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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讓人特別容易心煩意亂。救護車上的醫(yī)務(wù)人員很快抬著擔架趕去救治傷者,紀如松也緊急投入到了現(xiàn)場指揮工作,使醫(yī)務(wù)人員能夠在混亂的人群中迅速到達傷者身邊。然而就在他替醫(yī)務(wù)人員撥開人群,正準備回頭去找餐飲店主了解事情的原委時,竟從醫(yī)務(wù)人員忙碌工作的身影中,看見了傷者的臉。“小謝——?。俊边@次事件中唯一的傷者竟然是他剛剛分別的謝呈尹!擔架被抬起來,緩緩移了出來,紀如松看到擔架上那個單薄的身影時,整顆心臟就像被一只手掌猛地揪緊了一樣,他幾乎立刻忘記了手頭上的工作,直接朝擔架沖過去,而看到后者身上的T恤幾乎都被冷汗浸濕,蒼白得連嘴唇都發(fā)白的臉色時,他心疼得直想把對方受到的傷痛完全收自己承擔過來。然而在他靠近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擔架邊上站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緊張地跟在擔架邊,雙手甚至緊緊握著謝呈尹的左手,滿臉都是擔憂和愧疚的神色,他一路跟著擔架,還一邊關(guān)心地詢問謝呈尹“是不是很疼”或者“要不要緊”之類的話,偶爾還會故意說一些與現(xiàn)在這種情景不符的滑稽的事,想引謝呈尹發(fā)笑,好讓他分心,不再那樣疼痛,男人對謝呈尹體現(xiàn)出的關(guān)心根本不像是一般的朋友,顯然和謝呈尹關(guān)系非淺。而謝呈尹或許是整個心思都在傷處、或者是在握著他手的男人身上,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紀如松叫他的聲音,眼神一直注視著那個男人,連瞥都沒有瞥過紀如松一眼。紀如松的心臟仿佛抽痛了一下,他沒有再靠近過去,而是轉(zhuǎn)身繼續(xù)他應該繼續(xù)的取證工作,他告訴自己,當務(wù)之急現(xiàn)場取證才是最重要的,傷者必須盡快送去醫(yī)院也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可是謝呈尹的手被另一個男人緊緊握在手中,整個眼中也只有那個男人的景象卻在他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那個人是謝呈尹的誰?為什么他們之間會這么親密?他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謝呈尹在這個時間點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和那個男人單獨見面嗎?他的傷嚴重不嚴重?一系列問題接二連三出現(xiàn)在紀如松的腦海,而他只要想到這些,心臟就會不自然地感到一陣陣抽痛,對謝呈尹的擔憂和心疼也總是困擾著他,而這時的紀如松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謝呈尹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朋友,他不愿意對方被任何人搶走”的想法。但是卻越是想要甩開這些想法,紀如松卻越總是不由自主憶起它,在他意識到自己實在難以集中精神于現(xiàn)場、也實在沒有辦法不去在意謝呈尹的事后,紀如松不再違背自己的心情,毅然把剩下的取證工作都交給了隨后趕來的黃超,自己打算立刻趕往醫(yī)院看望謝呈尹。2121、第21節(jié)探望...紀如松給距離商場最近的一所醫(yī)院打去了電話,打聽謝呈尹的情況,令他稍稍放心的是,謝呈尹的傷勢并不嚴重,雖然兩條腿的小腿肚都有被燙傷的痕跡,傷處的面積較大,但好在燒傷的程度卻不深,如果好好處理的話,不會對腿部造成什么影響。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紀如松在得知傷者是謝呈尹以后一直高高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大半,長長吁出一口氣。然而紀如松卻沒有放心多久,他在同時獲知,謝呈尹竟然在做完了傷口處理、開了一些藥之后,由一個男人帶離了醫(yī)院,他并沒有選擇住院!謝呈尹不會是沒有回家,而是被男人帶回自己家照顧了吧?意識到這個可能性時,紀如松的心又再度懸了起來。他立刻撥通了手機中謝呈尹的電話。“喂?”然而電話的那頭的聲音卻沒有傳來謝呈尹的聲音,而是另一個不熟悉的男聲,要說這聲音陌生卻也并不陌生,正是一個小時前,緊握著謝呈尹的左手,與謝呈尹看似特別親密的那個男人。紀如松的心往下一沉,胸口頓時像是被巨石壓住了一樣,對這個不知名字的男人,紀如松又一次產(chǎn)生了不愉快、甚至希望這個男人立即從謝呈尹身邊消失的負面情緒,自心底陡然泛起的陌生情緒讓他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握著電話遲遲沒有回復。“喂?哪位?”電話的那頭再次確認了一遍。紀如松這時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讓自己的聲音盡量顯得理智冷靜、公事公辦一些:“請問謝呈尹在嗎?我是XX分局的警察,想就剛才的事件跟謝呈尹當面詢問一些事情,他現(xiàn)在休息了嗎?”聽到警察要求協(xié)助辦案,宋墨文并沒把電話直接交給謝呈尹,而是詢問了對方的意見,隨后轉(zhuǎn)達謝呈尹的意思道:“喔,他現(xiàn)在回家了,您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直接到他家找他?!闭f完把謝呈尹家的地址說了一遍。“好的,謝謝,我馬上趕過來?!闭f完紀如松就掛斷了電話。他一秒鐘也不想多聽這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不論他和謝呈尹是怎樣的關(guān)系,紀如松都覺得他對這個看起來與謝呈尹關(guān)系非淺的男人暫時不會有什么好印象。在這之前,紀如松一直以為自己是抱著看待友人的心情來看待謝呈尹的,工作和生活上的事,他們都像很好的朋友那樣無話不談,他們擁有共同的興趣愛好,相似的思考方式,謝呈尹生病時,紀如松會擔心地上門探望,有了什么有趣的新事物,紀如松也會高興地與對方分享,反之謝呈尹亦然,而他認為這些都是與好朋友之間正常的相處方式。然而當發(fā)現(xiàn)自己對謝呈尹抱有獨占的心思時,紀如松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究竟是怎樣看待對方的。是因為謝呈尹有可能是言之的關(guān)系嗎?紀如松這樣問自己。回答顯然不是。如果謝呈尹確實是言之,紀如松認為這當然是更令他萬分欣喜的事,他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向作者表達他對作品的喜愛,而且提出自己的意見,但即使謝呈尹是言之,紀如松從來沒有過想要獨占作者的念頭,言之是所有書迷的言之,對言之的書,找到言之也不是為了想要讓言之把自己的事更多地寫到書里。而如果最終查下來的結(jié)果表示謝呈尹與言之根本就是兩個人的話,盡管對之前錯誤的猜測和浪費的調(diào)查時間會感到有些遺憾,但這并不影響紀如松想要獨占謝呈尹的心情,所以現(xiàn)在的心情和謝呈尹是否是言之根本無關(guān)。是喜歡吧?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起這樣的心思,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