服。“是我做的菜好吃,還是你之前吃的鹵菜好吃?”“你做的好吃!”陸爻語氣堅定毫無動搖。聽他回答得一點遲疑都沒有,玄戈眼里劃開笑意,心里想著,怎么這話聽著就這么舒心呢?“行,這些都是你的了,我也不和你搶,”說著,還拿筷子夾了一小塊兒rou出來,喂給陸爻,“嘗嘗味道?”陸爻有些怕燙,噘著嘴吹了好幾下,才張口吃下去,眼睛瞬間就亮了,“好好吃!”還覺得有些燙,他咬著排骨又吹了吹氣,話說得也含含糊糊。“貓舌頭。”等他把rou咽下去,玄戈順手又塞了顆葡萄給他,“降降溫。”指尖不經(jīng)意地從對方唇上滑過去,觸感十分細(xì)膩。收回手后,玄戈捻了捻指尖。等陸爻把一盤排骨全部解決,連蔥都不剩了,錦食的老板就十分不務(wù)正業(yè)地關(guān)了店門,早早下班,帶著吃太飽了的陸爻,散了四十分鐘的步來消食,然后才回家。晚上還是玄戈睡床陸爻睡沙發(fā)。可能是因為之前看見了陸澤林,閉上眼后,陸爻腦子里總會浮現(xiàn)以前的事情。左眼也有點輕微的痛感,但他對這種痛感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迷迷糊糊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