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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野聽不慣的形容詞。“老師你好可愛哦!”從手指的感覺就知道吉川是真心的。他的吻像永無止境似地,一直到他全部釋放在泉野體內后,都沒有停下手指愛撫的動作。“叫我的名字?!?/br>泉野不記得自己是何時失去理智。他只知道自己拼命叫著吉川的名字。床上的床單和身體都縐得一塌糊涂。吉川出來之后泉野的腰還殘留陣陣刺痛,因為不自然的體位讓泉野的關節(jié)和膝蓋痛得好像要分開了。他的腦袋此刻像漿糊一樣什么都無法思考??纯创差^柜上的小鐘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發(fā)現(xiàn)泉野已經醒丁的吉川又惡作劇地在他的乳首上揉捏。輕薄的快感蕩滿全身,知道泉野已有了反應,吉川的手動得更勤快了。泉野在黑暗中可以看見自己喘息的白氣飄散在空氣中。“老師……”吉川在泉野的背后低語。“我現(xiàn)在才敢告訴你,其實這棟公寓的墻壁很薄,而且你的床就放在墻邊吧?你每次在跟那個女人zuoai的時候……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只要你女朋友來的時候我就盡量不在家。”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吉川突然笑了。“現(xiàn)在換我了,我會努力讓老師叫得更盡興……到讓隔壁的人嫉妒的程度?!?/br>要是平常的泉野一定會聽得面紅耳赤,但是今天他卻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即使是主動向吉川索吻還是發(fā)出難耐的呻吟。“我從昨天開始就好像在作夢,這么幸福會不會遭天譴啊?”抱著一個半老不死的男人有什么好幸福的?已經四點了……我好想不去幫忙,好想整天跟你在一起?!?/br>“你不是跟人家約好了?”“是沒錯啊……”.吉川耍賴的眼神非常可愛,幾乎讓泉野忍不住想抱緊他。“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像這樣整天跟我在一起好嗎?”泉野沒有回答只輕輕嗯了一聲。把那當作答應的吉川高興地擁住了他。吉川每天晚上都打電話來,問他在做什么;今天吃了什么,全是些不著邊際的日常閑話,還說買了一些禮物要送給他。想像著吉川回來的時候行李里一定有一半以上是給自己的東西,但是自己卻無法收下。掛斷電話后,泉野環(huán)視室內大部分的空白。他把不要的東西幾乎都丟掉了,而有些則送回家。剩下的只有為了睡覺的棉被和電話而已。雖然房租契約還有二個禮拜左右,但把行李都送回去的現(xiàn)在再繼續(xù)留下也沒什么意義。他留下來的原因完全是為了等吉川的電話。對泉野而言是最后的電話,但對吉川而言是為了延續(xù)明天的電話。他在自己耳邊低語了一聲“晚安”。用他溫柔的聲音說晚安。晚安、晚安,不斷回想這四個字的泉野終于忍不住掉下淚來。為了搭下午的新干線,泉野在中午之前就出門。把鑰匙拿去還給房東后還閑聊了一下。他搭上巴士到車站前再次確認新干線的時間。聽說好像不知道在哪里遇上事故要延遲一個小時左右。泉野在車站的長椅上呆坐著等待新干線的到來。他想起只留下一封信道別的吉川。雖然有點像潛逃,但是泉野告訴自己也總比吵到分手之后再走的好。一個小時比想像中要短。站內廣播著晚到的新干線就要進站,泉野站起身來向月臺走去。乘車口附近雖然人多,但因為今天是平日所以還不到擁擠的程度。低著頭走路的泉野冷不防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他站定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那個到鄰縣去而不可能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吉川的額上滿是汗水,呼吸十分急促,緊抓著手臂不放的他怒瞪著泉野,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吉川究竟知道多少?泉野怕到無法問他。兩人沉默地對峙后新干線終于進站了。門一打開,搭車的旅捍全部蜂擁而人。泉野甩開吉川的手,意外地竟然相當干脆。泉野拿起放在腳邊的小提袋踉蹌地走進列車里,等到門關上之后才回過頭來。“你騙我!”從遠方傳來的怒吼聲,吉川的臉上布滿了淚水。門一關上泉野就看不到外面,他木然地坐在位子上任車身搖晃著,眼淚慢慢地流出來,怎么擦都擦不掉。一想到從此再也見不到他了,眼淚更是無法停止。鄉(xiāng)下的生活比想像中還要無聊。在父母親的幫忙下店里不缺人手。跟人相處雖然有點麻煩,但工作倒是不難。在看店的閑暇,泉野就跟女友一起出去看電影或吃飯。兩人年紀也都不小了,所以在交往不到一個月后就正式提起婚事。想有一個了斷的使命感讓泉野主動向她求婚,兩人順利有了婚約。那一天是七月一日,是個中午的熱氣還留在柏油路上的酷熱黃昏。把一起看電影的女友送回家后的泉野獨自開車回家,光是看電影吃飯就讓他感到異常疲累。電影無聊,為了配合女友喜好而吃的義大利餐廳也不合泉野口味。但是,女友說電影好看,午餐也相當好吃。沒有說出自己感覺的泉野只能暖昧地笑了。泉野在灰暗的天色中開車,當他準備轉彎時對面車道的卡車突然沖過來,泉野慌忙反打方向盤。但是已經來不及閃避的泉野被卡車一撞整個車子飛到柵欄外。在兩下巨大沖擊后,泉野連人帶車摔落山崖。他心想這下死定了。在落下的最后沖擊時泉野撞上安全氣囊而暈厥過去。奇跡出現(xiàn)了。母親流著淚說沒有人掉下那個山崖后還能獲救。從車禍中醒來首先映入泉野眼簾的是哭得雙眼紅腫的母親與meimei,還有滿臉擔憂的父親。一開始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但是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被石膏固定而且隱隱作痛。女友也來探過好幾次病,或許是因為送她回去才發(fā)生事故的責任感吧,但是泉野叫她不必放在心上。車禍兩個月后雖然拿掉石膏,不過泉野的左腳從膝蓋以下不能自由行走,即使做了復健也無法完全康復,這時醫(yī)生才老實說必須安裝輔助器才能行走。一知道泉野的腳好不了,女方的父母就立刻取消婚約;泉野本人都答應了,然而父母和meimei卻異常憤怒。泉野是明知身體障礙為了不想妨礙她的幸福而解除婚約,但是他也發(fā)覺在談這件事的時候她一次也沒有出面。泉野在復健治療中迎接自己三十八歲的生日。他的腳已經治愈,但是裝上輔助器后要像往常一般行走足足花了他四個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