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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口無一幸免,斬首流放充入官奴,更可憐的是我的jiejie,不忍辱沒云家百年書香上吊自盡,我……”說著,云青晟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下,家破人亡的慘狀似乎歷歷在目…… 聽得溪玥也是心塞不已,想起自己的經(jīng)歷和昊月王府所受到的迫害以及素未謀面的老王爺,于是心中更是憤憤不平,“青晟賢弟,你們云家之事,無論你如何看待,起源都因我昊月王府的舊事,我們同命相連,不管有多難,你們云家的冤,我一定會為你們昭雪!”說著,拳頭緩緩握緊,目光堅定而又憤怒! “王爺,你能這樣說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安慰,當年之事,我想也許也是昊月王府不可啟齒的一根刺!但是您還有老王爺還有老王妃不說,并不代表已經(jīng)過去,這些年來如此隱忍也實是有因吧!”說話間,云青晟偶爾看向溪玥,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溪玥的性情如何,必竟這種事如此拿出來說,如果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告到皇上之處,那也是欺君之罪,而長期在風月場所養(yǎng)成的揣摩性格也不禁流露。 溪玥只是認真地聽著,并沒任何的不滿,看著,云青晟也暗暗松了一口氣,而后又緩緩而道:“我們云家,自從十幾年前遭此大劫,或死或失蹤,現(xiàn)在能活在當下的寥寥無幾,所以,無論昭雪與否,并沒有多大區(qū)別,而昊月軍上下十幾萬人,稍有差池就是萬劫不復(fù),我想,這就是老王爺隱忍不發(fā)的原因,小王爺您真的不必為我而與皇上反目,真的是沒有必要!”說話的語氣堅定,分析得條條有序,想必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深思熟慮才作出的決定,說完,云青晟摸了摸下巴,因為軍務(wù)繁忙,臉上已經(jīng)長出些許青茬,與此同時,偷瞟了溪玥一眼,只見她面上溫和,雖然她沒有說話,卻沒有她有任何的不滿。 看罷,云青晟抬頭看了看夜空嘆了口氣,然后,突然在身后拿出一個皮制酒馕,頗傷感的抬頭飲了一口酒…… 一連幾天,溪玥都沒有回昊月王府,不單單是心怯,軍營積壓軍務(wù)也較多,還有重要的一點,是云青晟所寫的軍防要務(wù)針對昊月軍的弊端提出了很多建議,不少也更切近實際??赐?,溪玥不禁對云青晟更加刮目相看,加之前幾日的對話,讓她心中暗自決定,如有機會,一定想法給云家翻案,還他們一個公正。 這天,看完云青晟的軍防要務(wù),已是深夜,微涼的夜風順著掀開的門簾透進來,溪玥看了一眼趴在旁邊小雅,于是起身準備把簾子放下來,卻見主帳對面云青晟的身影,看樣子是往主帳這邊來的,看著,便抱著手臂靠在門邊等著。 “王爺怎知我是來尋您的?”人還沒到近前,云青晟便迫不及待問道。 “青晟賢弟,想來是你估算這幾日我會看完你的軍防要務(wù),特意過來邀功請賞的吧?”說著,微微一笑,和云青晟一起步入帳中,“剛才是玩笑話,青晟賢弟莫要計較!” “王爺,您不必解釋!”云青晟說完,坐下來看了溪玥一眼,而后繼續(xù)道:“王爺看完這本軍防要務(wù),不知有何感想?” 云青晟如此急切,讓溪玥不禁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于是將案上的軍防要務(wù)拿過來,翻看了一下,才又道:“青晟賢弟寫的確是不錯,有很多地方一針見血,不過,不瞞你說,有些地方積難已久,不是久不整治,是因為現(xiàn)在亂世,我燕國南臨強楚,北拒匈奴,西交晉國,皆是虎狼之地,雖這幾年有盟約約束,但也偶有交兵,加之上次晉楚一役,我昊月軍也是元氣大傷,現(xiàn)在招來的新兵,訓(xùn)練起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而且,軍費緊張,這是坐所周知,所以,我雖然心知有不少需要改革之處卻無能為力!”說完,摸了一下茶壺,覺得水溫尚可,便給云青晟倒了一杯。 云青晟接過茶杯,輕茗了一口,猶豫了一下,而后甩甩頭道:“我知道王爺您急在錢上,所以,想告訴您一條生財之道,不知道王爺可愿意聽聽?”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溪玥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遇到一些不愉快之事,真的感覺有點失落,本就是愛好,可如今…… 不過,支持我的小可愛,請放心,我會把這篇寫完,當然,可能會慢慢更,希望大諒解。 第55章 盜亦有“道” “銀子?!”溪玥聽著, 不禁穆然一驚,于是,抬眼看著云青晟, “都說文人清高, 沒想到你會跟我說這些事!” “有些東西, 我也不屑一顧,但是, 心里雖然不承認,但現(xiàn)實就是如此,不是嗎?”云青晟說著, 靜靜地看著溪玥, 眼神清澈中閃過一絲噯眛之色,稍縱即逝讓溪玥琢磨不透,卻不便多問, 只是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 然后點點頭,等著云青晟往下說。 “王爺, 您知道前朝的皇陵在我燕境之內(nèi)嗎?”云青晟說著, 抬眼看著溪玥的眼睛, 雖然他所提議之事處處為溪玥著想,但卻怕極了他會輕視于他! “知道!不知青晟賢弟突然提起,卻是為何?”溪玥突然感覺到云青晟的想法, 也能想到他是為了自己出謀劃策, 所以并不覺得云青晟有任何的不堪,此時, 她眼中眸光閃爍,霎時間,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難道云青晟在打前朝皇陵的主意?”這個想法剛一冒頭,溪玥便覺得不可思議,于是,搖了搖頭,想將那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搖出去。 “王爺,我知道你為何搖頭,但是,現(xiàn)在天下紛爭,四分五裂,這皇陵早就是無主的墳,你不取少不得有人打它主意,現(xiàn)在,與他國群雄逐鹿,需要銀子的地方多不勝數(shù),而……譽安帝忌諱和節(jié)制咱們昊月軍,軍費都是精打細算,要想改革弊政,訓(xùn)練新兵,補買軍需,我們需要一條快速生財之道,而這前朝皇陵卻恰恰在我燕境之內(nèi),王爺,您說是不是天助我等?!” 聽云青晟說得在理,溪玥一時之間居然不知如何取舍,說深了,她的心里又何嘗不想?不單是昊月軍缺銀子,她想,秦暮羽或許更缺,現(xiàn)在,自己有條件取之,為何不做呢?清高?自己從來也不認為自己是清高之人!想著,不禁猶豫而道:“話雖如此,說白了聽了你的話,不動心是假的,只不過,從小就聽家鄉(xiāng)的長者們說過,打瞎子,罵啞巴,踢寡婦門,挖絕戶墳這些都是傷天害理的事,雖然長年征戰(zhàn)在外,手上少不得沾血,但這挖墳刨墓之事,我打心里就沒有想過!” “王爺如此說,是怕遭報應(yīng)嗎?此事并不是王爺提起,做也不是王爺您做,只要您點頭,少不得自告奮勇之人?!闭f著,云青晟輕茗了一口茶,側(cè)目看著溪玥,見她微微訝異,不禁挑了挑眉,想是有所動搖,于是又道:“王爺潛心軍營,不了解朝堂之事,其實,朝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