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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好話的?!?/br>看了眼旁邊站著的楊鴻程,他還皺了皺眉,“那個楊總說你是他請來解決工地上的事情的?這次事情不簡單,小孩子就不要多摻和了。至于你朋友動手打張況的事,誠心道個歉就行,反正來來往往都是親戚?!?/br>自覺把一切都安排地很妥當,張光義說完,發(fā)現(xiàn)陸爻還是一聲不吭,心里有些不耐。正想發(fā)作,就看見陸爻往后站了一步。“隔你近了,空氣不好?!闭f著,陸爻拋了拋手心的硬幣,語氣冷淡,“這位張先生,前幾天賭錢輸出去的一大筆,賺回來了嗎?”“什么賭錢?”張光義下意識地反駁,不過他四天前確實賭輸了五十幾萬,手上緊,這才忙著接事情做。這個副總之前已經(jīng)給了價格,只要事情解決,會直接八萬付現(xiàn)。“我看看,您有三子二女,挺多,不過我記得,張家老三,不是只有一子一女嗎?那多出來的這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是哪兒來的?”陸爻一雙眼睛淡淡地看著張光義,掀了掀嘴角,“張夫人肯定知道,自己又多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吧?”表情變得僵硬,張光義已經(jīng)顧不上張況那邊的情況,定定地看著陸爻,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你從哪兒知道的?”“算出來的?!?/br>視線落在陸爻手里的硬幣上,張光義語氣著急,“不要說些亂七八糟,你說清楚,是從哪里聽來的?”他娶現(xiàn)在的妻子,本就是高攀,陸家已經(jīng)敗了大半,他張家想穩(wěn)住,還得靠自己岳父,所以這些事是萬萬不能被他妻子發(fā)現(xiàn)的,不然他們張家都得完!“就是剛剛算出來的。”心里越來越緊張,張光義想都沒想就否定,語氣也失去了冷靜,“怎么可能!你以為這些東西,隨便拋兩下硬幣就能算出來了?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相比對方的急躁,陸爻語氣還是平平穩(wěn)穩(wěn)的,“我是甲木級的卦師?!?/br>“就算是甲木級也——”張光義突然頓住,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陸爻,“你是甲木級?”他心里驚駭不已——陸輔舶不是說,陸爻是在外面混嗎?怎么就成甲木級卦師了?一旁的張況也聽見了,震驚地看過來。陸爻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對啊,所以,你的這些萬分私密的事,真的是隨便拋兩下硬幣就算出來了。”張光義沉默了。覺得自己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時間,和這個不相干的人說話,陸爻看向楊鴻程,“你們商量好了嗎?是讓這位張先生處理,還是我來處理?!?/br>楊鴻程在旁邊站著,早就看出來大概是個什么形勢,連忙開口,“當然是請您處理!”敬稱都用上了。一旁的副總明顯想說什么,也被楊鴻程止住了。不想再理會張家的人,陸爻讓楊鴻程帶著他和玄戈,上了最高的那棟建筑,從樓頂往下看,能看清楚建筑工地的全貌。這個度假山莊的地理位置選得很好,明顯走的是“生生不息”的路數(shù),周圍全是山林,茂密蔥蘢,還有一條小河從山里流出來,非常清澈。這位置非常好,會讓度假山莊里的人感覺輕松愉悅,身體舒暢,明顯這風水肯定也是請人看過的。“那個去世的人,有什么讓你印象很深的異常之處嗎?”“他平時老老實實一個人,我都沒什么印象,不過那天他表情瘋瘋癲癲地到處沖撞,吼聲有點像山里的野獸的聲音。而且嘴巴有些閉不住,流口水。咬自己手上的rou時,就和野獸差不多?!?/br>楊鴻程仔細回憶,“對了,還有就是他身上的血管非常明顯,像是要炸了一樣,我記得很清楚!”說完,他有些忐忑地看著陸爻,但還是忌憚著,沒多問。點了點頭,陸爻又觀察了一圈,仔細把地形記下來,就準備下樓。樓梯很簡陋,到處都是雜物,玄戈手扶在他的腰上護著。見陸爻偏頭看過來,眼里水水潤潤的,玄戈語氣很正經(jīng),“你有什么猜測嗎?”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完全沒辦法忽略,陸爻別開視線,看著滿是灰屑的樓梯,“很像我在古書上見過的一種刻紋的效果,這種刻紋在被人觸碰到之后,就會迅速‘寄生’在那人的身上,讓寄主變得狂躁嗜血,最后寄主都會死去,通常是因為受不了,選擇自殺的。”說著,他也不是完全確定,“我沒見過現(xiàn)實版,只能推測,主要是還沒有找到證據(jù),不能下結(jié)論?!?/br>玄戈捏了捏他勁瘦的一截腰,湊到陸爻耳邊,只用氣音,“我家小貓很厲害?!?/br>陸爻耳垂幾乎是瞬間就紅了,玄戈心情愉悅地笑起來。樓下,張光義還沒走,那個副總正在賠禮說好話。張況站在旁邊,手捂著頭上的傷口,見陸爻下來,眼神陰狠,但對上玄戈的視線,又下意識地染上了懼意,往張光義身邊躲了躲。聽見聲響,張光義朝著陸爻看過去,還擺著長輩的譜,但語氣好了不少,“陸爻啊,這件事挺棘手,一個人肯定沒辦法解決,我叫幾個人過來,給你搭把手?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二叔也能幫就幫!”陸爻沒搭理,直接拿了蓍草出來,站在一塊長條石邊上,隨手就起了一卦。“蓍草算卦怎么能這么隨意?會妨礙卦象的準確度的,你應該——”忽略雜音,陸爻轉(zhuǎn)向楊鴻程,“我大致清楚是個什么緣由了,今天晚上七點,我和玄戈要進山里去,不管聽見什么聲音,你和工人們都不要靠近?!闭f著指了指,“東南方向那一片,麻煩幫我們準備一下進山需要帶的工具?!?/br>張光義在旁邊皺緊了眉,故作不滿,“陸爻,不會處理沒有人會笑話你,別逞強!雖然你是甲木級的卦師,但經(jīng)驗不豐富,而且大晚上地進山里,要是出了事,我沒辦法向你二伯交代!實在要去,我牽頭,也能保證安全!”“你很吵,”陸爻這才正眼看他,“不勞費心。”說著,拋了拋手里的硬幣。果然,張光義閉了嘴,還用一副“不識好人心”的表情看著陸爻。才剛到四點,距離定下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楊鴻程找了房間讓陸爻和玄戈休息,并表示晚飯到時間也會送過來。房間不大,但收拾得還挺干凈。玄戈把門關好,準備清理清理唯一的一張椅子。不過擦了幾下,他就把手里的衛(wèi)生紙丟到了垃圾桶,自己坐上去,然后朝著陸爻伸手,“還是我抱你吧,椅子太臟了,沒辦法坐,你可以坐我大腿上?!?/br>陸爻故意坐到了床邊,看著玄戈。有些失望地收回手,玄戈靠到椅背上,左腿搭在右腿上,長腿的優(yōu)勢極為突出,他姿勢放松,溫聲道,“剛剛小貓表現(xiàn)得很好,我看那兩個誰的表情,非常精彩?!?/br>“嗯?”陸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