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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作品嗎,還有機會跟洛水三千大大合作嗎?PS:為什么蒼祁大大從來不配音♂番呢?”她特意把信的內(nèi)容展示給另外三人看,“音番”中間那個符號的意味不言而喻。程洛吐槽說:“啊~~好可怕的問題,那個符號是怎么回事!請卓潤先生正面回答?!?/br>卓潤心說這信是誰選的,這么有水平有內(nèi)涵。他喝了口水,說:“這個問題,咳,大概,會吧。哈哈哈,不過跟誰合作這種事也是講求緣分的。七哥的話,好像真的從來沒有接過這一類的作品,不知道以后是否會有興趣?”蒼祁一手撐著臉,淡淡地說:“我從七歲就開始配音了?!?/br>卓潤點頭附和:“這么一算,小七老師雖然今年還不到三十,但已經(jīng)有差不多二十年的從業(yè)經(jīng)歷了!”程洛:“哇~~一旦說出具體的數(shù)字,就感覺很驚人呢。”蒼祁繼續(xù)說:“一開始當然是為年紀很小的角色配音,等到變聲期過后,聲音基本定型,我又開始重新尋找自己的定位。有一次跟一位前輩合作之后,他對我的評價是,聲音聽起來是個性冷淡的家伙。那種‘大人’的抓馬不是應(yīng)該色氣滿滿嗎,所以我覺得自己不適合,就沒有接過相關(guān)的工作?!?/br>卓潤和程洛爭先恐后地糾正他的錯誤,差點把桌上的水杯打翻。卓潤激動地說:“七哥你這么想就錯了,人也好、聲音也好,越是性冷淡就越讓人產(chǎn)生想要‘攻破’他的想法!”程洛也說:“真的,禁欲系的人可是相當受歡迎?!?/br>“雖然那位前輩的評價很中肯,”卓潤樂不可支地說,“但性冷淡早就已經(jīng)是一種另類的性感了?!?/br>“是嗎,那有機會我或許會考慮,”蒼祁面對調(diào)侃,不動聲色地說,“如果配對手戲的人是你的話。”卓潤:“……”這這這,這是真心話嗎!救命,勞資要心梗了!廣播的后半截,卓潤的意識如同色彩迷幻的旋轉(zhuǎn)樓梯,永無止境地盤旋上升、下降,主持完全是出自本能,事后根本記不得自己都說過什么。直到回家躺在床上,他才從云里霧里中清醒過來,幾番猶豫后,拿起手機給蒼祁發(fā)微信:“小七老師,今天在廣播里說的話,是認真的嗎?”發(fā)完消息,他覺得自己有些冒傻氣,那種玩笑話怎么能當真呢?當時那種場合,無論說什么都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為了帶動氣氛而已,就算當時不是他,蒼祁也可能跟任何人互相調(diào)侃。思來想去,他決定撤回消息,可是就在他翻來覆去滿心糾結(jié)的過程中,已經(jīng)過了時限,那條傻里傻氣的消息只能擺在那里,提醒他自己有多蠢,多“不懂事”。他丟開手機,不敢看也不敢期待,把被子蒙在臉上強迫自己入睡。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蒼祁果然沒有搭理他那條“sao擾信息”。不過他萬分慶幸,蒼祁沒有拉黑他。不過有件事卻很出乎他的意料,他們的廣播節(jié)目第一次被搬到了Z站上,幾個小時內(nèi)點擊量就過萬了。他圍觀了一下,不由得心悅誠服、嘆為觀止,首先就得說阿婆主這標題起的“好”——妖獸了,七哥自爆性冷淡,要“親愛的弟弟”親親抱抱才能“站起來”【doge】。作者有話要說:開始新文存稿了這個先恢復(fù)隔日更文比天冷羽絨服都救不了我……第29章二十九章下了廣播,蒼祁又去了一趟工作室,將尚未處理完的事情做好才回家。冬日的午夜,凄清寂寥,街上明亮的路燈下空無一物。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手機彈出一條消息,蒼祁順手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卓潤發(fā)的:“小七老師,今天在廣播里說的話,是認真的嗎?”現(xiàn)在回想一下,蒼祁也說不清當時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那句話的,他就是想看卓潤一臉茫然、眼睛如同被泉水洗過一樣清澈澄亮的樣子。先前他在卓潤的微博里聽過一些廣播劇,用網(wǎng)上流行的話來說,聲音攻氣十足,強硬起來的時候十分霸道,溫柔的時候很有男人味兒,色氣的時候讓人渾身發(fā)酥。不過蒼祁卻想聽聽,卓潤用他那低沉冷酷的音質(zhì)演出“被壓制”的一方。蒼祁有些走神,直到路燈轉(zhuǎn)變顏色,才令他收回思緒。回到家后,蒼祁將車停入車庫,掏出鑰匙開門后,帶著笑音說:“我回來了?!?/br>客廳里的落地燈亮著,小七從樓上跳下來站在樓梯口看他。蒼祁蹲下來摸了摸小七,抬頭卻看到沙發(fā)上除了秋芃,還坐著另一個人。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腐敗的香氣,蒼祁的眉頭立時皺了起來——又是大/麻的味道。崔景延將手里的雜志丟開,似笑非笑地看著蒼祁:“晚上好?!?/br>蒼祁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這個時間還留在別人家里,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br>他沒有詢問的意思,語氣還有些生硬,“逐客令”三個字無需說出口,便清清楚楚地傳達給對方了。崔景延在臉上撓了撓,好笑地說:“這是我女朋友家,她喜歡我留在這里,我不覺得有什么不禮貌?!?/br>“女朋友,官方認證的嗎?”蒼祁看了一眼秋芃,她臉上也是一副愉快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有人在她面前爭執(zhí)。崔景延笑了笑,探身在秋芃嘴上親了一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秋芃依依不舍拉著崔景延的手:“路上注意安全哦,車別開那么快?!?/br>崔景延走向門口,經(jīng)過蒼祁的時候低聲說:“你也沒有得到‘官方認證’吧?!?/br>他輕笑出聲,推門出去。蒼祁神情緊繃,注視著秋芃,仿佛失去了聲音和語言能力。崔景延的話他無從辯駁,他的身份從來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秋芃一手撐著頭,臉上有著迷幻過后殘余的幾分渙散神情:“傻站在門口干嗎,你就那么討厭他?”蒼祁很想說:你跟他在一起喝酒、抽大/麻、夜里飆車,出去玩還把腿摔斷了,我要怎么喜歡這樣一個人?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他不想跟秋芃吵架,破壞了這段時間得之不易的氣氛。他咽下所有的不甘和憤怒,緩和了臉色說:“他待到這么晚,影響你休息。”秋芃拍拍沙發(fā),示意蒼祁過去坐下:“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嘛?!?/br>待蒼祁在身邊坐下,秋芃又說:“等你去旅行的時候,我叫他過來住幾天陪著我?!?/br>蒼祁身體一僵:“前幾天我不是說不去了嗎?”秋芃顯然是忘了,聞言不加掩飾地流露出幾分失望:“為什么不去,我都跟崔景延說好了!”蒼祁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