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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先前褚瓷說衛(wèi)熙形象好、幾乎從來沒有亂七八糟的緋聞,薛眠心里那幾絲顧慮也被這句話攪散開來,更何況衛(wèi)熙的聲音里滿是歉意,薛眠也學著他躲了躲鏡頭:“沒事,你說臺詞吧?!?/br>那個東西抵著他的屁股,薛眠隱約覺得它貼著自己蹭了蹭。衛(wèi)熙抵著他,語氣像沒事人一樣繾綣又溫和。“小眠,新年快樂。”作者有話要說: 看見一個妹子說小宮宮是男二哈哈哈這本沒有男二,只有攻和炮灰炮灰數(shù)量很多,款式也很多第6章姝色與我6除夕前的第三天,雜志拍攝的小視頻放了出來。經(jīng)過后期處理,短短六分鐘的視頻加上了節(jié)奏明快的音樂。褚瓷知道衛(wèi)熙和薛眠的組合會引發(fā)不小的風波,但她也沒料到粉絲們的反應會這么大。【原本算薛眠半個路人黑,不是看見熙神壓根不會點進來,沒想到視頻里薛眠居然這么帥?求他以后走這種路線】【不喜歡薛眠,跟熙神搭戲都這么僵也是沒誰了】【一直覺得薛眠是四處撩小O的花花公子,視頻里衛(wèi)熙對待他那種游刃有余的感覺真的好蘇,大神X二世祖意外帶感,A和B其實也可以在一起吧】【不管了!糖吃起來!】…………褚瓷:“總體評價不錯,今年最后一個通告沒白跑。”薛眠:“多虧小瓷jiejie眼光好?!?/br>褚瓷:“什么時候你也會恭維我了?”薛眠:“這是恭維嗎?這是我內(nèi)心的真情實感?!?/br>褚瓷聽他一本正經(jīng)地扯淡笑了笑,她說:“新年快樂,來年再加油?!?/br>除夕當天是韓家大少爺?shù)纳?,每年除夕韓家都要在主家舉辦晚宴,既為了韓易延降生、也為在新年圖個熱鬧。韓易延二十九歲還沒往家里帶過Omega,這場晚宴近幾年也隱約有了相親的意思。韓家是大家,既經(jīng)商又從政,薛家自然想跟這樣的貴胄交好、甚至隱約有巴結(jié)意味。一大早薛眠就被他mama叫了起來,看見小兒子一臉倦容,薛母蹙眉柔聲問:“昨晚沒睡好?”褚瓷是個控制狂加工作狂,年底才勉強給薛眠放了七天假,難得的假期薛眠忍不住熬夜打游戲。聽見薛眠答應,薛母說:“一會兒讓阿姨給你做個銀耳蓮子羹,提提氣血?!?/br>吃早餐時薛眠的位置上果然有一小碗骨瓷盛著的銀耳羹。薛家一共七口人,他大哥薛曜娶了兩個Omega,二哥至今未婚。無意中薛曜和薛父談到了今晚韓易延的生日宴,薛母詢問道:“今晚都要去嗎?”“媽,我就不去了吧。”薛眠瞇起狐貍似的眼睛,隱隱有討好的意味。薛母容易心軟,看見她臉上的猶豫薛眠再接再厲:“我這一年都沒睡過多少好覺,去晚宴又要凌晨才睡,爸媽哥哥你們這么多人,少我一個也不少?!?/br>如果去韓家的晚宴他不可能不遇見韓易蕭,一想到那天在SPA會里韓易蕭被陸嘉陽揍得嚶嚶嚶的慘狀薛眠就非常不想面對韓小公子。薛母剛要答應,薛父話音冷淡:“自己當初想做明星,吃一點苦又算什么?”薛眠笑容不變,他沒接話。倒是薛曜在一邊道:“爸說得對,家里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干嘛出去找罪受?”薛眠說:“金主說得對?!?/br>薛曜:“……咳,客氣?!?/br>進琳瑯以來,一直是薛曜給他帶資源,從某種程度上他哥也的確算他的金主爸爸。薛父沒有理會兩兄弟的貧嘴:“必須去。”薛眠習慣了父親命令式的語調(diào):“行,我聽爸爸的?!?/br>事實上,薛父不僅要他去,還要他漂漂亮亮地去。韓家大宅坐落在二環(huán),周圍都是高樓大廈,唯有韓家宅邸是正兒八經(jīng)的古建筑。中式的四合院,天井中種著一顆盤根錯節(jié)的千年古槐。天氣冷,薛眠沒有穿大衣,厚重的衛(wèi)衣將他包裹起來,薛眠的衣服是鮮艷的紅色,上面惹眼的字母和飄帶讓薛父一再皺眉。這滿屋的人就沒一個比薛眠穿得更艷。“放心吧爸,”薛眠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一身正裝的父親:“韓易延和我都是年輕人,他會喜歡的。”韓易延會喜歡的。他這句話不知觸到了薛父的哪根神經(jīng),原本想訓他幾句的薛父冷哼一聲作罷。盡管韓家外面古香古色,內(nèi)里卻裝得富麗堂皇,薛眠踏進大廳時,韓小公子一聲飽含驚喜的阿眠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邊薛眠:唉。韓易蕭兩三步走過來:“阿眠你怎么也來給大哥慶生?你知不知道來了這兒就等于跟他相親了?不過你不是Omega,我媽肯定不會同意?!?/br>薛眠:“再逼逼揍你了?!?/br>韓易蕭往后看了看,確定那晚那個煞神一樣Beta沒和薛眠走在一起,松口氣之余韓小公子色心不死:“阿眠你揍我吧,我就喜歡被你揍。”薛眠:“真的?那我揍你小弟弟?!?/br>韓易蕭非常高興:“好的,你來,我弟弟很大?!?/br>薛眠:“……”他四下看了看,很快找到了這場晚宴的主角。韓易蕭那次意外后薛眠特意向薛曜問了韓易延的外貌特征,薛眠將目光投向了正跟一名女Omega交談的青年。韓易延比他大五歲,年紀輕輕便接管了韓家的半數(shù)事務。韓易延和韓易蕭都是混血兒,哥哥卻比弟弟的氣質(zhì)成熟得多,韓易延一身正裝站在光下的模樣矜貴得像個王子。女Omega遲遲不肯離開,韓大公子表面上彬彬有禮,薛眠卻沒有錯過他眼底那抹不耐。機會來了。薛眠:“你哥好像還不知道你找人偽裝他騙我出來?”韓易蕭:“……”薛眠:“晚宴上的香檳酒味太淡,給我找點好的將功贖罪?!?/br>韓易蕭:“阿眠你要喝什么?勃艮第?大拉菲?”薛眠:“都可以,哪個藏得深找哪個。”支走韓易蕭后,薛眠順手拿了支才被他逼逼完的香檳。他走過去動作自然地勾住韓易延的肩膀,吊兒郎當?shù)臉幼恿钫l都會覺得他和韓易延相識已久。“還在和美女聊天?哥們兒都等你好久了,”薛眠隨便拿手指了指幾個湊在一起的年輕人:“我是無所謂,再聊下去他們得認為你重色輕友了?!?/br>所幸韓易延沒有推開他,對方的身體在薛眠最初靠近時僵硬片刻,很快便放松下來。韓易延順勢道:“你怎么來這么晚?”“還不是因為我爸媽想給你留個好印象,挑衣服磨蹭半天,”薛眠看著面前的女Omega:“這位小姐是……?”“我姓顧?!?/br>“顧小姐,”女Omega一襲白裙、五官光彩照人。這種段位的美女在韓易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