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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卦盤成精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就夠吹一輩子了?!毖p衣“嘖嘖”了兩聲,又看向鐘淮南,眼睛都像是在發(fā)亮,“說起來,鐘前輩,您見過會長他憑空畫刻紋嗎?”

回憶了一番,“二十幾年前見過一次。”鐘淮南把剝好了的花生仁遞給余長生,見小徒弟喜歡,又多剝了幾顆。

“你們幾個小的要是好奇,可以多留一會兒,這邊房子都給震塌了,會長在來的路上,看時間應該快到了?!饼埰牌藕臀渲弊哌^來,正好聽見。龍婆婆聲音帶著絲疲憊,嘆了口氣,“真是不服老不行,也沒忙些什么事,就覺得累得慌?!?/br>
鐘淮南抓了把瓜子遞過去,“辛苦辛苦,來吃瓜子補充補充元氣?!?/br>
龍婆婆笑起來,攤手接了瓜子,坐下來慢慢嗑。

武直正好坐在陸爻旁邊,喝了一口水,也伸手捶了捶肩膀。

陸爻抓緊時間問到,“武爺爺,我想請教一下,之前看書時,我看到關于陣法和陣紋的記錄,說人rou眼是不能看見陣紋的,對嗎?”

“嗯,是這樣,但布陣的人,能夠感知到所布的陣具體是什么情況,比如范圍和大小、形狀,也可以通過氣的不同來判斷陣眼的所在。但rou眼確實是不能看清法陣的紋路的。”

陸爻點頭。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陣紋,是在音樂節(jié)的場地,當時手腕上的石頭忽然發(fā)熱,他的左眼就看見地面上出現(xiàn)了清晰的紋路。后來在度假山莊旁邊的山上,也看見過一次。

而今晚,他一共看見過兩次。雖然顏色和紋路走向都不一樣,但他直覺,那就是陣紋。

手指又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石頭,陸爻心里疑惑,他到底為什么能看見?

過了接近二十分鐘,一輛黑色的SUV開進了榕園。

車停在不遠的地方,龍婆婆和武直先起身走了過去。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還圍了厚圍巾的男人。

陸爻就聽見薛緋衣小聲和他說話,“那個就是玄委會的會長,紀東歌,相傳極為怕冷,還非常宅,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星人,所以冬天更難見到他?,F(xiàn)在四十五歲,黃金單身漢,未婚?!?/br>
“這些你都知道?”

余長生在旁邊回答,“他曾經(jīng)立志,將八卦記者作為第二職業(yè)?!?/br>
薛緋衣點頭,補充道,“因為專攻占星,有可能會吃不起飯,”他舉了舉手里的星盤,“畢竟,我也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男人?!?/br>
陸爻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他拉了拉玄戈的手,湊過去小聲道,“我也會努力賺錢養(yǎng)你的?!?/br>
耳朵被陸爻吐出的氣弄得發(fā)癢,知道他說得認真,玄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也認真回答,“好,乖?!?/br>
薛緋衣看了這一幕,忍不住炫耀的心情,問旁邊的余長生,“我以前覺得很辣眼睛,不過現(xiàn)在我有大清河了,”還嘴很欠地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就坐在旁邊的鐘淮南先笑了出來,“哈哈哈薛小壯你這樣很容易被打的,小伙伴以后都不想跟你一起玩兒了?!?/br>
薛緋衣表示有恃無恐。

余長生作了總結(jié),“你很膨脹。”

紀東歌到了之后,薛緋衣他們就準備走了,畢竟龍婆婆他們要討論的內(nèi)容,他們幾個還不能聽,留下來也只能在旁邊坐著喝冷風。于是陸爻和玄戈騎機車走,薛緋衣抱著星盤,又非常自覺地蹭了余長生的車回住的地方。

他因為經(jīng)常都在幾個地方跑來跑去,干脆就在b市也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單間,好方便住。

天都快亮了,薛緋衣打著哈欠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習慣了一個人住,只松松散散地披了件浴袍就走了出來,頭發(fā)也沒擦干。

等他隨意擦了擦眼角因為打哈欠溢出來的眼淚,視線變得清晰時,就下意識地站在原地,往浴室退了半步。

他看著床邊站著的背影,心臟又“咚咚咚”地快速跳了起來。

“清河?”

聽見薛緋衣的聲音,清河轉(zhuǎn)身看過來,墨色的長發(fā)依然用天青色的發(fā)帶系著,隨著他的這個動作,發(fā)尾劃了個細微的弧度出來。

站在原地,他“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又問到,“洗完了?”

薛緋衣引以為傲的口才完全施展不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了一句,“洗完了?!闭f完,他下意識地低頭,看著自己完全露出來的胸膛小腹,還有光溜溜的雙腿,臉突然就紅了。

怎么辦,他被看光了!

這時,他完全忘了小時候每次洗澡,他都要清河陪著,不然就不洗,早就已經(jīng)被看光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實。

見薛緋衣站在門口沒動,清河走過去,伸手將對方浴袍的腰帶系好,細致地打了一個結(jié),又抬手整理了凌亂的衣領。隨著抬手這個動作,寬大的衣袖順著他的前臂滑下,露出了骨骼勻稱的手肘,如玉雕一樣。

束在背后的頭發(fā)也從肩膀滑落下來,薛緋衣屏住呼吸,小心地伸手把頭發(fā)又移了回去。

見清河抬眼看他,薛緋衣笑了起來,狹長的眼尾沾滿了愉悅,有種水光瀲滟的味道,“大清河你的頭發(fā)好滑!”

清河沒有搭理他時不時的莫名興奮,伸手從他手里把毛巾拿過來,仔細地幫他擦頭發(fā)。

薛緋衣又激動起來,“我之前好幾次做夢都夢見你,但是你不肯給我看正面,我都懷疑到底是不是你了。后來看見你手掌心的九星圖,才確定。我就說嘛,感應肯定是不會錯的!話說上次在貘的夢境里面,我就看見你變成了人——”

知道薛緋衣絮絮叨叨起來,就會沒完沒了,清河好看的眉微微蹙著,“薛緋衣?!?/br>
知道這是讓他別說話了的意思,但薛緋衣今天精神亢奮,感覺著落在頭皮上溫柔的力道,膽子非常大,“大清河,爸爸今天真的太開心了,總覺得一會兒會睡不著覺,你——”

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一只微微有一點涼的手捂住了,清河有些無奈,“你太吵了?!?/br>
直直地看著清河的眉眼,薛緋衣覺得鼻尖的凜冽木香更清晰了,他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對方的手心,覺得滑滑的,就又舌忝了兩下,非常起勁。

手心很癢,清河把手收回來,放到身后,“頭發(fā)擦干了就快去睡覺,天要亮了?!闭f完,就轉(zhuǎn)了身。

薛緋衣早就習慣了清河這種顯得清冷的語氣,前后腳地跟了上去,興致勃勃地建議,“今晚我們一起睡呀?我抱你睡!”他臉有些紅,但臉皮依然很厚,“爸爸的懷抱很溫暖的——”

“薛緋衣。”

清河突然轉(zhuǎn)過了身,薛緋衣猛地停下來,眨眨眼,覺得被對方這一聲“薛緋衣”叫的耳朵都酥了。

然后他就聽見清河說到,“到底誰是誰的爸爸?”

知道清河指的是,自己從小就被對方照顧著長大,但薛緋衣聯(lián)想到了了不得的畫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