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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可是傷患!!而且是被你害的傷患!你難道出去買點(diǎn)東西給我吃都不愿?”上官明月微微一笑,一手撐著自己腦袋,側(cè)頭看他,一臉揶揄,“我當(dāng)然不會(huì)把你餓死的,可是我還要留在這里看藥呢,萬一我走了,這里的藥干了怎么辦?這些藥可都是用我的銀子買的?!?/br>藺欽瀾道:“你熬藥是為了給我賠罪,為了藥餓我一頓,這等賠罪法子可是比不賠罪還要得罪人?!?/br>上官明月笑道:“誰說我會(huì)餓你一頓?你摸摸枕頭邊,我的干糧都在那里呢,你掰個(gè)一塊下來吃,餓不死?!?/br>藺欽瀾想吃的是云來樓的藥膳,哪愿意用干糧湊合?況且那干糧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dòng)。“我現(xiàn)在可是傷患!不能吃這種干硬的東西,萬一我到時(shí)候生病了怎么辦?”“醫(yī)者自醫(yī),想來神醫(yī)之病,也不是什么能病死人的。”藺欽瀾被他氣得要吐血,陰森森地看著他,良久,他陰森森地道:“上官明月,我是大夫。”上官明月目光閃爍了一下,道:“我知道啊?!?/br>“大夫不但會(huì)用藥,還會(huì)用毒。”上官明月仍舊一手撐著下巴,表情似笑非笑,“你不說,我都還忘了,之前你想給我下毒,毒死我呢,這么一來一去,我雖然上了你,但是貞潔沒了也就沒了,這命——尤其是神醫(yī)之命可比貞潔重要多了,這么算的話,我也不欠你了。”藺欽瀾一個(gè)激動(dòng)從床上爬了起來,“誰說你不欠我?!”上官明月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道:“你這不是能爬起來么?既然能爬起來,也就是傷好了,傷好了我怎么還欠你?”藺欽瀾哼哧哼哧地喘氣,“上官明月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去給我買東西吃,我就廣發(fā)英雄帖,全江湖追殺你!”身為神醫(yī),他若是發(fā)了英雄帖,只怕上官明月要被追殺一輩子。藺欽瀾顯然說到做到,上官明月嘆了口氣,放下手,起身,“你這嘴也太饞了,既然為了吃的想發(fā)英雄帖……說吧,你想吃什么?”藺欽瀾瞪著他,生怕他反悔,“云來樓的當(dāng)歸牛腩、枸杞豬腦、山藥老鴨湯,麻婆豆腐、糖醋排骨、小雞燉蘑菇、酸菜魚、酥羊排、清水鱸魚……”“……行了行了?!鄙瞎倜髟骂^有些疼,“這么多你吃得完嗎?”藺欽瀾趴回床上,得意地翹起尾巴,道:“我每樣吃一點(diǎn),嘗嘗味道解解饞,不行嗎?”“行行行?!鄙瞎倜髟聦t子下的煤添了些,穿衣出門,“你可好好等著,這云來樓可不近。”藺欽瀾看著他出門,在他身后喊著:“別忘了再加四碗大米飯!!”時(shí)間還不到晌午,上官明月就回來了。他帶著一個(gè)巨大的食盒,白衣青衫,湛然若神,竟然沒有半分違和感地回來了。藺欽瀾簡直是望眼欲穿,一看見他回來就忍不住問他買了幾碗飯。上官明月果然沒忘了加四碗大米飯,淡淡道:“四碗?!辈贿^,他將巨大的食盒取出,擺了比藺欽瀾所言菜色只多不少的菜品后,不顧藺欽瀾眼巴巴的目光,將兩碗大米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藺欽瀾看著他,指了指他面前的大米飯,“我的?!?/br>上官明月瞥了他一眼,道:“云來樓一碗飯可以抵得上普通人家兩碗飯了?!?/br>藺欽瀾道:“我要吃四碗?!?/br>上官明月拿起筷子戳在桌子上讓筷子平齊,道:“我知道,所以我給你叫了兩碗,剛好可以換算成普通人家的四碗?!?/br>藺欽瀾道:“不,我可以吃云來樓的四碗!”上官明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筷子準(zhǔn)確地夾起一塊燒鴨,放入自己碗里,道:“別說四碗,你吃了兩碗飯,大概也就飽了,到時(shí)候這些菜就都?xì)w我了。”藺欽瀾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套上鞋子蹦到桌子邊,“這是你給我買的,怎么還會(huì)歸了你?”上官明月道:“雖然是我給你買的,不過人的心思是會(huì)變的,我走在半路上,忽然想到,這武林貼要發(fā)出,怎么說,也得有個(gè)人出頭組織啊,你說對不對?”藺欽瀾蹙了蹙眉,警戒地盯著他。他是神醫(yī),江湖中人最想討好的就是神醫(yī),所以如果他發(fā)武林貼,上官明月就算是明月樓主那也白搭,老鼠多了還能弄死大象,何況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么多人想要找上官明月的麻煩,上官明月也是防不勝防的。不過,誠然,的確也得他有能力有時(shí)間去發(fā)武林貼。“你想干嘛?想滅口?”上官明月微微一笑,又夾了一塊鹽酥雞,在藺欽瀾的眼皮子底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怎么會(huì)呢?我不會(huì)對你這么殘忍的。”此話只怕連上官明月自己都不信,這世上能為了在中毒中一逞私欲就上了自己相識(shí)好友的,只怕十根手指都能數(shù)的出來,藺欽瀾當(dāng)然不是傻子。“你如果想要囚禁我,等你哪天放了我,或者是我自己逃出去了,你就準(zhǔn)備被追殺一輩子吧!”藺欽瀾作出了兇狠的模樣,沖他齜牙咧嘴,意圖恐嚇。上官明月?lián)u頭一笑,并不作答,又在他眼皮子底下夾了片清蒸鮑魚。云來樓的清蒸鮑魚,色嫩而味美,光是看看就覺得饑餓。蒸好后只需要澆上一層秘制醬料,撒上蔥花,步驟少而精,實(shí)乃鮑魚中的極品。藺欽瀾吞了吞口水,肚子更是餓得難受,心下一想,飯少吃兩碗,我菜多吃點(diǎn),不就抵了飯了嗎?也不和他吵每人吃幾碗飯了,抄起筷子藺欽瀾就開始風(fēng)卷殘?jiān)屏似饋怼?/br>身為大夫,藺欽瀾從小背的草藥名稱藥性多而艱澀,大了點(diǎn)之后又得要漫山遍野地實(shí)踐、學(xué)習(xí)。雖說他有名師指導(dǎo),但若自己不努力,也無法有今天的成就。因著小時(shí)候吃苦吃得多了,長大后的藺欽瀾很有一副懶散享樂的脾性,除卻對醫(yī)術(shù)方面的鉆研與使用,他能吃最好的,就吃最好的,能用最好的,也用最好的,因?yàn)樯瞎倜髟碌脑?,他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頭,現(xiàn)下好不容易有的享樂,他的速度不免著急了一些。眼睜睜地看著桌上大半的盤子慢慢變空,上官明月有些驚訝地道:“這么多菜,你真的能吃下去?”藺欽瀾被他這么一說才發(fā)覺肚子撐得難受,放下筷子搖了搖頭,起身回到床上,趴了上去,邊趴邊打了個(gè)飽嗝。上官明月失笑,放下碗筷,來到藺欽瀾身邊坐下,右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藺欽瀾晃了晃腦袋,皺著眉哼了兩聲,不滿他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