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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接著道:“而我雖然名聲不好,畢竟還是齊國太子,和你糾纏不清,沒有人會不擔(dān)心,但是,如果你我真是那種讓人不齒的關(guān)系,那也就另當(dāng)別論了,所以,今夜之事,你和我的箏鼓和鳴,我想很快就會傳遍云京,我們?nèi)绱四醯暮献?,如果你是譽(yù)安帝,你會怎么想?我們的關(guān)系不言而喻!不過,如果我們是如此這般斷袖之癖……”說到這,秦暮羽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溪玥,眸光沉靜而柔和,眼中揉著點(diǎn)點(diǎn)光華。而后,低聲呢喃而道:“如此被人傳的有傷風(fēng)化,苦了你了!” 聽罷,溪玥微微一笑,“傷的又不是我的名聲,少樺如果得知,可能會被氣暈過去!”說完,迎著秦暮羽,微微垂目,臉頰緋紅,看著,秦暮羽心動更甚,于是,緩緩摟著她的腰,唇舌輕點(diǎn),極盡溫柔,瞬間,一切語言都是多余的東西,只有情意在齒間流轉(zhuǎn),甜蜜在心中蕩漾。 與此同時(shí),秦暮羽眼角瞟過,卻見一雙眼睛緊緊地凝視著自己和溪玥,于是心中蕩起一絲笑意…… 從運(yùn)河回來已經(jīng)很晚,溪玥也微微發(fā)困,于是并沒有去書房,而是直接回的寢房,剛走到井院卻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坐在寢房門前的走廊上,看見溪玥便一下子跳了起來,邊跑邊道:“王爺,想死奴婢了!我還以為……”正要說下去卻被溪玥打斷,“隨我進(jìn)屋說吧!”言辭卻顯冷淡,弄得小蓮也微微尷尬,不禁抿了抿嘴,跟著溪玥進(jìn)屋。 “小蓮!”剛進(jìn)屋,溪玥便迫不及待地轉(zhuǎn)身抱著小蓮,“這段時(shí)間你過得如何?我無數(shù)次想你,雖然知道你在哪,卻不敢找你,我擔(dān)心我會連累了你!” “王爺,你說哪去了,能見到王爺,已是萬幸,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呢!”說著,不禁哽咽。而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紀(jì)修寧公子讓我回來,他囑咐我之前的事一定不能提起,只能一心伺候王爺,而且,他說有人讓我轉(zhuǎn)告你,之前王爺能帶著小姐你,現(xiàn)如今您也能帶著我,所有不便之事,可以我為借口,所以,涼藥就不必喝了!”說著,再看溪玥,眼神帶著絲絲憂慮,“當(dāng)日,我聽修寧公子說王爺買了“涼藥”,我聽著心中甚痛,王爺于我恩重如山,我對王爺,定然會肝腦涂地再所不辭,所以,王爺不必?fù)?dān)心小蓮會對您不利,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希望看到王爺和齊王太子殿下在一起,沒有遺憾,所以,這件事希望王爺能答應(yīng)小蓮,可以嗎?” 話說到如此,溪玥早已熱淚盈眶,當(dāng)初和小蓮只是因緣際會,說自己對她有什么恩典還真說不上來,現(xiàn)在,見她如此待自己,反而讓溪玥略感懺愧,“小蓮,你如此待我,我感動至極,我知道今后前路坎坷,你跟著我受苦是免不了的,還有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你真不怕嗎?” “只要讓我和王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對了,小蓮,你總是如此稱呼我王爺,我真的很不習(xí)慣,不如這般,無人的時(shí)候,你還是稱我喬喬如何?” “王爺,我離開紀(jì)府之時(shí),修寧公子再三囑咐,小心隔墻有耳,我還是不能因?yàn)檫@些給王爺添了麻煩!”說著,湊過頭小聲耳語:“公子還道,府上暗樁甚多,不可因?yàn)橐粫r(shí)之氣讓他們拿了把柄!還有,修寧公子說為了掩人耳目,讓我換個(gè)名字,還給我取了一個(gè)好聽的名字,叫“小雅”取自“雅志在沖霄,長思振羽毛。風(fēng)前匆相和,聲徹九天高?!保鯛?,修寧公子說我雖身為奴婢,卻也可志存高遠(yuǎn),所以給我改了此名字?!甭犃T,溪玥也便微微頷首,也就不再糾結(jié)。 而小雅覺得剛才的話,會讓溪玥勾起往事回憶而聽著內(nèi)疚,于是,轉(zhuǎn)移話題而道:“王爺,時(shí)候不早了,明日還要上早朝,我伺候您更衣歇息吧!”說完,也不等溪玥說話,便先過去把床鋪好,溪玥看著,心中泛起一股暖意,也不再和小雅糾結(jié),而是靜靜地看著她做著一切! …… 次日,上完早朝從宮里出來,心里想著云青晟的事,溪玥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去的大理寺,皇甫少樺從來不去大理寺,在朝中也沒有跟哪位官員走得近,這日突然到大理寺,大家都覺得奇怪,卻也比較客氣。 “你們大理寺卿在哪?”這種衙門重地溪玥并不想有太多交集,于是問到。 “郭某不才,想來王爺不會記得在下!我就是大理寺卿郭德懷!”一個(gè)年俞四十的老者站在溪玥對面,不悅而道! 聽著,溪玥也是一愣,隨即微微尷尬,“我久不在朝堂,對所有人都比較面生,并非單單針對郭大人,希望郭大人別往心里去!”說著,不禁微微低首,態(tài)度謙卑,弄的大理寺卿也頗不好意思,也不再生氣,“不知王爺找在下有何事?” “我……是有點(diǎn)事要找你!”說著,溪玥找了個(gè)座位坐下,“我想跟你這贖一個(gè)人!”說著,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桌角,若有所思地看著郭德懷。 “要人?王爺難道也相中了哪個(gè)官奴?”郭德懷咧著嘴角,眼底噙出一絲邪笑,讓溪玥看著很不舒服,但有求于人卻只能笑道:“郭大人真是心思敏捷,不錯(cuò),我是相中一個(gè)官奴,就是柳絮繁花館的徐傾城。不知道大理寺能給我這個(gè)面子否?” “哼!”郭德懷不禁冷笑了一聲,“之前聽聞小王爺一身正氣,身上未有惡習(xí),是謙謙君子,未曾想?yún)s有這般癖好,讓老夫大失所望!”二人這么你說一番我懟一番,溪玥只能搖搖頭,讓自己安靜安靜。 良久,郭德懷并不理會溪玥,只是不停地翻閱卷宗,溪玥想了一下,便站起來走到案前,卻見他只是在看即將處理的案件,于是,拉了張椅子坐到他對面,看著他道:“聽說婉秋姑娘的酒量不錯(cuò),看來,郭大人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沒人陪你喝酒了?”說話間,滿眼笑意,卻看得郭德懷冷汗連連,卻故作鎮(zhèn)定而道:“小王爺此話怎講?我家婉秋可是明謀正娶來的,王爺這么說,不會是想誣陷我點(diǎn)什么吧!” 此話一出,惹得溪玥當(dāng)即笑了一聲,這個(gè)笑聲卻讓郭德懷感覺非常刺耳,不禁而道:“王爺笑什么?難道我在說謊不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婉秋和婉如一字之差而已!”說完,依然眼含笑意地看著郭德懷,與此同時(shí),溪玥的話已讓他冷汗連連,自以為偷梁換柱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突然被人道出,自然心懼不已,“王爺,既然話說道如此份上,我也不跟您打馬虎眼,您想怎么辦?” “我的意思我剛才已經(jīng)表了,郭大人真是健忘!”說完,見郭德懷不說話,頓了一下才又道:“其它的話,本王健忘的很,似乎不記得說了些什么!郭大人,您記得嗎?”話說如此,溪玥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像郭德懷這種久經(jīng)官場之人安能聽不出她的話中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