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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走了?”問出這句話,他竟然奇異地感覺有些開心。陸爻一愣,心落了下來,語氣也輕松了不少,“嗯,家里人不讓我出來,我自己悄悄跑出來的。”“你家里人做的菜,有我做的好吃嗎?”陸爻笑起來,“沒有,你做的菜最好吃?!?/br>滿意了,玄戈站起來,把碗筷收拾好,屈著手指,輕輕彈了陸爻的額頭,“以后都做給你吃?!本瓦M了廚房。陸爻捂著自己的額頭,小尾巴一樣跟進去,站在旁邊也不說話,就幫著放放筷子放放碗,嘴角一直都帶著笑。收拾干凈,玄戈開著水龍頭洗手,在心里回想陸爻說的,他的母親難產(chǎn),父親殉情,爺爺用秘術(shù)救了他——不,不是這樣的。洗手的動作一頓——自己為什么這么確定不是這樣的?晚上,還是玄戈睡床,陸爻睡的沙發(fā)。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窗外有路燈的光透進來。老沙發(fā)“咯吱咯吱”響,陸爻側(cè)躺著,面朝著床的方向,“玄戈?!?/br>“嗯?”這一聲帶著點睡意,有些輕,像鉤子一樣,在黑暗里莫名有些撩人。“我的眼睛……真的是你見過的最好看的眼睛嗎?”他再次確認,擔心這段記憶只是自己虛構(gòu)出來的幻想。“嗯,”玄戈回答得很快,語速有些慢,“是最好看的,紅瞳也很漂亮?!?/br>像是知道陸爻在偷笑,他有些無奈,“貓兒,能睡了嗎?這個問題你都問了不下五遍了?!?/br>陸爻把被子拉到下巴,完全忍不住笑,“嗯”了一聲,他聲音有些低,“以前從來沒有人這么說過?!?/br>玄戈心又軟了,閉著眼睛,“最后一遍,陸小貓的眼睛,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眼睛?!?/br>等沙發(fā)那邊傳來平緩的呼吸聲,玄戈心里想著,太不容易了終于哄睡了,這才翻個身,放任自己陷入睡眠。接下來幾天,陸爻心情都非常好,走路帶風,店里的熟客紛紛好奇,“小陸,這么開心,是談戀愛了?”陸爻一本正經(jīng),“我還小,不想談戀愛?!?/br>玄戈從廚房走出來,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外面,有人找你?!标懾掣饪?,就發(fā)現(xiàn)一輛紅色的越野停在路邊,車門上寫了大大兩個字,“帥氣?!?/br>這標配太熟悉,果然,車窗玻璃降下來,程驍手上拿著墨鏡朝他揮手,副駕駛上還坐了個人,是江放。“你們怎么來了?”陸爻走到車門前,看了一眼江放,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好了很多。“到附近辦事,想起陸大師你就在這附近,放兒就說想過來看看?!背舔斝θ轄N爛,說著又抱怨,“我的城市規(guī)劃局啊,這邊巷子太窄了,小爺?shù)目墒切萝?,基本一路上都是蹭過來的,心在冒血!”江放沒管他,認真給陸爻道謝,“您走之后沒多久,家里人就都醒過來了,晚上也再出事。我爸想見您,親自道謝,但您說了……要保密,所以我就沒說您是誰。”陸爻連點了幾下頭,“就是就是,千萬不要把我暴露出去了?!彼@兩年都只敢隨機給人算卦,也從不在固定的地方擺攤,就是因為怕自己冒了頭,驚動了陸家。不過想起之前看見的陸澤林,也不知道對方是過來辦事的,還是知道他現(xiàn)在就在b市,來抓他回去的?“……陸大師?”程驍喊了兩遍,陸爻才反應過來,“你剛剛說什么?”“放兒今晚組了個局,宗旨是‘浪費生命消耗青春打麻將’,二缺二,您要加入嗎?”說著還特別好奇,“您可以算牌嗎?比如用硬幣算,應該打哪一張這樣的?”聽他這么一說,陸爻也好奇了,“我沒試過?!?/br>“那試試?”紅色的越野油門“轟轟”地開走了,陸爻回了錦食,直接進了廚房。玄戈順手喂了兩?;ㄉ剿炖?,“說吧?!?/br>“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說?”陸爻嚼著香脆的花生米,有些驚訝。“你的臉上就差寫‘我好糾結(jié)該不該開口’這幾個字了?!?/br>有些不好意思,陸爻摸摸自己的臉,“剛剛程驍和江放邀請我們今晚一起玩兒。”見玄戈點頭,他繼續(xù)說到,“就是一起打麻將,你要去嗎?”玄戈看他,“想去?”“嗯,”陸爻點頭,“我還沒和朋友打過麻將?!睉撜f,他以前沒有什么朋友,小時候身體不好,爺爺不讓他出去,等后來長大了,死氣經(jīng)常發(fā)作,他也會下意識地減少出門的次數(shù)。玄戈心底有個地方像是抽痛了一下,語氣柔和下來,“我和你一起去?!?/br>“真的可以嗎?”陸爻很驚喜,但馬上又憂心忡忡地,“我要是輸光了怎么辦?我不太會打麻將?!?/br>“沒事,我?guī)阙A?!?/br>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后臺卡了沒登上去,我的八點更新??!QAQ暴風哭泣!一會兒修一下錯別字~-----比一個準時更新強迫癥遭到了傷害的心心!嚶~么么嘰小仙女們,愛你們?。。?!早安哦~☆、第十八卦錦食今天關(guān)門又關(guān)得很早,玄戈把鑰匙從U形鎖上拔下來,順手勾在指節(jié)上,轉(zhuǎn)身就看見陸爻站在黑色機車旁邊,正拿頭盔拋著玩兒,像是在念叨什么。“自己在說什么?”玄戈走過去,把上拋的頭盔中途截下,順手給陸爻戴上。陸爻的皮膚隔著黑色的頭盔,白的亮眼睛,他自己伸手稍微挪了挪位置,沒取下來,“我在背你剛剛教我的打麻將的公式!”說完,又滿眼興奮,“麻將好玩兒嗎?”再怎么都是祖國的花朵,雖然是變異霸王花,但還是得保護,于是玄戈認真回答,“不好玩?!?/br>說著,玄戈抬腿跨上車,長腿線條繃得非常好看,重機黑色冷金屬的設計,和他的氣質(zhì)非常襯。“那你以前經(jīng)常打嗎?”陸爻自覺地坐到后面,手伸過去松松環(huán)著玄戈的腰。“貓兒,抱緊些。”玄戈手搭上方向把,一邊回答陸爻,有點漫不經(jīng)心的,“以前有段時間經(jīng)常玩牌,什么都會一點。”他說的實話,老街這一片,打牌的老油子多不勝數(shù),那時候他又是新來的,所以開始時總被那些老油子合起來坑錢。不過玄戈學東西很快,一年以后,就已經(jīng)是“老街最不想一起打牌的人”不完全票選第一名。“都會?這么厲害!”車開上路,速度不算快,但轟鳴聲震耳,陸爻趴在玄戈背上,說話都靠吼。被吼了這么一聲,玄戈表示心滿意足。江放約的地方在碧海私人會所,電梯里,陸爻拉了拉玄戈的袖子,“我覺得這次打牌,江放肯定會故意輸錢給我?!?/br>“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