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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眠。最開始他只是想留個心眼,并沒有主動和薛眠接觸,但在知道薛眠和衛(wèi)熙炒CP之后,韓易延意識到薛眠身上或許真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干脆和衛(wèi)熙一樣裝作迷戀薛眠的樣子?!?/br>不用陸嘉陽問對不對,韓易蕭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薛眠看向韓易蕭:“你多久知道這些事情的?”除了陸嘉陽,周圍人對他的喜歡竟大半都同血有關(guān),想起褚瓷在給他那封信的末尾提醒他小心身邊的人,薛眠這才真正明白她為什么說最恐怖的事情是大家都想從他身上獲得利益。對了,還有褚瓷。褚瓷之所以暗示他去看信,根本不是為了告訴他真相,而是為了幫衛(wèi)熙引他陷入謎題,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差別。他身邊的Alpha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如果沒有陸嘉陽,就算韓易蕭今天說的是真相薛眠也未必敢相信。如果他選擇的不是陸嘉陽,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薛眠甩甩頭,將這個有些驚悚的設(shè)想從腦子里甩出去。不存在的,不管是誰,都不會像陸嘉陽一樣讓他喜歡。“娃娃的事情發(fā)生以后,我爸爸回來,我才知道了一部分有關(guān)促進劑的秘密,”韓易蕭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但他們告訴我的東西也非常少,直到上一次你來我家,我爸叫我上去,他讓我別添亂?!?/br>韓易蕭的神情有些復雜,慶幸中夾雜著歉疚:“如果那天你不走,我哥會抽你的血拿去化驗?!?/br>薛眠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和韓易蕭四目相對,雙方都有些尷尬。薛眠咳了一聲:“既然你們都知道Faker的所屬人是衛(wèi)熙,為什么還要把宮禮推出來當替死鬼?”韓易蕭:“我哥在等一個契機。衛(wèi)熙掩藏得太好了,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有人替他背鍋,如果不能找到確切的證據(jù),衛(wèi)熙一定會想辦法給自己洗白……對了阿眠,千萬別讓我家里人知道我把這些全告訴你了,不然我哥第一個抽死我?!?/br>“契機可能有一個。”薛眠話音一落,兩雙眼睛同時看著他。薛眠莫名有些緊張:“上次衛(wèi)熙約我吃飯,他明說要我和小陸一起去,我不知道他是隨口說一下,還是真的想見一次面。”韓易蕭:“可能是真的見面,畢竟他沒必要隨便亂和你約定。不對,他好像很能裝……”陸嘉陽:“應(yīng)該是真的。他懷疑我了?!?/br>韓易蕭露出了你在胡說什么的表情,在他看來,衛(wèi)熙和薛眠不僅不是真情侶,從頭到尾壓根就只能算相互利用。陸嘉陽充其算薛眠的現(xiàn)任,衛(wèi)熙連前任都不是,他懷疑陸嘉陽懷疑個屁???薛眠卻知道陸嘉陽指的是什么,再多的話想問也得等韓易蕭離開再說,薛眠支支吾吾哦了一聲低頭吃東西。實際上他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吃什么。薛眠挑了一筷子醋溜魚,吃下去后,他才察覺自己喉嚨一鯁,居然不小心把刺也吃了下去。那支不大不小的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薛眠抬起頭,他怕說大聲傷到喉嚨,只能小聲道:“我卡住了?!?/br>韓易蕭問:“魚刺卡住了?那你吃——”醋字還沒說出口,陸嘉陽的手指覆上了薛眠的脖頸,他的拇指點了點薛眠的喉結(jié),順著喉結(jié)滑上去。韓易蕭:……韓易蕭:臥槽尼瑪能不能好了?魚刺卡住了還給老子看十八摸?韓易蕭:“小陸哥,你干嘛呢?”小陸哥沒說話。韓易蕭:“刺卡住了當然要吃醋,就算你是華佗轉(zhuǎn)世,你在這兒摸來摸去也是沒用的?!?/br>陸嘉陽問薛眠:“好了嗎?”那根卡在他喉嚨的刺忽然就不見了,薛眠說:“好了。”韓易蕭:????薛眠看起來是真的好了,韓易蕭悲憤地挑了一筷子醋溜魚,一不小心,他也卡住了。韓易蕭在那邊面色怪異,悶不做聲地試圖用飲料灌下喉嚨里的魚刺。和情敵相看兩厭大抵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本能。陸嘉陽也不能例外,他不僅一眼看出了韓易蕭的處境,還落井下石道:“你該吃醋了。”韓易蕭:……吃完午飯,偷跑出來的韓易蕭為了避免被他哥發(fā)現(xiàn)又溜了回去。臨走前韓易蕭一再強調(diào)如果要和衛(wèi)熙見面,一定要先通知他。薛眠:“通知你有什么用?”韓易蕭:“我通知我哥?!?/br>薛眠:“你哥有什么用?”韓易蕭不干了:“我哥可有用了!”薛眠:“好,祝你們幸福。”韓易蕭又露出了被惡心的表情。送走韓小公子,薛眠和陸嘉陽繼續(xù)在國貿(mào)逛。從四層下來后薛眠看見了幾個眼熟的男裝品牌,他平時很少有時間挑衣服,往往是公司負責他的造型師幫他定新一季的衣服,薛眠大概看過后再由林少東去取。為了避免被認出來,薛眠出現(xiàn)在人多口雜的場合都會全副武裝,本來不怎么擔心這些的陸嘉陽經(jīng)過前段時間鋪天蓋地的通稿后也不得不戴了口罩。甜美大方的導購小姐即使看見兩個偽裝得不見臉的年輕人,也露出得體的笑容迎了上來。薛眠挑衣服很快,一般來說,男生買東西都花不了多長時間。他試了一件外套,短衫和褲子報了自己的尺碼后,薛眠去前臺結(jié)賬。他正要在打開支付的APP,一邊的陸嘉陽道:“我?guī)湍愀栋??!?/br>薛眠:“不用?!?/br>就算他說了不用,陸嘉陽也比他先打開軟件,導購小姐先掃了陸嘉陽的付款碼,錢已經(jīng)扣掉了。薛眠那句“掃我的”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出了專柜門,薛眠一直在糾結(jié)。經(jīng)濟問題一直是他倆比較敏感的區(qū)域,或者說,薛眠單方面覺得敏感的區(qū)域。冉瑤的病會耗掉不少錢,初見時陸嘉陽那么窮,就算現(xiàn)在他接拍了電影,電影的片酬在拍完前也該被公司凍著,陸嘉陽身上不可能有多少錢。而他一件衣服的價格……“的片酬是拍前給的,”陸嘉陽的聲音打斷了薛眠的胡思亂想:“葉哥多多少少知道我的情況,他幫我跟公司提過?!?/br>葉千樹真是個好人。不等薛眠說話,陸嘉陽又道:“之前說過的,我沒有的東西會努力掙,如果連買東西的錢都讓你擔心,我就說話不算話了。”他說得簡單又真誠,琉璃般澄澈的黑眸里一片干凈。既沒有自卑、也沒有自負。薛眠喜歡陸嘉陽現(xiàn)在的樣子,但再喜歡,有些話也要說清楚。“你好像弄錯什么了,我不是因為你那句話答應(yīng)你的,跟你在一起我想要的不是很多很多的錢,而是很多很多的愛?!?/br>這下?lián)Q陸嘉陽怔了。“不過,我相信你是最棒的,”薛眠說:“但在你賺到很多錢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