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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違逆,皇甫煜楓立馬冷了臉,挑眉,威脅似的看著他。 江若塵瑟縮了一下,終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他邊上挪。 “昨天我就是來這喝酒的,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沒干!” “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有!”江若塵鼓著小嘴爭辯,表示很無辜。 皇甫煜楓看著他怯怯的模樣,不忍心再跟他開玩笑。 他的手從背后伸出,一串糖葫蘆出現(xiàn)在江若塵面前。 “嗯?”江若塵想都沒想就伸手去拿,奈何皇甫煜楓偏不讓他如意,他手腕翻轉(zhuǎn),糖葫蘆進了他自己嘴里。 “想吃就老實交代昨天偷跑出來干嘛了?” “我什么也沒干,就喝酒來著!”江若塵心虛道。 “哦?”皇甫煜楓將糖葫蘆叼在嘴里,他抬手攬住江若塵的腰,一用力然后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他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將糖葫蘆塞到驚慌失措的江若塵嘴中。 “唔!” “讓我親自檢查一下你到底干了什么沒?” 在驚詫中,江若塵認命的閉上了雙眼,舌尖處傳來絲絲酸甜。 一股熟悉的香撲鼻而來,江若塵睜開眸子側(cè)頭望去,那個昨晚的香爐里的香還在焚燒。 皇甫煜楓不滿的擺正他的頭,“竟然走神?” 江若塵聞著那股香,突然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來,他一把抓住皇甫煜楓的衣領(lǐng)。 “昨晚你就來了!” “你說等朕,然后自己卻跑到宮外放蕩,是朕對你太溫柔了嗎?……” 第195章 終結(jié)章 展開信箋, 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字跡,但秦暮羽卻認得,看著, 不禁心底一冷, 手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信箋上的字不多, 片刻便已看完,秦暮羽不敢相信, 也不愿不信,但是,事實卻非常清楚, 于是, 抬起頭,看著天彤,聲線顫抖而道:“華輦在哪?” “在月華門外……”天彤話音未落, 秦暮羽便已一躍而起疾步而出, 后面的數(shù)位大臣不明就里,卻不敢怠慢, 也隨之跟了出去。 秦暮羽從月華門出來, 看著腳下數(shù)十級抬階下面, 一架裝飾別致的華輦靜靜地停在那里,夏風(fēng)吹起四面的輕紗羅帳,分外妖嬈。 看著, 秦暮羽隱隱有點害怕, 他不敢過去,這是他最難以接受的后果, 當初,就不應(yīng)該讓她走……就這樣想著, 秦暮羽一步一步走向華輦。 在華輦中央,溪玥靜靜地躺在那里,面容恬靜,仿佛熟睡,只是臉上略顯蒼白,連唇上都沒有太多的血色。 看著秦暮羽神色凝重的樣子,云青晟他們雖然知道原因,卻不敢多言,而跟隨在秦暮羽后面的齊國大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更不敢出聲,頓時,靜謐得仿佛空氣都要凝結(jié)一般,安靜的環(huán)境顯得氣氛更加壓抑! “你說過,你會沒事,你就是回去了結(jié)一下昊月王府之事……為何……”秦暮羽說著,眼淚瞬間而下,秦暮羽說著,輕輕地撫上溪玥淡白的臉頰,觸感還是和以往那樣細膩柔和,可是,卻再也沒有回應(yīng),看著,秦暮羽不禁心痛,如錐心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暮羽叫過來云青晟,聲音顫抖而哽咽。 “是晉國要行刺陛下和王爺,事情太過突然,我等疏于防范?!闭f完,云青晟便沒再多言,這么些年來,秦暮羽和溪玥和感情他很清楚,現(xiàn)在這般,無論說什么都是蒼白。 “晉國?!”秦暮羽喃喃自語,隨后又靜靜地看著溪玥,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將她送到我的寢宮,宣所有太醫(yī)即刻進宮……” ……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溪玥的狀況一點也沒有變,太醫(yī)院的領(lǐng)正換了十個人,眾人依然束手無策,溪玥的事,在燕國都沒有多少知情之人,更何況在是齊國,但無論如何,秦暮羽和溪玥之間的感情任何人都看得了來,所以,此時的齊宮,眾人皆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觸怒天顏,吃不了兜著走。 這天入夜,秦暮羽看著依然是毫無生氣的溪玥,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沮喪,微瞇著眼,靜靜地握著她的手,沒有言語。 良久,突然,耳旁一聲悶響,秦暮羽霎時一驚,睜開眼,卻是個內(nèi)侍失手打翻了燈盞。 秦暮羽本就心情抑郁,心中怒火瞬間竄了起來,叫人過來抽了那內(nèi)侍十多個嘴巴,還覺得怒意難消,旁邊的內(nèi)侍看著,俱都驚慌難言,伏首在地,不??念^…… “滾……”秦暮羽盛怒而道,他話音剛落,殿內(nèi)侍候的幾十個內(nèi)侍、宮婢頓時跑沒了影,諾大的寢宮,只有秦暮羽和溪玥兩個人,雖然燈火通明,卻還是顯得空曠無比。秦暮羽拉著溪玥的手,一點一點地講著近前發(fā)生的事,他告訴她,齊燕兩國聯(lián)合出兵,將不費吹灰之力便滅了晉國,也算報了仇;少樺弟弟領(lǐng)的兵,譽安帝又把新招來的十萬新兵全部給了昊月軍,想來再也不會懷疑少樺的能力的忠心了吧?!…… 事情一件一件地說著,但是,漸漸地說話聲低了,秦暮羽伏在溪玥的床塌之側(cè),也沉沉睡了過去: 恍惚之中,秦暮羽聽見宮外傳來一陣悠揚的編鐘樂聲,循聲而出,只見寢宮外面的天空不知什么時候亮了,五彩斑斕的,鐘聲也是從那里傳來,片刻,云端一個素衣白袍的長者從云端緩緩而下,落在秦暮羽面前。 “仙師是何方神靈?您是知道我有難解之急,來相助于我嗎?”秦暮羽微微頷首,態(tài)度恭敬而道。 白衣長者兀自笑了笑,并沒有回答秦暮羽的問題,而是問道:“你認為她有多重要?!”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我的全部……” “全部?”白衣長者笑了笑,重復(fù)了一句,“全部是什么?是你的一切?江山?名利?金錢?還是生命?……” “沒錯!沒有她,我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意義?!鼻啬河鹨廊缓軋远?。 “那就用你的余生來換取她和你共渡十五年時光吧!……” 秦暮羽聽著,猛然一驚,隨后抬起頭,只見自己依然還在寢宮之中,伏在溪玥軟塌旁邊,“原來南柯一夢……”秦暮羽不禁暗揣,隨后,又抬頭看向?qū)媽m之外,天空已然開始泛藍,于是,嘆了口氣,準備起身上朝,在轉(zhuǎn)身準備往外走的瞬間,卻突然聽見后面似乎有微弱的聲音,輕道:“暮羽哥哥……”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但同時又似乎太遙遠,秦暮羽甚至不敢相信,呆滯而不敢轉(zhuǎn)身,他害怕看到依然是躺在軟塌熟睡的溪玥。 猶豫片刻,后面卻被人瞬間抱住,繞到前面的手漂亮修長…… 秦暮羽一怔,不自信地抬手輕撫著抱著自己的手,滑如凝脂,這種感覺并不虛無,于是,他猛然轉(zhuǎn)身,抓著溪玥的雙肩,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