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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醒這么早? 早晨六點,北寧大學的天還是蒙蒙亮的。 整棟宿舍樓也是靜悄悄的,極少有大學生,又是大冬天的,愿意在這個時間段爬起來。 唐遲的鬧鐘響了。 兩秒鐘,唐遲帶著困頓的睡意,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伸手關(guān)掉了鬧鐘。 她睜開眼,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的精神不濟,床鋪太溫暖,舍不得自己離去。 但她沒辦法,靠著強大的意志力起身,簡單洗漱好,扎起了頭發(fā),穿上一身運動服,這還是她自己扒了半天才從原主的衣柜里扒出來的唯一一件運動裝。 淅淅索索的動靜讓韓甜幽幽的醒過來,她沒睡醒,啞著聲音問了一句:“你起這么早干嘛???……” “跑步鍛煉身體呢?!?/br> 唐遲小聲應(yīng)了聲,韓甜一副見鬼的樣子,不過到底是不清醒,她馬上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唐遲整理好自己,打開宿舍門就出去了。 天的確還沒怎么亮,宿舍樓下不遠處的cao場上還有路燈亮著,也見不到有人的樣子。 唐遲進入cao場的跑到,就開始慢跑起來。 剛開始,鍛煉不用cao之過急,尤其原主本來體力就不行。 從十分鐘后開始,唐遲就感覺到自己的腳步開始沉重,呼吸也開始不順暢起來。 這就是缺乏鍛煉的因素。 這個時候,就要咬牙堅持了。 唐遲練格斗的,耐力遠超常人,硬是挺著沒停,先慢跑了半個小時。 等停下來時,小腿肚子跟抽筋一樣的疼。 這個時候,天際才開始放出光明,也有學生的身影出現(xiàn),但多數(shù)是拿著書本的。 學習好的孩子同時也是勤勞的孩子…… 她只休息了幾分鐘,然后又加跑了十分鐘。 剛開始鍛煉,并不是時間久就好,也要看身體能不能承擔這種負荷。 她一個人在cao場上跑的身影還是引人注目的,有些學生注意到了她,但沒人上前來打招呼。 唐遲踩著有些吃力的腳步,在食堂吃了早飯,等再回宿舍樓時,因為運動服薄,加上出的汗都已經(jīng)干了,一出食堂就感覺冷氣往身上灌,唐遲打了個哆嗦,迅速回到了宿舍。 這個時候都才剛七點,宿舍三人仍舊沒醒。 她今天也只是上午一節(jié)課下午兩節(jié)課,得抽點時間繼續(xù)練些其他的。 結(jié)果手機一震,她收到了一條短信,竟是來自顧臨崢的。 顧臨崢:【醒了以后給我回條信息,中午家里有客人,媽問你能回家吃飯嗎。】 看樣子是以為她沒醒。 唐遲立刻給回了。 【下午有課,中午就回不去,幫我給媽說聲抱歉?!?/br> 因為太遠了。 顧臨崢也是剛到東西,發(fā)完短信沒想到唐遲回的這么快,霽月風光的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眼鏡下的雙眸透出一種猶疑。 他一般習慣了發(fā)號施令,消息通知了就是通知了,給唐遲的短信都是經(jīng)過斟酌后的口吻。 現(xiàn)在看見唐遲的回復,卻不知道要不要回復。 思考了幾分鐘——他很少有需要想這么久的事情,顧臨崢還是回了一條短信。 【醒這么早?】 0031 讓自己哥收拾局面 手機又是一震。 看見回過來的消息,唐遲有些驚訝。 原主的記憶中,顧臨崢幾乎不會和她閑聊,連話都很少,也就結(jié)婚這兩天…… 或許是情況特殊吧,兩人才交流了幾句。 不過人家問了,不回也不禮貌,唐遲糾結(jié)了一下,回了一個【我覺得我身體太虛了,開始鍛煉身體,所以起來晨跑】。 然后就切換到微博界面,看方蒼茂的消息。 嘖,還是沒回。 唐遲就開始搜其他以前格斗界的大事小事的資料,大致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開她沒有出現(xiàn)以外,基本上格斗界的事情還是那么幾件,她沒拿的榮譽,都被以前打敗的對手拿了。 現(xiàn)在就看方蒼茂怎么回了。 她在這邊糾結(jié)這些事,殊不知顧臨崢也同樣糾結(jié)。 趙秘書端著咖啡早點進來時,便見到那個男人坐在位置上,拿著手機,眉頭微微有些緊鎖,似乎在為什么事情煩惱一般。 趙秘書很少見他這樣子。 畢竟,她清楚他有多優(yōu)秀。 身為顧家的繼承人之一,他有著在這個家庭該有的一切優(yōu)秀的品質(zhì),還擁有著讓無數(shù)人仰望的能力以及學歷,他是帝都最完美的天之驕子,顧家的真正太子爺。 與之相匹配的,還有他完美的令人贊嘆的外貌,哪怕是放在美人無數(shù)的娛樂圈,他也是頂尖的那一個。 這樣的男人,怎么不令人仰望,甚至是愛慕? 趙秘書若不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再年輕個幾歲,她只怕會像外面部門那些整天做著美夢的小姑娘一樣,期盼這位太子爺能夠垂簾自己一眼。 他的性格也很完美,至少,趙秘書挑不出缺點。 但說他這個人,溫柔是算不上的,在談?wù)撊魏喂碌臅r候,都只是顯出幾分客氣。 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其實是淡漠。 對一切事物的疏離淡漠。 稍微溫柔一點,還能說是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公子,可惜,他就像寒山遠岱,置身于清冷的皎皎新月中,隨時隨地好像都蒙著一層初晨的霧,叫人看不真切,也不敢走近了看。 哪怕他將一切都處理的僅僅有條,趙秘書有時候忍不住會想,他這樣的人,到底會對什么樣的東西感興趣? 她知道這位最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很難想象,他的妻子,該是怎樣的存在,一定是相當?shù)耐昝溃駝t,他怎么會看上眼? 不過,看見現(xiàn)在的他,難得的煩惱,趙秘書貼心的問了一句:“是南部那邊的并購案有什么問題?” 孰料,清貴的男人只是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么,飛快的按了幾下手機,好似是在回什么內(nèi)容。 他也沒有多說一個字,趙秘書瞬間明白,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了。 但顧家里還能有什么事情能夠讓這位太子爺焦心?老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