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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眠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陸嘉陽說了什么:“出出出,我出。”他話音剛落,一邊只裹了條浴巾的韓易蕭道:“阿眠你朋友?。课以趺纯粗悬c(diǎn)眼熟?”你當(dāng)然眼熟了,如果你不是宮朗的狐朋狗友,在佳期那天你早就被這位揍得吱吱亂叫了。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的韓易蕭還很熱情:“來都來了,這位……要不要做點(diǎn)什么?都記我?guī)ど?。?/br>陸嘉陽:“不了,謝謝。”薛眠聽他倆對話尷尬癌都要犯了,他坐起身想離開,還沒下地四肢便覺得酸軟無力。薛眠才意識到韓易蕭帶他做的芳療不太對勁。隨著他這么一起一動,大半個胸膛都暴露在外,原本還笑嘻嘻的韓小公子瞬間變臉,他對陸嘉陽惡狠狠道:“把眼睛閉上,不準(zhǔn)看?!?/br>陸嘉陽:“……”他有點(diǎn)無語:“你走不走?”薛眠點(diǎn)頭,韓易蕭卻不干了:“這才九點(diǎn)多,阿眠你不和我去玩兒嗎?中環(huán)城新開了家音樂酒吧,請了一水外國Omega,一個兩個都跟白雪公主似的。”韓易蕭對首都的娛樂場了如指掌,薛眠心說老子為什么要跟你去看白雪公主:“我不想喝酒?!?/br>韓易蕭:“不喝酒啊,那我們?nèi)コ鑶??……不唱歌?吃火鍋擼串也行。”吃,吃你媽個大頭鬼。薛眠意識到自己幾乎抬不動手,語氣也多了幾分暴躁:“不了?!?/br>他想走,韓易蕭卻不愿意這么輕輕松松放他離開。他想了半天才想到這么個辦法把薛眠哄出來,這次上了當(dāng),下回薛眠就很難再上一次了。況且他剛才就舔了舔薛眠的腺體,就這么放人走了他不甘心。韓易蕭:“阿眠你別走,再陪我玩會兒吧。”薛眠不說話,陸嘉陽見他磨磨蹭蹭:“你是不是走不動?”薛眠:“嗯?!?/br>陸嘉陽是個行動派,薛眠走不動,他就直接把薛眠的衣服扔給他,等薛眠穿好衣服陸嘉陽在他手腕上按了按,一陣刺痛過去薛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居然又回來了。他還來不及問陸嘉陽怎么回事,韓易蕭見他們真想走急忙上前攔人,陸嘉陽問:“這回可以動手嗎?”韓易蕭簡直不可思議:“你對誰動手?我?”薛眠:“……你輕點(diǎn)吧?!?/br>韓易蕭:“你揍誰?揍爸爸?爸爸告訴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哇嗚嗚嗚嗚嗚?。 ?/br>韓小公子很快被收拾得只會嚶嚶嚶:“你他媽的……你知道我爸是誰嗎?”“知道,”陸嘉陽笑了一下:“你爸是韓義明。”韓易蕭驚了,他就沒見過這么不怕死的:“知道你還揍我?”陸嘉陽:“知道你爸爸的爸爸是誰嗎?”韓易蕭:“我爺爺?”陸嘉陽:“哎,乖孫?!?/br>韓易蕭:“……你他媽找死呢?”陸嘉陽又揍了他一頓。離開SPA會時薛眠看著凄慘的韓小公子有些心悸,雖然他知道韓易蕭的性格不會真的告家長,但他估計陸嘉陽是這么多年來除了韓易蕭家里人唯一敢揍他的。出了會所,冷風(fēng)從袖口領(lǐng)口灌進(jìn)來,薛眠縮了縮:“你也真下得去手?!?/br>“他不會記得的?!?/br>薛眠心說這小子看人很準(zhǔn)嘛,居然還看得出來韓易蕭不會記仇。他拿出手機(jī),從□□上劃了一串?dāng)?shù)字,幾秒后陸嘉陽看見了自己支付寶到賬的短信提示,他有些驚訝。薛眠說自己上一次綜藝價格很高,現(xiàn)在看來,的確相當(dāng)高。陸嘉陽拿著自己的手機(jī)按了按,把之前在佳期喝酒的費(fèi)用轉(zhuǎn)還給了薛眠。“謝啦。”看見到賬短信提示,薛眠有些好笑:“之前你說,你經(jīng)紀(jì)人讓你陪投資商喝酒?”陸嘉陽:“嗯?!?/br>薛眠:“我?guī)湍銚Q個經(jīng)紀(jì)人吧,好像那個什么沉就挺不錯,我助理說她手下的藝人主攻大銀幕,很高端?!?/br>對方?jīng)]說話。薛眠:“嘿嘿嘿,你是不是很感動?”隔了一會兒,他才聽見陸嘉陽一聲輕輕的嗯。說換就換,第二天薛眠找薛曜幫忙給陸嘉陽換一個經(jīng)紀(jì)人,他哥問他為什么,薛眠就把佳期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薛曜,知道陸嘉陽是弟弟的救命恩人,薛曜立即找人將事情辦下去。這件事傳得很快,上午陸嘉陽才換到沈思沉手上,下午褚瓷就來問他:“你現(xiàn)在還兼職幫忙換經(jīng)紀(jì)人了?”薛眠嘴欠:“我不僅兼職換經(jīng)紀(jì)人,我自己也擅長換經(jīng)紀(jì)人。”褚瓷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瞅著他。他最怕這女人對他笑,妖氣橫行,恐怖得要命。薛眠改了口:“但是小瓷jiejie最好了,我哪兒都不去?!?/br>褚瓷說:“記住你說過的話?!?/br>她湊過來,原本薛眠坐在沙發(fā)上玩游戲,褚瓷居高臨下伸手撫摸他的臉,她的手格外冰涼,薛眠覺得自己像是被美女蛇那類的東西纏住了,他不舒服:“你摸我干什么?”氣氛有些難以言喻,偏偏褚瓷不僅不離開,還湊過來用大拇指摩挲薛眠的眼底。女Alpha強(qiáng)勢的信息素入侵了薛眠的感官,從這個角度,他能看見褚瓷的胸口與男性完全不同的妖嬈曲線。薛眠的臉轟的一下紅了。褚瓷:“幾天不見,黑眼圈怎么越來越濃了?”薛眠:“……”媽的。褚瓷:“有眼袋還有細(xì)紋,未老先衰了吧?!?/br>薛眠:“不可能?!?/br>褚瓷笑:“為什么不可能?因?yàn)槟闶莻€天生麗質(zhì)的小美人?”薛眠:“自信?!?/br>褚瓷又湊過來,薛眠能聞到她頭發(fā)的香味,她的目光總讓薛眠想起看獵物的蛇,褚瓷盯著他的臉看了好長時間才勾了勾唇:“是沒有,我剛才眼花了?!?/br>褚瓷這次特意離開一姐是為了讓薛眠跑一個通告,臨近新年,雜志邀請了一批藝人分別拍攝幾組新年主題的短視頻。薛眠要拍攝的主題是“新年里的戀人”,跟他合作的搭檔才是褚瓷想方設(shè)法拿下這個通告的原因。和薛眠搭檔的人是衛(wèi)熙。衛(wèi)熙出道十年,是圈子里公認(rèn)的大神。他在銀幕上塑造過無數(shù)個鮮活的形象。盡管衛(wèi)熙有著出眾的容貌,卻從沒有人把他和薛眠這類小鮮rou相提并論,他的演技出神入化,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他是真正的演員、是藝術(shù)家。衛(wèi)熙是和薛眠截然相反的藝人,對方的公眾形象好、話題度高。去拍攝場地前褚瓷再三強(qiáng)調(diào)讓薛眠好好表現(xiàn),就算拍視頻他演技不行,在衛(wèi)熙面前也要講禮貌、別擺二世祖架子。薛眠聽到這兒拍了拍林少東:“小東東,我擺過架子嗎?”林少東一邊在心里逼逼他一邊道:“當(dāng)然沒有啦頭兒?!?/br>薛眠聽得非常滿意,他給了褚瓷一個“看見了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