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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著什么,像是方言,那女人滿臉無奈的同樣用方言說了幾句。 看她的樣子,雖然對母親很無奈,倒是足夠耐心,是個孝心重的人。 唐遲站在原地只能看著她們離去,她不可能追上去問那老婆婆怎么回事,也沒機會留下什么聯(lián)絡(luò)方式。 她看著她們離開,一直到了前面一條巷子的拐角,老婆婆還回頭看了唐遲一眼,笑容倒是和善。 她沒從老婆婆身上感覺到什么惡意。 只是唐遲仍舊不可抑制的心里發(fā)涼,這都有人能夠看出她是穿越過來的,那是不是有很多她沒想到的事情? 她想追上去,又怕顧臨崢馬上就到了,只好作罷。 果不其然等了一會兒,一輛私家小轎車停在了唐遲面前。 這車唐遲還認識牌子,應(yīng)該是百來萬左右,在普通人眼中算得上好,但似乎配上顧臨崢,就讓他顯得低調(diào)許多。 顧臨崢就坐在車內(nèi),穿一身西裝,外面披一件深棕色毛領(lǐng)大衣,顯得成熟尊貴,周身散發(fā)出清冷的氣息,不是太強勢,但總給人一種很強的距離感。 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以及階層,培養(yǎng)出了他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只稍稍看上一眼,在驚艷的同時,又會心中嘆息自己和對方的差距。 哪怕是唐遲這樣的格斗女王,也不得不說,有些人真是天生注定站在頂端,享受著金字塔尖的一切。 她也見過很多長得也是極帥,但卻總是顯得油膩毫無氣質(zhì)的男人。 車子停在唐遲面前,車內(nèi)的顧臨崢眼眸清淡的看向唐遲:“上來吧?!?/br> 0044 婚戒呢? 唐遲上車,還有些拘束,下意識問了一句:“你今天下午不上班嗎?” 像顧臨崢這種大忙人,就算今天是周六,他也應(yīng)該是在公司的。 集團都有專門的智囊團,目前還有顧臨崢的父親在掌控,顧天鶴也還在,按理說顧臨崢是不該這么忙的,但他做事情太認真了,有空閑的情況下他也寧愿用來學(xué)習(xí)別的東西,極少浪費時間或者松懈下來。 有些人天生優(yōu)異不是沒道理,掌握著最好的一切,還比你更努力更優(yōu)秀,才是真的令人絕望的。 所以唐遲才驚訝。 顧臨崢搖搖頭。 他沒有解釋什么,唐遲自然也不會去問。 其實他本來是不回顧家的,但是顧恒蕭和顧母知道唐遲今天要回家,非得讓顧臨崢帶唐遲回來。 下午集團沒什么大事情,顧恒蕭一個人留在了公司,堅持讓他回來了。 這也是顧臨崢順路接到唐遲的原因。 他偏開眼眸,望著車窗外一一閃過的景色,漆黑的瞳孔濃郁的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有霧氣沾染,像是隔著無盡的山水,明明是極漂亮的,卻總瞧不真切內(nèi)里的真實面貌。 他知道父母是什么意思,無非是想讓自己和唐遲培養(yǎng)感情。 可惜…… 他和她注定不來電。 他是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太感冒,就像他愿意去做,但不代表真的喜歡。 他和唐遲結(jié)婚了,也不代表就能這樣過一輩子。 說實話,他二十多年來對于什么東西都唾手可得,一切來的太過容易,哪怕有什么困難,自己也能很快征服,或者解決。 要學(xué)的東西,要掌握的事情太多。 有時候就很容易忘了,自己真心喜歡,真心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就如他的性子,不說涼薄,只是寡淡如水。他對什么東西感興趣或者不感興趣,旁人光看外表,是真的看不出來。 唐遲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車子上,美色當前,還是她老公,她沒點想法,那肯定不正常。 只是老婆婆的話給她造成的沖擊很大,她說的那句魂已經(jīng)穩(wěn)了,那邊的也是,唐遲想了一下,只能想到,是不是她原來世界的身體,被這個世界的靈魂占據(jù)了? 那么她所說的魂穩(wěn)了,是不是代表,靈魂已經(jīng)融合的很徹底,所以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這,唐遲心底涌上一陣悲涼。 她是一個天性樂觀的人,但畢竟是離開了自己原本所熟悉的一切,哪怕這個世界其實也跟她毫無差別,連父母都是自己的父母,但這種悲涼,是由這種陌生的感覺帶來的。 有些東西,是無可替代的。 她低下頭,手指有些無措的相互摳著,氣壓一時間變得有些低,這讓敏銳的顧臨崢察覺到了什么。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見女孩低著頭,情緒好似不太好。 正在這時,他注意到唐遲不安分的手指上,空白一片,頓時有些擰眉,“婚戒呢?” 突如其來的話把唐遲招回了魂,她“啊”了一聲,低頭一看,再看了一眼顧臨崢的手指,一枚小小的鉆戒,戴在他修長的無名指上。 0045 人生真是無趣 唐遲腦子“轟”了一下,“啊啊啊在包里?!?/br> 她這兩天鍛煉呢,加上又是回了大學(xué),她肯定不會帶婚戒,一直放在包里。 她手忙腳亂的翻了翻包,找到了戒指盒,然后打開,連忙拿出來帶上。 婚戒是原本的唐遲自己選的,她比較喜歡低調(diào)的風(fēng)格,沒有那么夸張的鴿子蛋,很樸素,透著低調(diào)的優(yōu)雅。 也是顧家找專門的珠寶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 見她帶上了,顧臨崢眉間一松,“在外面我不管你,在家最好帶上。” 要不然爸媽只會找他麻煩。 唐遲忙不迭點頭:“不好意思,我一時給忘了?!?/br> 這兩天過的樂不思蜀,確實有那么一刻對自己已婚婦女的身份不太重視…… 顧臨崢眸光微閃,“忘了?” 他嘴角忽的勾了起來:“忘了跟我結(jié)婚了?” 唐遲:…… 總覺得這句話帶著陷阱。 以前的唐遲還是喜歡他的,怎么可能忘掉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實。 她還沒答,低沉的嗓音自那張完美的薄唇緩緩溢出:“怎么突然之間又想去練格斗了?” 重點問題還是來了。 唐遲坐直腰背,力圖裝的問心無愧:“啊就是,那個偶然看見了電視上的比賽,我覺得還挺有趣的,便想練練格斗,我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