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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羽說著,心疼地看著溪玥,“墓主人為了不被打擾,往往設有機關毒氣,稍有不甚就會命喪黃泉!我想,沒有必要為了一些個銀子損了性命,你說呢?” “我只是跟譽安帝點起此事,以后的事情,我自然不必參與,所以,您不要擔心我會因此傷了性命。我只是想要從中帶出的金銀細軟,換了銀子好擴充軍需。現在六國,具都不甘心偏安一偶,戰(zhàn)爭無可僻免,要想贏得戰(zhàn)爭,需要大量的銀子,譽安帝不會給我太多,所以,昊月軍的勇猛無須質疑,我不想昊月軍因為輸了裝備而輸了戰(zhàn)爭。” 聽罷,秦暮羽也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垂目,眼波流轉。良久,他面目在暗影之中出聲,“既然如此,你就去做吧!只是萬事小心,如有解決不了之事,就來找我,凝舞山莊能人巧匠不少,介時,我讓他們助你一臂之力?!闭f完,將溪玥攬入懷中,喃喃而道:“對不起,溪玥!”說完,眼框不禁濕潤。說完,他靜靜地凝視著,四目相對,目光也如靜謐如水的月光般清澈,沒有任何的激情碰撞,有的,只有順其自然的心動…… 靜靜的,如午夜曇花般驚艷而又寂靜…… 第57章 尋找 “是不是因為這事你才來找我?我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人了!”秦暮羽說到這, 溪玥霎時就感受到一種如同清泉般的憂傷躥過她的心底,于是道:“你是不是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呢?”說著,盈盈而笑。 秦暮羽聽罷, 一聲苦笑, 而后拉著溪玥坐在軟塌上道:“知道我心苦還不來云京!總在軍營躲著卻是為何?”說話間點點頭, 眉頭皺起,似有忖度, “溪玥,如果不是因為你,也許我早已放棄復仇!因為心早已又困又累, 所以, 就算順水推舟,自生自滅也好過現在,你知道嗎?我做了很多違心之事, 有些事自己想想都覺得惡心!現在, 我聽你說起前朝皇陵,我的第一反應就是, 你是因為想幫我, 才會有此念頭, 不懼因此而負上陰債!對嗎?” “我躲什么你還明知故問!”說著,瞪了秦暮羽一眼,略一思忖, 便覺語氣過于強硬, 于是微微吐了口氣,又道:“掘墓挖墳確是不光彩之事, 但這種事并不因為你,而是為了昊月軍。所以, 你不要再去多想!沒有你我也會去做,我身后有昊月王府還有一個昊月軍,燕廷只想利用我,而不會真正希望我長大,所以,我只能自力更生。如此,銀子是少不了,所以,暮羽哥哥,你別多想了,此事并不因為你,而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出謀劃策!” 秦暮羽今日穿了一身雪白的廣袖衫裙,腰封上銀線平繡的點點寒梅顯得更有詩意,而長發(fā)并未束起,只是隨意用黑綢松散而系,青絲如瀑般散落在白衣上,讓人更覺得飄逸自如,容貌如畫,恬靜中卻顯得絲絲冷漠。 秦暮羽見溪玥靜靜地看著自己,不禁有點羞澀,于是,溫和一笑而道:“這是自然。只不過,我不能白幫你!……”可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溪玥搶道:“暮羽哥哥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小氣,我就客氣一下,你還當了真,哼!”說著,撅著嘴,佯作很生氣的樣子。 “好了,逗你玩的。就算你真給我,我也不能要。不過,現在,你有什么未解之事?”秦暮羽本想逗逗溪玥,但覺得她是生氣了,也便沒再繼續(xù)。 “你也知道,盜掘皇陵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想,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定然不能聲張,只是能找一個什么油頭,唐而皇之去做是最好。而且,譽安帝生性多疑,我不能讓他看出來我的私心,那樣,他定然會委派心腹之人監(jiān)管,我想從中漁利或是偷梁換柱那就難了!暮羽哥哥,你說我分析的對嗎?” “嗯!”秦暮羽聽罷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譽安帝多疑,如果是你提出來,他必不會讓你銜領此事,如果是他人推薦的你,他反而會同意。只是此事讓何人提起為佳呢?”秦暮羽說著,眉眼底垂,凝視著手中的茶杯陷入沉思,良久才道:“此非易事,一時半會也沒有頭緒,而且也急不得。等有空,我與閣老商議下,再作定奪。不過,剛才我想,如果想找得油頭,我之前聽聞這些皇陵有的地勢地洼,長時間無人維護已經出現積水,現在,我們可借以為前朝修繕皇陵為由,這樣還可以唐而皇之地打開地陵。而且,你說不想大量動用昊月軍,可以想辦法提示皇上調用御林軍,如此一來,以我對譽安帝的了解,這比直接用昊月軍更讓他放心!……” 溪玥一直靜靜地聽著秦暮羽的分析,忽然間了無頭緒的心突然安定了許多,嘴角也不禁勾出一抹笑意,而后將頭依在他肩膀上,幽幽而道:“如果沒有那么多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那該多好,我不求榮華富貴,只想與你雙宿雙飛,哪怕你是山匪我為草寇呢?”說著,將手掌張開,淡白的陽光透過窗格剛好照在溪玥的手掌上,暖暖的卻抓不住,“我們之間就如這清晨的陽光一般,無論何時,我需要你,你總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卻無法擁有你,我很清楚我們之間的感情,只可嘆愛得如此辛苦!……” “你后悔了?” “沒有,能認識暮羽哥哥,是我三生之幸!更何況和您如此親近,這是之前我所不敢奢望的,只是后來事世多變,現在,雖然領袖一方,坐擁金山銀海,我反而覺得不如在百花樓那般快樂卻毫無辦法……” 聽著,秦暮羽微微垂首,額發(fā)也隨之滑落遮住了雙眼,他如若無力而道:“這么多年,我舍棄一切甚至尊嚴,就為了復仇和權力,我知道如此很不堪,可是,我卻是早已……回不了頭了?!痹捯魟偮?,便聽見外面一陣嘈雜,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嘈雜聲越來越近,聽著,秦暮羽突然站起來,疾步走到門邊,剛要開門,門卻毫無征兆地被推開,門外男子一身墨綠色錦衣,束發(fā)銀冠打扮得甚是整齊,只是面含怒容,仿佛在極力克制憤怒之態(tài),而站在他身后的女子也是一身錦衣,而衣裙的廣袖上繡著的各式牡丹更顯得雍容華貴。 沒想到開門的并非自己要找的人,門外兩人都略顯尷尬,女子的臉上更是一片緋紅,喃喃自語,“我說了不能來,哥哥你非要我來,如此丟人該如何是好……”說話聲居然帶著絲絲委曲的哽咽,似是后悔至極。 “你們是來找小王爺的吧,不瞞你說,他剛才確實來找過我,說有事和我相商,只是當時我的朋友正與我酣飲,他自覺不便打覺就離開了,不知二位現在找他何事?”話說得平淡,柔聲中卻帶著一絲憤怒,“你們這怡紅館怎么說也是云京數一數二的,沒想這么不濟,喝個酒還被打擾,只想自己清靜清靜卻被如此多的人圍觀,這都什么事?!” 旁邊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