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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乖乖牌的孩子能進的。“腦子壞了也比你的好使?!绷栊薇梢暢炭埔蛑巧?,程科因鄙視凌修身高,他們倆十來年就是這么過來的。在程科因眼中凌修再聰明再天才都比他小了十歲,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就像他弟弟,聰明、純凈、天真這些美好的詞就是為他造的,平時和凌修斗嘴被鄙視了一次又一次都改變不了他這個想法,他不能讓娛樂圈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毀了凌修!“就你最聰明好了吧。”程科因被諷刺習(xí)慣了根本沒在意凌修對他智商的鄙視反而擔(dān)心凌修進娛樂圈會被帶壞,他假裝很遺憾,“要進娛樂圈這么大的事你竟然才告訴我,你要是早告訴我就不用這么折騰了。”“你能幫上什么忙?”凌修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不這么想的,程科因自己沒多厲害但是他爸媽厲害,憑著爸媽的庇佑他現(xiàn)在好歹是一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說不定真能幫上什么忙。“你不會不知道我家旗下有一家娛樂公司吧?!?/br>這件事凌修還真不知道……第三章修“到我家公司來怎么樣?”程科因拋出了誘人的條件,“萬里娛樂公司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可是國內(nèi)前十的娛樂公司?!卑蚜栊薹诺阶约夜舅埠谜諔?yīng),發(fā)生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難得的兩全之策。凌修陷入了思考,他本想著讓程科因幫他找份工作進娛樂圈的事慢慢計劃,哪想到程科因竟然能直接把他安排進娛樂公司,雖然沒準備好但這么好的事他怎么可能拒絕?!皼]想到你還想的挺周全的,就這么辦吧。謝謝?!弊詈蟮闹x謝聲音很小帶著幾分不自在。程科因第一次得到小天才的夸獎又開心又驚訝,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唉,我是在做夢嗎?我們的小天才竟然說了夸人的話!”凌修納悶,他有這么不近人情嗎?對同學(xué)和朋友他向來很友好的,大多數(shù)人對他的評價都是平易近人,只有程科因這個家伙總是說他高高在上不理人時不時還會找他的茬,但誰都沒想到他會和總是找他茬的程科因成為最好的朋友。當天晚上程科因就到了凌修的住處。“這么點的小地方虧你呆得下去?!边M了門房間的景象一覽無余,還不如他家的一個廚房大,程科因如意料之中對凌修露出了不可理喻的表情。凌修坐在床上看著程科因?qū)λ姆块g嫌?xùn)|嫌西,相對于程科因的嫌棄他倒沒感覺有多委屈,“能有地方住我就謝天謝地了,你就別再損我了?!?/br>程科因聽了他的話停下自己嫌棄的動作一屁股坐在凌修旁邊,一把將凌修攬進懷里,語氣十分的憤慨,“你爸媽心太狠了,你才多大點就讓忍心你一個人出來住。全都天才天才的叫你,可是再怎么天才你才十五歲,你對這個世界不了解,一旦遇到壞人后果不堪設(shè)想,到時候有他們后悔的!”凌修推開將他抱的緊實的程科因,臉因為被埋在胸前憋得通紅,“你別動手動腳的,有話好好說,再說你感慨個什么勁,我感覺現(xiàn)在就挺好的,不用受我爸媽的監(jiān)督多自在?!?/br>他越這么說程科因越感覺他是到了叛逆期受了苦也不講出來,一開始要嘲笑他的心思跑的一點沒有并且從內(nèi)心深處生出幾分自責(zé),身為年長者的責(zé)任感讓他豪氣萬丈,“你跟我去住吧,我從家里搬了出來就我們倆你不用擔(dān)心人多不方便!”“不!”凌修嚇得一使勁推開了程科因,“我有地方住?!背炭埔蛞粋€長得不賴的富二代,桃花朵朵開,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聽過他的桃色新聞,還上了娛樂版的頭條,和他住一起還不得天天忍受他紙醉金迷的生活。程科因的好意被拒絕,一臉懵逼道,“你住這種地方多不安全,高危建筑、高危地區(qū)、高危人群,說不定沒幾天就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橫尸床上?!?/br>凌修被他說的毛骨悚然,“你別想太多,住在這的人那么多都沒出事怎么會單單就我出事?!?/br>“那可說不定,”程科因上上下下把凌修打量了一遍,決定軟的不行來硬的,“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打電話告訴你爸媽你在外面生活不下去找我求救?!?/br>“你這個小人!”當初就不該給他打電話,果然小人就是小人,凌修在心底詛咒程科因沒有性生活。作為被詛咒對象的程科因毫不羞愧道,“作為小人我很自豪?!睒洳灰け厮罒o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最后,理所當然地,事情以凌修搬進程科因的公寓告終。程科因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值得贊賞的,第二天就把他帶到了萬里娛樂公司。在程科因的辦公室內(nèi)。“程總叫我來什么事?”章天忱和程科因面對面坐著,作為公司里最出色的經(jīng)紀人他有和程科因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面對正氣凌然的章天忱程科因沒由來地一陣心虛,有點后悔叫他上來了,公司里出色的經(jīng)紀人不少,雖然比不上章天忱但帶凌修綽綽有余了,他怎么就腦抽叫了這個最呆板的上來。“咳咳,”程科因假裝咳嗽,將凌修推到章天忱面前,“你感覺他怎么樣?”聽了程科因的話章天忱露出古怪的表情,然后把眼光落在了凌修身上。面對章天忱的凌厲的目光,凌修從上到下、從里到內(nèi)被打量了一遍。最后,章天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一般。”“一般??”程科因瞪大了眼睛看著章天忱,滿臉的不可思議加難以置信,他懷疑自己腦子出問題了,或者說章天忱的腦子出問題了。章天忱瞇著眼睛觀察著程科因豐富的面部表情又重復(fù)了一遍,“一般?!?/br>程科因坐回沙發(fā)上,知道章天忱是變相地拒絕他了,擺了擺手,“沒事了,你走吧。”章天忱站起來,冷冷地看著程科因,“你愛玩我管不到但是往公司塞你的小情人別找我,”說完又用更冷的眼神看向凌修,“小小年紀多走些正路,不要總想著憑身體上位?!?/br>凌修在旁邊一句話沒說就被按上這么個帽子,他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久久沒能說出話。但他這種反應(yīng)在別人眼中就像默認了,于是章天忱冷哼一聲說的更難聽,“公司里不會收心思不正的人,這種貨色給他點錢就打發(fā)了。”任凌修再好的修養(yǎng)被這樣說也生氣了,但有人比他更生氣。程科因從沙發(fā)上跳起來一把揪住了章天忱的領(lǐng)子,“章天忱你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