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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賣面子給魏如松,蕭念彎彎唇露出一個僵硬的笑:“你是不是該走了?”“啊?嗝——哦!是哦都快十點了嗝——我走了!記得幫我打掩護愛嗝——愛你么么噠么么么么么么么MUA嗝!”魏如松噘起嘴故意嘬空氣嘬得響亮,惡心巴拉地向蕭念賣萌,這回蕭念倒是真的笑了,眉目舒展,眼梢微彎,仿佛一念之間便是一場雪月風花,魏如松嫌自己丟人現(xiàn)眼趕緊逃了。“蕭念呢?你忍心拋棄他一個人在宿舍里獨守空閨嗎?”黃帆頗為詫異地問。“不是你叫我不帶的嗎?”魏如松想一手攢死這傻逼玩意,“帶他出來干嘛?”“哦哦,我給忘了,”黃帆一拍腦袋,“走,我們進去就分頭行動?!?/br>“黃帆黃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行動?”林偉巴巴地湊上來,可憐兮兮地拽住黃帆的袖子,“我去年一個人在吧臺坐了一晚上都沒人來跟我搭訕……”那廂黃帆臉上立刻寫滿了“你走你誰啊我不認識你啊再不放手我要叫了”的抵觸感,徐陽升跳出來給黃帆解圍:“偉哥偉哥,這樣吧,你跟我,我?guī)湍阄锷米尤绾???/br>黃帆和徐陽升交換了個一個曖昧的眼神,徐陽升從來都是事前滿嘴好好好,事中找不到人,事后找一百八十種理由洗白自己,上到我要去和美國總統(tǒng)談導彈部署問題下到我奶奶的隔壁鄰居家的母狗要我去接生,總之事已至此人也無話可說。“好,好,還是陽升好,我跟你混了!”“那如松呢?”“???我?”魏如松也是第一次來酒吧,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的人他突然有點想打退堂鼓了,他承認比起來酒吧還不如和蕭念宅在宿舍里打游戲互噴來得舒坦,“我就這樣吧,分頭行動,走了拜拜!”然后魏如松就跑了,這間酒吧還挺大,人也多,吧臺邊已經(jīng)坐了一排的人,男的女的都有,魏如松趕緊過去屁股一挪占了個位,一眼看去桌面上一溜的玻璃高腳杯,他只好看著菜單挑了個名字看上去比較人畜無害的:“來一杯、一杯……西瓜太郎謝謝?!?/br>然后魏如松就把手機掏出來開始打游戲了,打到一半蕭念在游戲里給他發(fā)消息:-你在酒吧玩游戲?-額是啊,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查寢的來過了嗎-嗯-好哦,我覺得好無聊啊,還不如跟你一起打游戲這句發(fā)出去魏如松仔細品味了一下總覺得有點對不起蕭念,搞得好像蕭念是個保底選擇,而蕭念也沒再回他了,魏如松撇撇嘴,酒保已經(jīng)把酒水端上來了:“您的西瓜太郎?!?/br>魏如松點點頭抓過來一飲而盡,沒什么酒味,更像是喝果汁,等搓完這局手游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坐了穿著黑色棒球外套的男人,魏如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確認后頗為訝異地低呼:“Ecko黑武士限量款!”“嗯,”男人挑了挑眉,“你也喜歡?”“超喜歡的好吧!”魏如松登時雙眼發(fā)亮,“我還有雙AirMax90的DarkSide!”男人突然說:“Iloveyou.”魏如松微微一笑:“Iknow.”兩人對視片刻后愉快地笑了起來,男人向魏如松伸出手:“楚云河,你呢?”“魏如松!”魏如松緊緊握住楚云河的手,“你是A大的學生嗎?”楚云河長得很英氣俊朗,劍眉星目,卻又隱約散發(fā)出一種迫人的強大氣場,楚云河愣了一下:“我這么年輕嗎?”“誒?”“我二十八了。”“???!”魏如松嚇了一跳,“真的看不出來,大哥你真年輕!”楚云河無論是打扮還是長相都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是校草級的,魏如松想想也是,這里是酒吧,又不是學校食堂,當然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你是學生?”“是的,我在A大讀?!?/br>“什么專業(yè)???”“電子信息工程,”魏如松臉都綠了,“唉,簡直就是和尚廟?!?/br>“哈哈哈,”楚云河被魏如松逗樂了,“我也差不多,那時候看到雌性動物都覺得眉清目秀的?!?/br>“我懂你我懂你,”魏如松拍拍楚云河的肩,“其實我也快了,我怕我再待下去都要彎成蚊香了。”“哦?”楚云河若有所思地說,“那你可要小心了?!?/br>“所以我這不就出來酒吧玩嘛?!?/br>“你一個人出來?還是和朋友?我看你剛才在玩游戲,”楚云河向酒保打了個響指,“一杯邂逅,謝謝。”“其實不瞞楚老兄你說,我是第一次來酒吧,被我同學拉來的,今天圣誕節(jié)他們想告別單身,別笑,笑什么啦?!?/br>“好好好,不笑,你繼續(xù)說。”可能是因為楚云河的性格和興趣都讓魏如松對他的好感爆炸增,加上對陌生人說秘密反而沒有顧慮感,魏如松索性就把楚云河當知心哥哥傾倒苦水了:“我之前是有個女朋友,結(jié)果出了些意外,我現(xiàn)在被所有人都當成是GAY……”“你有男朋友?”“不是啦,是我舍友,我和他——其實也不是……”魏如松又有點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來了,每次要他正視和蕭念的感情時他總會這樣,不知道是大腦還是嘴皮子都在爭先恐后地臨陣脫逃。“您的兩杯邂逅。”酒保把酒杯擺到楚云河面前,楚云河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在杯沿刮擦了一下,一粒圓球狀的藥丸落入青藍色的酒水中瞬間融化消失,爾后他把酒杯推給魏如松:“沒事,你慢慢說,這杯邂逅請你的?!?/br>“就……謝謝啦?!?/br>魏如松抬眼正好對上楚云河的瞳眸,晶亮亮的褐瞳里帶著點曖昧的寵溺——也許是在昏暗光線下造成的錯覺罷了,神經(jīng)大條的魏如松沒有在意,他端起高腳杯把酒一飲而盡,繼續(xù)說:“可能我們都對彼此,我,我不說這個了!不好意思啊大兄弟?!?/br>不知道是不是邂逅和西瓜太郎的酒精度不一樣,這杯邂逅一下肚,如同吞了團火悶在胃里燒,魏如松不知不覺地紅了臉。“你咋不說說你?你長得這么英俊瀟灑一表人才的,來酒吧獵艷肯定一獵一個準吧?”“是嗎?”楚云河唇邊囑著的笑意愈發(fā)蕩漾,他的手撫上魏如松紅成蘋果的臉頰,溫度熨得掌心發(fā)燙,這是藥效發(fā)作的表現(xiàn),“大概吧?!?/br>魏如松的腦袋暈暈沉沉,灼人的熱感從胃部擴散到全身,魏如松單純地以為是自己酒量不好:“我、我覺得我有點喝醉了,不知道是西瓜太郎還是邂逅,真給勁……”“沒事吧?”楚云河佯裝關(guān)心地攙住搖搖晃晃的魏如松,“要不我?guī)闳バ菹ⅲ俊?/br>“那、那怎么好意思……”嘴上說著,楚云河已經(jīng)摟住魏如松的腰將他帶進自己的懷里,魏如松沒喝醉過,也沒被人下過藥,自然分辨不出是喝醉還是藥物發(fā)作,只能倚在楚云河的懷里,嗅著他衣服上