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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晟也是擔心溪玥和紀修寧的安危,紀丞相話音剛落便道。 “此建議兼顧兩全,甚好!如果沒有異議,那就準備!”紀丞相也是朝堂的老人了,當然知道輕重緩急,于是,當機立斷,而后,將一支軍令遞給云青晟:“你帶二十個勇猛機靈的兵士,換下軍服,著百姓衣即刻出發(fā)!” “是!”云青晟領命,轉身而出。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二十多匹駿馬載著打扮成鏢師的軍士穿過營門飛馳而去。云青晟擔心溪玥安危,更加心急,不禁快馬加鞭,不到半個時辰,壺天峽群峰已隱約可見。 又約莫一柱香時間,后面的一個百夫長感受到了地面輕微的震動,突然喝馬跑到云青晟旁邊,急切而道:“云將軍,前方有敵情,以我估計,距離我們大約不到三里,約莫五騎左右,不知是敵是友,我們是否暫時停下埋伏?” “你確定?”云青城心急,并不想在此耽擱半分,于是道。 “嗯!”百夫長應著,又道:“我自十四歲就入了昊月軍,一直是騎兵斥候,這種聽聲辨位的技能已經(jīng)很嫻熟了,所以,我很確定,而且,我能斷定這五騎所騎并非匈奴馬,但是不是匈奴人就不得而知了?!?/br> 聽罷,云青城當機立斷,示意眾人下馬隱于左右林地之中。果不然,不出片刻,五騎烈馬自前方疾馳而至,將至近前,突然幾支冷箭從林中射出,而馬上之人也是不一般,只微一偏身便躲過冷箭,但卻不下馬,依然御風疾馳…… “他們是壺天峽的幫眾,如此急切看來有事,我們攔住他們問個究竟!”云青城說著,示意大家上馬追去。 ……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對我等窮追不舍?”天遠回頭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匈奴裝束而是一般的鏢局打扮,于是喝馬回身而道。 “你們是壺天峽的好漢是嗎?”云青晟擔心對方誤會,語氣表現(xiàn)得比較謙卑。 “沒錯,不知爾等為何追我?”聽得云青晟的語氣,天遠暗自松口氣,于是問道。 “我們從云州而來,正準備前往壺天峽尋人,見你從前方而來,想來此處是去壺天峽的唯一官道,所以,猜測你們幾位來自于壺天峽,不知我等分析對否?” 天遠聽到云青晟提到從云州去往壺天峽尋人,又聽出他的京城口音,心中已然斷定云青晟等人是經(jīng)過喬裝的昊月軍,于是問道:“你們所尋之人是否是兩位公子?一位八尺有余而行貌昳麗,身著麻灰色寬袖長袍,一位七尺有余,鳳眉杏目,長相清麗。……” “沒錯!年長一些的名叫紀修寧,對嗎?他們二人可還在寨中?”云青晟心急,天遠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搶先而問道。 “在,我們就是受他們所托去往云州求援!” “求援?發(fā)生什么事?”云青晟聽著,心中驟然一緊。 “匈奴人在攻打我們壺天峽,不過,撐到現(xiàn)在應該沒有問題,也不知對方來了多少人,但如果拖得太長時間就不好說了。所以,必須爭分奪秒,如果您沒有其它事,我等先行告辭?!闭f著,微一抱拳,勒緊韁繩準備打馬離開。 “我們就是昊月軍,聽您所言,現(xiàn)在寨門處有匈奴人,如果我們想要從寨門進入壺天峽,那似乎不可能,我想知道有沒有小路能直通山寨的?我等急需見到兩位公子以確保他倆無恙!現(xiàn)在,云州大營已集結完畢,我們過來這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么攔阻,想必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能不能讓你們其中一人給我們帶路進山?” 聽完,天遠猶豫了片刻,然后點點頭,道:“給你們帶路可以,只是我不能確定你們的身份,單憑幾句話,我實在放心不下,畢竟壺天峽現(xiàn)在正值生死攸關之際,所以,希望爾等理解!” 聽罷,云青晟點點頭,然后,從中衣里拿出一塊令牌,只見上書“昊月軍輜重”幾個字,而且依據(jù)剛才和云青晟的對話,天遠幾乎也能確定云青晟等人是昊月軍無疑,于是,吩咐一個壺天峽幫眾留下,便快馬加鞭趕往云州…… 此時的壺天峽寨門: 戰(zhàn)爭繼續(xù)了一個多時辰,此時的天空依然漆黑,看不清腳下是否還有匈奴兵,只是現(xiàn)在他們的攻寨停了下來,整個寨門迎來了難得的安靜。 此時的寨門城關上已經(jīng)布滿了猩紅的血跡,而焦黑的木頭還不時地冒著白煙,發(fā)出陣陣讓人惡心的熏臭味。 溪玥倚著城頭,略顯安靜,眼睛微閉著,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在想問題。 紀修寧從后面走過來,坐到旁邊,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只是嘴角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溪玥。 感覺到紀修寧眼里的炙熱,溪玥不禁略顯羞澀,但是她一直是把紀修寧當哥哥般看待,所以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自在,于是問道:“傷口疼嗎?”說話聲很輕,顯得很柔和。聽著,紀修寧搖了搖頭,“擦破點皮而已!”說完,微微皺了皺眉,“你說他們來了多少人?” “應該不會太多,打了那么久,兩邊都討不了好!只是……”溪玥說著,陷入了沉思,微顰的額頭因為思索而勾上淺淺的褶皺。 坐在旁邊的紀修寧靜靜地看著,心生憐惜,于是抬手輕輕拂了一下她的眉頭,然后道:“只是什么?你覺得他們這樣做不值得?壺天峽區(qū)區(qū)五百余盜匪,對任何地方都構不成威脅,如此興師動眾,有點小題大作了吧?” 溪玥聽著,小聲應了一聲,而后斟酌道:“會不會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在哪?”紀修寧不禁而道,卻想起之前種種,心中不禁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穆然一驚:“他們的目標是你?”話剛出口,又兀自搖了搖頭,“他們又怎么知道你在這里?不對!” “他們是否知道我在哪我不清楚,但我能斷定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想把壺天峽滅了,然后嫁禍給咱們昊月軍,散布謠言玷污我等!如此一來,朝廷迫于壓力就會以此懲罰我等,輕則移防他處,重則獲罪下獄。無論是什么情況,我們走了,留下挖了部分的前朝皇陵和邊城云州,他們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還可以如往昔一般隨意掠奪欺凌我邊城百姓!修寧哥哥,這對匈奴來說,是不是個兩全其美的事?”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之前我們只是考慮怎么才能名正言順,卻沒有想到這一層,現(xiàn)在匈奴突然插手,如果我們能挺過這一關,我想詔安之事應該更加容易,而且,我也看得出來,經(jīng)過這兩天的接觸,你似乎更想讓壺天峽之人為咱們所用,對嗎?”紀修寧的聲音越來越低,遠看似是兩人在呢喃底語,其實,是怕自己所說之事被外人聽了去,畢竟是在他人地盤,現(xiàn)在,麻煩事著實太多,紀修寧可不想再生支節(jié)。 “他們都是被逼無奈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