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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趙、齊和匈奴,在這里說明一下哦! 第39章 返京 江若塵和一干暗衛(wèi)剛要離開, 溪玥突然而道:“且慢!讓殿下來見我!” 江若塵聽著也是一愣,隨即而道:“何出此言?殿下已經(jīng)回云京,這個溪玥姑娘早已知曉!” “你不必跟我打馬虎眼, 我知道他在這, 我有事要問他!”說話間語氣堅定似乎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江若塵聽罷, 沒再說話而是微微點頭,然后疾步而出…… 溪玥看著江若塵離開, 心中不禁隱隱擔(dān)心,一開始,她并不是很確定是秦暮羽所為, 也就言語試探江若塵, 沒想到還真是如此,但是,無論處于各種原因, 對皇甫少樺下手, 這讓溪玥難以接受,她很清楚秦暮羽雖然受了很多苦而且報仇心切, 但卻不是個沒有分寸濫殺無辜之人, 而且, 皇甫少樺對自己來說是何等重要,秦暮羽不會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對皇甫少樺下手?讓溪玥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樣想著, 溪玥反而覺得絲絲困倦, 知道秦暮羽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不會來,于是趴在長案上小睡一會, 沒想?yún)s沉沉睡了過去。 迷糊中,突然感覺有人緩緩靠近, 溪玥一個激靈,猛然而突然抓住了身邊的長劍劍柄,一聲劍吟長劍出鞘人也同時躍起,劍氣直沖來人。 面對如此凌厲的劍氣,來人只是盈盈一笑,微一側(cè)身,突然出手雙掌合劍,看似毫不用力,但是,溪玥的長劍居然半分動彈不得。 “看來這半年在軍營沒白呆,反應(yīng)和劍法都比以前強了許多呀!”秦暮羽說著,突然棄劍,而溪玥劍上的蓄勁仍在,一下把握不住往前一個踉蹌,卻被秦暮羽一把拉入懷中…… 溪玥被秦暮羽緊緊鉗在懷中,頓感羞澀,于是道:“這里是中軍大帳,不要胡來!萬一被他人撞見不好!” 聽罷,秦暮羽并未放開她,而是道:“這有何?這里以后就是你的中軍,你想干什么不會有人半分非議!……” 此言一出,溪玥穆然一驚,雖然之前就已猜出秦暮羽的意思,但現(xiàn)在說出來,還是讓溪玥無法接受,他如此大費周章,而后刺殺皇甫少樺竟然是為了讓自己取代皇甫少樺成為昊月王爺,如果真是如此而沒有其它理由,那心思深沉至此也實是可怕! 秦暮羽看著溪玥異樣的眼神,并沒有解釋,而是反問道:“你是這么看我?”說完,沒等溪玥說話,又繼續(xù)說道:“你認為皇甫少樺剛接手昊月軍就添此奇功,如果你是譽安帝你會怎么辦?” “你認為譽安帝會殺了皇甫少樺?”溪玥自己也是一愣,突然覺得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這種事譽安帝做了不止一次兩次了!想想自己的死,想想老王爺?shù)乃?,突然間,溪玥不禁覺得后背一陣陰冷。 “如果我是譽安帝,我會趁皇甫少樺羽翼未豐將他厄殺,收回昊月軍的兵權(quán),說不定還會對昊月王府趕盡殺絕??墒?,皇甫少樺心思單純,他能想象譽安帝的陰險嗎?而且,他能忍氣吞聲,接受所有不公的待遇?他只要有所微議,就是受人以柄,想以此作文章之人不在少數(shù)!你想,此次為什么你們只帶了12萬的軍隊,是因為你們一開始就想以少勝多嗎?更何況大部分都是新兵?探報是經(jīng)過朝廷的,一開始說的是晉趙聯(lián)軍僅僅十萬,實際卻有二十萬!此后呢?你們的戰(zhàn)報去了哪?你們的援軍又在哪?你認真想想,所有這些只是巧合嗎?”秦暮羽的一連串反問問得溪玥啞口無言!而溪玥雖未說話,但所有事情似乎已是聽了進去,于是秦暮羽再沒說話,而是輕輕摟著她,唇舌輕點,溪玥也感受到了他的溫柔和愛惜,自然而然地回應(yīng)著,一時間,如花瓣融化在嘴邊的甜蜜在唇邊蔓延…… 良久,兩人才分開,秦暮羽看著溪玥,命江若塵將一個包裹拿進中帳,打開里面是幾件按照皇甫少樺衣著樣式制作的衣袍和戰(zhàn)甲,秦暮羽看溪玥換上,心中不禁騰起一種難舍的情緒,他心里很清楚,雖不得已而為之,但此后前路坎坷,不是之前花前月下可比,想著,不禁暗自堅定,無論如何,自己也定會陪于她的身邊,如果她真有所不測,自己也不會再眷戀紅塵而隨她而去…… “想什么呢?”溪玥看著秦暮羽微微發(fā)愣,不禁而道:“是不是覺得我少年鮮衣怒馬,意氣風(fēng)發(fā),不敢認了?” 聽罷,秦暮羽只道了一句:“溪玥你讓我側(cè)目!”便沒再多言,而是靜靜地看著她,只見她冠帶緊束,煙眉微揚,嬌柔間不乏英氣。 “暮羽哥哥,你……我都不好意思了!”溪玥說著,眉眼底垂,臉頰泛紅。 “溪玥,前路兇險,我對不起你!”知道溪玥定會推辭,于是又道:“皇甫少樺從小出入軍營,武藝甚佳,你們倆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我知道在此之后你定會勤于練武,但是,你的武藝不是一天兩天能趕得上皇甫少樺,所以,你不能在外人面前顯露武藝,有心之人很容易看出破綻?!闭f著,秦暮羽不禁微微皺眉。 看著,溪玥抬手輕輕把秦暮羽的眉頭捋平,“暮羽哥哥不必自責(zé),我會有分寸的,而且,我知道暮羽哥哥一定會在我身邊護著我,對嗎?只是,以后您再想與我交好,恐會被人恥笑斷袖之癖!……” “沒事,這種流言算什么?我從不在乎外人的評價和所言!”說著,秦暮羽愣愣地看著溪玥,剛捋平的眉心又微微皺攏,臉上就出現(xiàn)一絲不解和困惑,他視線落到溪玥的肩胛,見著那連深褐色的盔甲在柔柔的暖燭光中微微發(fā)亮,眉頭就皺的更深了,如此孱弱的肩匣要撐起如此沉重的盔甲,也真是苦了她!想著,于是又道:“外人不敢非議你什么,但是,昊月王妃是皇甫少樺的母妃,她是最了解皇甫少樺的,她定然能看出你是假的,也許第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而對于昊月王妃這個人,我不了解,所以,你有必要第一時間讓她知道你是誰,這樣她才不會對你發(fā)難!” “此事不能直言,我如何能第一時間知會于她?”溪玥微微疑惑而道。 “你只要讓她看到你手上的胎記,她自會明白!……”秦暮羽說著,把手輕輕的放在溪玥的肩膀上,溫柔而道:“這個胎記,連皇甫少樺都如此熟悉,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更不要說昊月王妃了,你一出生她就眼睜睜地看著你被抱走‘處死’,那種心理的折磨是不言而喻的!我想這些年來,你的事是縈繞她們心中的一根刺,痛徹心扉卻無能為力!當(dāng)然,我不想利用你,但是卻沒有辦法,溪玥你會不會認為我利用你沒有底線?” “沒有,暮羽哥哥,我之前就說過,你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微議半分,更何況,此事是為了昊月王府,我就更不會多說什么了!”溪玥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