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末考試考了一下,全靠自學成才!”陸爻想了想,“我就考了畢業(yè)考試?!?/br>“你比我還牛逼!”說著,薛緋衣看了眼旁邊的余長生,“話說余土豪從小就是學霸,簡直開掛人生不解釋,他師父逢人就夸,我家長生考試又年級第一啦!我家長生競賽得獎啦!我爺爺每次聽了,就回來罵我?!?/br>余長生“嗯”了一聲表示贊成,“抱歉?!闭f完,認真看著薛緋衣,“給你造成,童年陰影?!?/br>“……”薛緋衣突然猶豫,到底要不要接受這個道歉了。冬天黑得早,四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七點鐘到湖邊。行動之前,先去湯鍋館吃晚飯,積攢能量和熱量。進了包間,玄戈幫陸爻把外套脫下來掛在一邊,自己才坐下,還順手替對方擺好了餐具,看得薛緋衣和余長生覺得十分瞎眼。因為是做任務,幾個人都還比較敬業(yè),在等湯鍋端上來的間隙,就開始討論。“死者的表情滿足安詳,會不會是在去世的時候,看見了什么?”陸爻提出了一個假設。“我和余土豪也想過,不過沒找到痕跡?!毖p衣擰眉,“要不是我們思考的方向不對,要不就是痕跡太隱秘,我們沒找到?!?/br>“晚上,陸爻看,再排除?!庇嚅L生自己把外套脫了,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穿著的高領毛衣,氣質(zhì)顯得溫和。“嗯,”想了想,陸爻讓薛緋衣碰了碰硬幣,算了一卦,“事情有曲折,注意小陷阱,不要相信表面,探求內(nèi)里的真實?!?/br>接著,又幫余長生算了一卦,也是差不多的卦象,幾個人心里都踏實了一半。沒多久湯鍋就端了上來,薛緋衣站起來,火速把鍋里的雞腿撈到了碗里,啃了兩口,忽然想起,“說起來,我以前聽我爺爺說余土豪的師父曾經(jīng)發(fā)誓,這輩子都不吃雞腿了?!?/br>“沒錯?!庇嚅L生點頭,“家?guī)熜愿?,一言難盡,愛好有三,吃,吃,吃。”他喝了一口茶,語速有些慢,“家?guī)熢蛞粋€雞腿,被餐館老板娘,誘-騙到民政局。走到門口,想起那天我要高考,慌忙趕到考場,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考完了?!?/br>明顯頓了頓才繼續(xù),“因為我,保住他的名節(jié),獎勵我一次和師母說話的機會?!?/br>“說了什么?”“師父是一個好男人?!?/br>薛緋衣放下雞腿,和陸爻對視了一眼,“這cao作,滿分了。”☆、第四十六卦晚上七點。天已經(jīng)黑了,路燈不太亮,幾個人躲在大樹后面的陰暗處,正在觀察情況。陸爻小心地朝湖邊看了眼,又退回來,往手心哈了口氣,“穿制服的還守著,差不多二十步一崗?!?/br>正說著,他的手就被玄戈握著,一起揣到了口袋里。對方的手比他的暖和很多,沒一會兒,手心就開始發(fā)熱。薛緋衣把星盤揣衣服里,默默地自己把手放口袋,覺得口袋有些空。他嘆了口氣,望天,“難道他們不冷嗎?不餓嗎?不困嗎?家里不會有人等吃飯嗎?”“看起來是。”陸爻有些奇怪,“我們?yōu)槭裁床恢苯舆^去?”“小陸爻,你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想法啊!因為,要是我們直接過去說,同志,我們是算卦的占星的看風水的,特地來解決這個事情。不用懷疑,我們今夜,會在局子里度過?!?/br>余長生補充,“理由,搞迷-信活動?!?/br>兩個人看起來都十分有經(jīng)驗。于是,只好繼續(xù)等。薛緋衣冷得跺腳,提了個建議,“長夜漫漫,我們找個事情做吧?!?/br>經(jīng)過商議,最后四個人一起拿出手機,下了個在線麻將游戲,拉了個房間,在寒風中打麻將。“這游戲不錯,還給了每人五十萬的起步金?!贝蛄藳]一會兒,薛緋衣的語氣就變了,“臥槽小陸爻你手氣是怎么回事?我強烈懷疑你是開了外掛!”“我都是憑感覺出的牌?!标懾晨戳艘谎坌?,沒有暴露對方給他喂牌的秘密。“我也是,直覺。”五局下來,薛緋衣已經(jīng)輸?shù)狡飘a(chǎn)了,被要求充錢,否則就進不了房間,他一怒之下就退出了軟件。原本以為余長生或者陸爻是最大贏家,結果湊過去挨著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贏家竟然是一直沉默打牌的玄戈!看薛緋衣抱著星盤一臉不相信,陸爻安慰他,“我的麻將是玄戈教的,打麻將上,他應該是甲木級吧?!?/br>薛緋衣突然覺得,說好的才變成人兩年呢?肯定是假的!“等等,”陸爻一直時不時地關注著湖邊,“你們看,是不是要換崗了?”玄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應該是?!?/br>湖邊的光線比較昏暗,幾個人在路燈下集合,為首的人正在說著什么。“走走走,他們在那里集合,作總結基本要五分鐘,順便等接崗的人過來?!毖p衣把時間摸得很清楚,手機揣進口袋里,“我們從這邊悄悄過去,絕對隱蔽!”借著光線死角和茂盛植物的遮擋,四個人很快就靠近了預定的地方。“等一下,”陸爻忽然開口,他蹲在灌木叢后面,指了指死者跳湖的位置,“就是那個圓臺上,有沒有一座石雕?差不多有一米五到兩米高?!?/br>薛緋衣抱緊了手臂,壓低了聲音,“我看不見,小陸爻你不要嚇我!”“沒有,看不見?!?/br>玄戈也回答,“那里是空的,湖面上也沒有倒影。”陸爻抿了抿唇,“我白天就看見了一次,但等我再看,就消失了,我還以為是眼花。但剛剛我又往那邊看,非常清晰,現(xiàn)在都還在?!?/br>“那應該是那里有東西,我們看不見?!毖p衣點頭,呼了口氣,在原地蹦了兩下,“怎么辦,有種即將接近神秘領域的興奮感!”“可能是陣法,不用興奮?!?/br>“……”陸爻順手用觀梅數(shù)算了一卦,卦象依然模糊,他思索道,“如果那里真的有陣法,那么,那個石雕肯定是關鍵?;蛘哒f,是為什么嚴防死守、第二天還是能打撈起來尸體的原因?!?/br>說著,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上戴著的小石頭。“贊成,”薛緋衣把外套的拉鏈拉好,確定星盤不會掉出來,“所以,要不我們近距離去圍觀一下?”陸爻一直在心里默數(shù)著時間,“還有兩分鐘,換崗的就會到位?!?/br>“了解!”說完,四個人紛紛加快了腳步。因為只有陸爻能看見,所以他走在最前面。到了距離圓形石臺不到兩米的地方,那個石雕的模樣更加清晰了。“石雕雕刻的,像是不知名的猛獸,線條十分流暢,身上有較長的毛,頭頂有一對彎曲的犄角,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