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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換了語氣,“陸小貓,要不要回去了?”說著,玄戈還詳細補充道,“做了紅燒牛腩、糖醋排骨,還有紫菜蛋花湯,回去就能吃了?!?/br>根本不需要再多說什么,陸爻很沒出息地火速收拾好了東西,跟著玄戈回去了。第二天,端著玄戈做的酒釀圓子,陸爻一邊吃一邊算賬。上午十點過,是人最少的時候,于是陸爻忍不住把之前買的小豬熱水袋給抱了出來,悄悄放在了大腿上。玄戈路過時看見了,但沒有笑他——他巴不得把陸爻寵成撒嬌耍賴尾巴翹上天的嬌氣包。不過可能性很小就是了。店門被打開,陸爻下意識地抬頭,就看見楊爺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對方表情不怎么好,顯得有幾分不耐煩和急躁。“楊爺爺?”陸爻看這情景,心里猜了個七七八八。“小——陸大師,這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楊鴻程?!?/br>陸爻十秒前嘴里還含著一個白瓷勺,酒釀圓子也還剩了半碗,他眨眨眼,覺得高人的形象應(yīng)該繃不住,于是改走平易近人的路線,主動打招呼,“楊先生你好,我是陸爻。”楊鴻程本來就因為工地上的事情煩心,結(jié)果他爸還非要拉著他來見什么高人。他原本覺得,要是真算這么準,見見也沒關(guān)系,但一個破巷子,一家舊餐館,還有一個一看就不靠譜的“高人”,他語氣就更煩了,“爸,你說的那個算得很準的高人,就是他?”根本沒搭理陸爻。“不要這么對著小陸大師說話!”楊爺爺?shù)吐暢饬艘痪?,隨后看向陸爻,笑意明顯,“之前不是算出來鴻程他工作不順,有小人作祟嗎?確實,昨天就差不多那時候,他那個工地上面,就惹上了人命?!?/br>陸爻點頭,表示明白了,“那您和這位楊先生的意思,是請我過去看看情況嗎?”“爸,你不要被騙了,這種——”“你別吱吱啊啊的!”再對著陸爻,楊爺爺?shù)恼Z氣就平和下來,“對對對,就是這么想的,你看行嗎?”“行倒是行,不過是要收錢的。”陸爻抓了抓腦袋,忘了之前在玄委會的app上看見的數(shù)字了,連忙又把手機打開。為了規(guī)范行業(yè),玄委會根據(jù)物價水平,差不多制定了一個不同等級的收費標準出來。陸爻之前算卦幾乎一直都不收錢,也沒定過價。這種情況他沒什么經(jīng)驗,干脆就翻翻標準,了解一下行情。見他這舉動,楊鴻程更覺得有問題。看了看甲木的收費,陸爻自己都先驚訝了,“怎么這么貴?”他抬頭看向楊爺爺,表情苦惱,“我收費挺貴的,要是您覺得不合適就算了。”楊鴻程搶著問了句,“說說,多少?”他倒是想看看,這個騙子獅子大開口是要拿多少。“只是去看看的話,一萬到五萬,如果要解決事情,就是五萬到十萬?!彼约赫f出來,都覺得玄幻。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甲木級別的收費只要一千,那最低那一級的要怎么算?不過陸爻還不知道,這套收費標準前面其實還有“最低”兩個字。楊鴻程拍了桌子就準備站起來,覺得果然是騙子,楊爺爺卻一錘子定音,“好,只要能解決問題,五萬十萬都行!”約好了午飯之后出發(fā),等人走了,陸爻從包里拿出幾根蓍草,認真洗了手,又給自己算了一卦。卦象顯示的,依然是要去。“很擔(dān)心?”玄戈看不得他愁眉不展心里有事的模樣,坐了過來。“嗯,我總覺得這件事突然找上我,有那么幾分故意在里面。”陸爻含著玄戈遞過來的一塊蘋果,“陸澤林不是才在隔壁市出現(xiàn)過嗎?”“擔(dān)心這是陸澤林下的套?”“嗯,可能性挺大的,”陸爻點頭,“但是我算了幾次卦,硬幣蓍草都試了,卦象都讓我要去。幾次結(jié)果都一樣。不過我給自己算卦,經(jīng)常都不準就是了。”“不敢確定是去還是不去?”“嗯?!?/br>鼻音還沒消下去,陸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親了。玄戈熱燙的手掌扶著他的后腦,直接就傾身親了過來。毫無防備,陸爻眼睛猛地睜大。玄戈接吻向來粗暴,力氣很大,在陸爻唇齒間輾轉(zhuǎn),沒一會兒,陸爻就感覺自己嘴唇上一痛,之后對方就含著他的下唇不斷吮吸,十分專心。陸爻心跳加快,腦子里基本是一片空白。然后他就聽見玄戈的聲音,帶著氣音,“貓兒,算算?!?/br>緩了好幾秒,陸爻才反應(yīng)過來,玄戈親自己,是為了咬嘴唇上的血。心里有淡淡的失望,但他手上的動作很快,蓍草輕飄飄地落在桌面上,卦象非常清晰,“必須得去,會找到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過程曲折,結(jié)果完滿?!?/br>“算完了?”玄戈的手往下滑了一點,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的后頸,陸爻舒服的都下意識瞇起了眼。見他這模樣,玄戈聲音也輕了些。“嗯,完了?!标懾硠偦卮?,就發(fā)現(xiàn)玄戈又湊了過來,不過這次動作十分溫柔,只用舌尖輕輕描著他的下唇。陸爻僵直著不敢動,很擔(dān)心門會突然打開,有人進來。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讓他呼吸都滯住了,但又非常激動。把下唇上的血全都舔干凈,玄戈才放開陸爻的下巴,坐回了原位,“那就不要擔(dān)心了,下午我和你一起去那地方看看。”話題瞬間轉(zhuǎn)回到正事上,但陸爻的視線還是有些飄,他沒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舔完了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算不算是又和玄戈間接接吻了?被陸爻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撩得起火,玄戈隨手點了根煙,涼絲絲的味道壓住了一點熱意,他站起來,“我去外面吹吹風(fēng)?!?/br>陸爻視線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玄戈的褲子,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下午一點半,楊鴻程就來了,玄戈關(guān)了店門,兩人坐上了車。楊鴻程全程沒和陸爻說一句話,明顯心里已經(jīng)把他定成了騙子,要不是為了讓他爸別再一個勁兒地念念叨叨,他才不會憋憋屈屈地跑這一趟。陸爻也沒怎么開口,手指摸著腕上的小石頭,想著事情。車開了挺久,才到了那個度假村的工地。度假村整體是建在山腳下,已經(jīng)能看出來大致的雛形,不過工人都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沒有上工。陸爻一下車,就順手起了一卦,“楊先生,你這里,是不是東北角的地方經(jīng)常出問題?”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楊鴻程心跳快了一拍。開工以來,那邊確實經(jīng)常出事,不是車把電線壓了,就是漏水了,事情不大,但糟心。不過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陸爻是騙子,他只是草草地應(yīng)了一聲“嗯”,就繼續(xù)往里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